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麻煩
- 重生2006,我靠錦囊崛起人生
- 姚九肆
- 2380字
- 2025-08-06 20:01:00
而這時,李景也逐漸猜到了系統(tǒng)的意圖。
恐怕是讓我去收購這些衣服,然后租借給別人賺錢……
所以這錦囊的作用就是告訴我別人不知道的信息,然后自己通過信息差賺錢?
這倒也符合“錦囊”這個名字。
李景總算弄明白了一點這系統(tǒng)的作用。
剛好他近期需要賺錢給家里減輕負(fù)擔(dān),這錦囊也算是及時雨了。
這個年代,學(xué)生數(shù)量增加,各種校園活動也在逐漸興起流行,校園租衣需求早以蓋過供給,自己還真說不定能靠這個賺到第一桶金。
但緊接著,他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問題:
那些衣服雖然便宜,哪怕三十塊錢一套,十套也得三百塊,更別說還得買女生的旗袍。
雖然自己之前跟家里打電話時說生活費足夠,但實際上現(xiàn)在他的生活費除去新學(xué)期買的生活用品,已經(jīng)只剩不到三百塊,根本不夠買這些衣服。
果然做生意還得先籌集啟動資金才行。
李景想到這又犯了難。
還沒開始,第一步就走不動了。
想到籌錢,李景下意識想到找人借錢,緊接著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身旁的張文平身上。
此時張文平正站在煎餅攤前掏錢,手往兜里一掏,嘩啦一聲掉出半堆零錢。
一塊兩塊的紙幣皺得像咸菜干,混著幾枚硬幣滾到攤位上。
他扶著眼鏡,手指頭沾著點煎餅渣,一枚枚往手里撿,數(shù)得比煎餅上的碎渣還認(rèn)真。
李景在旁邊瞅著,剛冒出來的借錢念頭跟被澆水的煙頭似的,滋啦一下就沒了。
算了,借這家伙錢跟從他碗里搶飯沒區(qū)別。
他那錢包比臉都干凈,真借了,估計得靠吃饅頭扛到下個月。
李景也才想起,張文平雖然家境比自己好一些,但家里管得嚴(yán),零花錢管得更嚴(yán)。
據(jù)李景上輩子的印象,張文平這輩子就沒跟“有錢”這倆字沾過邊。
大學(xué)時,他兜里的錢跟他爸媽手里的風(fēng)箏線似的,放出去三尺就得往回拽;等上了班,工資卡剛捂熱乎,轉(zhuǎn)身就成了他老婆的購物資金。
這哥們兒活了小半輩子,錢包鼓起來的次數(shù),比他交女朋友的次數(shù)還少。
李景想到這,連連搖頭,借錢這事,找張文平是沒戲了。
隨后,兩人便回了宿舍。
李景還在思索著借錢的事,結(jié)果剛進宿舍,就被張文平用手肘頂了頂。
他好奇抬頭,才看到宿舍里來了個新面孔,對方身材極其高大,虎背熊腰,目測得一米八五以上。
看到這背影,李景明白,宿舍又來新室友了。
“我靠,這人也太壯了點吧。”張文平下意識嘀咕了一句。
那身影聽到后面的聲音,轉(zhuǎn)過身來,嚇了張文平一跳,連忙后退了幾步,躲在了李景的身后。
而李景這時也看清楚了對方的樣貌。
這人皮膚粗糙黝黑,留著寸頭,雖說不上兇神惡煞,但也是一臉橫肉。
再加上接近一米九的個子和魁梧的體格,光是坐在那都像一座小山。
看到李景和張文平,這人嗡聲開口道:“你們也是住這個宿舍的?我也住這個宿舍,叫胡鵬。”
張文平聞言,緊張地點了點頭:“你好,我叫張文平。”
李景也跟著點了點頭回道:“我叫李景。”
胡鵬似乎沒有多聊的興趣,直接站起了身子。
這一起身,他的身高優(yōu)勢一下展現(xiàn)出來,把窗外的光幾乎全部擋住,像一堵黑墻,壓迫感十足。
張文平驚得下意識又后退了一步。
而胡鵬只是簡單解釋了一句:“我平時不怎么回宿舍,一般都跟朋友出去玩了,晚上別反鎖門。”
說完胡鵬便走了。
“這人比豐坤也好不到哪去啊。”
張文平看著胡鵬離開后,滿臉苦澀,低聲朝李景道,“景哥,太倒霉了,我們這室友一個比一個離譜,這個看起來更不好惹。
我們要不申請換宿舍吧?聽說現(xiàn)在好像還能換。”
李景搖了搖頭:“不換,胡鵬又不會吃了你。”
說完他便走向了自己的床位。
張文平瞅著李景沒那想法,自己也把那點念頭咽了回去,臉耷拉得像塊曬蔫的黃瓜,提不起半點精神。
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大學(xué)生活,簡直就是天崩開局,跟揣著個破手電筒似的,開關(guān)擰到底也就亮個一星半點,照來照去都是黑黢黢的墻,未來找不到一點曙光。
而實際上,李景對胡鵬的記憶也不多,只知道胡鵬的外號叫黑牛,好像是北方來的。
那邊的分?jǐn)?shù)線似乎不一樣,天南大學(xué)是一所二本院校,雖然不是名牌大學(xué),但也是李景努了力才考上的。而胡鵬好像因為地域原因,分?jǐn)?shù)線比李景他們低了好幾十分。
而在這幾個室友中,李景跟胡鵬的關(guān)系最不熟。
倒不是因為和對方不合,而是正如胡鵬剛才所說,經(jīng)常不在宿舍,平時相處的時間很少。
這宿舍雖然是六人間,但因為是走廊最后一間房,因禍得福,只住了四個人。
人員一直沒住滿,所以這就是李景大學(xué)的全部室友了。
在李景印象中,胡鵬喜歡鍛煉,打架特別厲害,大學(xué)里沒幾個敢惹他。
同時他和另外一個班同樣來自北方的老鄉(xiāng)玩得很熟,經(jīng)常一起出去玩。
不過后來好像被他那朋友坑了,背了鍋,還被學(xué)校處分。
總之李景對胡鵬的印象不深,但也不算差,只知道對方雖然話不多,卻挺講義氣,只是可惜被他那個老鄉(xiāng)給坑了。
想著,他瞅著張文平正把三支筆在桌上擺得跟三炷香似的,神神叨叨,忍不住開口:“你這是干什么?”
張文平滿臉認(rèn)真,手還在調(diào)整筆的角度:“我是發(fā)現(xiàn)了,這宿舍邪乎得很,我再不做點啥,怕再來幾個那樣的室友,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聞言,李景只覺得好笑,安慰道:“放心,我們宿舍不會再進人了。”
“真的假的?”
張文平根本不信,鼓搗完筆,又開始擺弄書桌:“我聽我老家一大爺說過,筆乃文房利器,能鎮(zhèn)住不學(xué)無術(shù)的邪祟。
你看這三只筆,明早要是我醒來他們還站著,就說明管用了。要是倒了……”
他頓了頓,苦著臉:“就說明它們也覺得這宿舍沒救了。”
李景沒轍。
他突然想起張文平這家伙估計是膽子小的緣故,確實有些迷信。
遇到解決不了的事,便開始相信神學(xué)。
……
到了晚上,正準(zhǔn)備洗漱的李景,突然被從宿舍外沖進來的張文平一把興奮抓住手臂。
“景哥!你的嘴簡直開了光,我聽說我們宿舍真只住四個人,整層樓唯一只住四人的宿舍!”
說著,他忍不住激動問道:“景哥,你要不快幫我算算我大學(xué)什么時候交到女朋友,這個時候你說的話最準(zhǔn)!”
李景想起對方上一世單身四年的情景,脫口而出:“大學(xué)你找不到女朋友。”
話音剛落,張文平如遭雷擊,呆愣在原地,仿佛人都要碎了。
李景意識到自己的話太傷人,連忙安慰道:“你別急,雖然沒女人追你,但你性子陰柔,大三的時候,會有一個男生喜歡你。”
張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