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司舯正在街邊傘桌坐著想喝點東西醒酒,這時坐下一位穿著奢雅女士西裝的中年女人。
“沒想到我曾經喜歡的司舯,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哈哈哈,當初你居然敢背叛我和我閨蜜在一起,現在的你賭博、喝酒沒想到你頹廢了這么多年,離婚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一點也不像我喜歡的樣子,哈哈哈。”
司舯像是被澆了杯水清醒了一些,怒不可遏的指著眼前這個女人。
“沈硯礪,是你害我和汝涵蘭離婚,你就是背后可怕斷鳶組織的主謀。”
斷鳶組織是一群高智商的成員組織,多以單身人士為主,拆散情感不離不休,不擇手段。其中神秘代號的十七位頂級情感謀士,每一位都拆散情侶夫妻無數,斷鳶組織喜歡接觸有很深情感怨仇的人為其出謀劃策,是極其恐怖的存在。
“司舯,說話要講證據。這是報應,當初汝涵蘭為了不給司季黎留下你們反復爭吵的成長影響,你們選擇離婚了,汝涵蘭也選擇了逃避國外一輩子不回,不過被斷鳶組織盯上了離婚是早晚的事。”
司舯因極度疲憊困倦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沈硯礪站起身離開傘桌。
司季黎拉開一幢寫字樓的玻璃門,隨即走向左側的電梯間,電梯門“叮”的一聲滑開玻璃門,司季黎走了進去,按了一下三樓按鍵。電梯很快抵達三樓,三樓沒有刺眼的白熾燈,天花板上嵌著的都是暖黃色的筒燈,光線透過磨砂玻璃漫下來,整層寫字樓布置的比較簡約。
司季黎和才見公司的副總迮金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司季黎還未簽約公司,屬于獨立網絡歌手,司季黎來到迮金的辦公室。
“來了,季黎,坐。”
迮金見司季黎來了隨手放下職員剛從打印室取來的文件夾,手指指了一下靠窗的沙發,隨后站起身走了過來對職員說道。
“阿迪,泡兩杯咖啡。”
“是,迮總。”
“季黎,要不你還是考慮一下放棄音樂呢,你看!租用錄音棚、樂隊、伴奏作曲人、音頻制作后期宣傳等等都是需要資金的,雖然你翻唱作品唱得挺好的,但是你這個年齡段肯定是沒錢的,而資本家或公司人家喜歡的是年齡小的最好是未成年的或者是培養童星,這樣的人才有很長時間的利潤空間,而你現在仍然沒有發行原創歌曲,假如兼職工作熬到二十六歲可能事業有成有機會發歌的話,可能沒有多少人會想聽大齡歌手的聲音,即使唱得再好,年齡仍然是硬傷。”
“老金啊,我其實也想過放棄,真的,但是我總覺得我會對不起我學會唱歌的天賦,做為某兩位偶像的粉絲兼網絡徒弟,唱功不能脫穎而出,真是自慚形穢。”
“嗯,你說的這些我能理解,你這不愿意放棄的堅持,其實抵不過別人的運氣好,別人唱功不好又怎么樣,只要有資金助力普通人也能混得風生水起。”
“老金,沒錯,音樂平臺開發有什么用,人人申請特別亂,音樂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是樂隊、伴奏作曲人,還有錄音棚,沒有資金援助一切都是浮云,所以關注K歌平臺和短視頻平臺才是重中之重,然后出資培養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