第6章 百姓房頂不保
- 無限續(xù)貨系統(tǒng),我?guī)О傩崭患滓环?/a>
- 一萬六千畝玫瑰
- 2395字
- 2025-08-07 16:15:37
蕭臨淵看著手中的銀子,打著手語:【這太多了。】
“你拿著吧,酒樓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你。”
【好,那謝過蘇掌柜。】
蘇錦歌起身上了三樓。
站在酒樓三樓朝外望,天邊烏云滾滾,噼里啪啦的雨淅淅瀝瀝的下。
春季雨水大,綿綿無盡的雨水順著檐角滴落,像一方晶瑩的珠簾。
不遠(yuǎn)處一家房頂漏雨,沒過便可,風(fēng)裹著大雨管轄來,一家人手忙腳亂拿著草筐,木桶,破陶罐,一切能用的容器來接滲下的雨水。
雨滴在里面,仿佛能聽見‘咚咚’得聲響。
隨著雨水加大,很快積滿了水。
屋頂茅草被一次次掀翻,又歸回原位。
條件較好的人家用的上瓦礫,稍微貧窮一些的人家,只能用草混合著泥土,制成了草坯房頂。
春天來了尚且好說。
如果是冬天,這樣的房頂,雨夾雪不一會就凍成冰,等晨曦到來,又化凍,太陽下山重新上凍,反反復(fù)復(fù)。
濕與冷打在本就單薄的被褥上,不少百姓都患上濕疹,皮疹,風(fēng)濕病。
沒錢治病,有些人只能被活活癢死。
艱苦程度,可想而知。
許許多多百姓家,都是如此。
看來房頂漏雨,得修了。
她思忖這件事。
修繕本是縣令的職責(zé)所在,朝廷每年都會撥下款項(xiàng)用于修建城池。
拋出郡主貪用的那部分。
那剩下的寬限修個房頂應(yīng)該不至于拿不出吧?
那為何余香縣,還是這般落敗?
每年的修繕銀兩都用去了何方?
原主成為傻子以后的三年,記憶是空缺的。
腦海里有的只是她的子御哥哥......
那么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就是被縣令他們貪了!
如今她要想辦法修繕屋頂才行。
她快速走下來,看著蕭臨淵正在擦桌子。
“蕭臨淵,我問你一個事。”
男人停下手中帕子,微微笑:【您說。】
“我想知道朝廷是不是每年都會撥款到地方縣,用來修繕?尤其是經(jīng)歷過大災(zāi)的地方,會格外關(guān)注?”
蕭臨淵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
她眉頭皺起,那便是了。
如今她要參與余香縣修繕,但自己只是一個商戶,這種事情是當(dāng)官的才有決定權(quán)。
她開始在屋子踱步,怎樣才能參與修繕呢......
蕭臨淵看著女人在屋內(nèi)坐立難安,他一時間也心里發(fā)急,走到她面前:【蘇掌柜遇到什么困難了?你可以跟我說說嗎?】
她看著男人,這三年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城中的修繕事情肯定也是不知道的。
但他曾經(jīng)是將軍,應(yīng)該會知道一些有關(guān)官家的事情。
于是開了口:“你知道非官員怎么才能參與到地方縣的城池修繕中嗎?”
蕭臨淵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為什么會這么問,難道你想?yún)⑴c城池建設(shè)?】
蘇錦歌眼神沉靜:“對,但我只是一個商戶,你可知?”
蕭臨淵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睛,眉頭輕擰搖了搖頭:【非官員想?yún)⑴c官家的事情很難,除非是朝廷派遣,但你沒有功績,無人識你能力,這條派遣路也就走不通。】
照他這么說,尋常人是不能了。
“好吧,謝謝,我再想想。”
一時間空氣陷入了凝滯。
蕭臨御看著她站在酒樓門口的房檐下,雙手負(fù)后,脊背挺直的望著遠(yuǎn)處一處處百姓家。
神情略微凝重,尤其是看見那些房屋漏雨的百姓家,更是許久不曾移開視線。
她心系百姓,這點(diǎn)倒是很像曾經(jīng)的他……
他抿了抿唇,還是走上去。
有人在她身側(cè)站定后,她側(cè)頭看著男人打著手語:【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有一條路可行......】
蘇錦歌眸子亮了亮:“蕭將軍且說說看。”
【你雖是商戶無法參加城池修繕,但你可以作為監(jiān)工或協(xié)理。】
“監(jiān)工,協(xié)理?”蘇錦歌瞳孔輕輕收縮,打了一個響指,“對啊,協(xié)理!”
她記得古代朝廷有一條制度,是這么寫的,以商戶的身份向官員捐贈大量錢糧,以達(dá)到監(jiān)工或協(xié)理的資格。
這樣就能參與城池建設(shè)。
通俗點(diǎn)來說,監(jiān)工只要是有錢就行。
協(xié)理要稍微難一些,既需要錢,還要懂得城池建設(shè)的相關(guān)知識。
這對她來說倒是不難。
上一世末世堡壘不都是她打造的嗎。
有了這個目標(biāo),她將目光看向三樓。
看來要接受更多訂單,有更多的銀子,才有可能成為協(xié)理。
接下來的時間,她打算重新將云闕酒樓開張。
于是將僅剩的二十兩銀子,拿出一部分,先將酒樓修繕一下,這樣會迎來更多的客人。
除此之外只有一個雜役可不夠。
她將招工二字又重新貼了出去。
好像后院有工具來著,于是朝后走。
院子雖然花草都荒敗了,但院子很干凈。
在一角馬棚,她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更像是打呼嚕聲......
蘇錦歌警惕起來,什么東西?
她走進(jìn)去看見一個小男孩,大概十一二歲那么大,衣著破爛,一雙鞋子破了好幾個洞,都露出腳趾了。
正酣睡在干草窩。
啊!她忽然想起。
這是原主沒傻之前撿到的小啞巴,當(dāng)時被人欺負(fù),原主給了錢還有包子,這個小男孩就一直跟著她。
后來原主說,愿不愿意在她酒樓當(dāng)個雜役,供吃供住,每個月還給月錢,只是不會太多。
小男孩當(dāng)時激動的頭點(diǎn)的跟搗蒜一樣。
她記得他好像叫......為霜。
他人比較膽小,就在這后院做做臟活,喂喂雞,溜溜馬,平時也不去前院,來人就會躲起。
原主傻了以后,根本顧不得他,酒樓內(nèi)的雜役都走的七七八八了。
只有他,后院因?yàn)榇笥晁浚矝]說,就與馬兒住在一起。
為人聽話,勤勞肯干,默默做事沒有怨言。
為霜聽見馬兒在噴氣,他驚醒后,看見主子站在她面前。
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后又惶恐的跪下一下接一下的磕著頭。
手上比劃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不小心打了個瞌睡,我沒有偷懶。】
蘇錦歌將人扶起來,看著他頭發(fā)像雞窩,亂糟糟的,但那雙眼睛卻是清澈無比。
她從口袋中掏出二兩銀子:“你拿著這些,走吧。”
只見男孩急的用力搖頭,紅著眼睛快速比劃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說我改,求你別趕我走?】
蘇錦歌心里不是滋味,她搖頭:“不不,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跟著我日后可能會吃苦,也可能會有危險,你可以選擇拿著銀子走。”
【不要,我不要銀子,我沒有家了,云闕就是我的家,我愿意為你做一切。】
為霜那雙眼睛純潔的就像雪山上的清蓮。
她摸了摸他的頭:“好,那我們相依為命。”
為霜搬運(yùn)出很多工具,有農(nóng)業(yè)用的鋤頭,鏟子,牛犁。
紡織工具,冶煉工具。
木工工具,炊具。
以及斧頭,平鏟,油燈用油脂,燃料等。
雖然不是什么大型工具,但可以說應(yīng)有盡有。
這是原主家落敗以后,酒樓就是第二個家,這些東西也就跟隨搬到了這。
她看著氣喘吁吁的男孩,笑著:“哈哈,夠啦謝謝。”
為霜打著手語:【蘇掌柜是要修東西嗎?】
“是啊,修繕酒樓,走,帶你去前廳認(rèn)識你的另一個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