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紅燒肉
- 七零年代:看見彈幕后我拳打全家
- 在逃木頭人
- 2127字
- 2025-08-09 23:40:00
“我可沒有阮同志那么不拘小節。”
宋斯年正色道:“我從小到大都沒談過對象,今天不僅被你摸了,名聲還被你毀了,阮時苒同志你必須對我負責。”
這家伙還真是不要臉,阮時苒差點被氣笑了,說他是她對象,還受委屈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
再說,她什么時候摸他了?
宋斯年裝作不經意的抹了抹腰,阮時苒心口一堵,那叫摸嗎?
她明明是掐。
阮時苒冷笑:“呵呵,那你想怎么負責?”
宋斯年順著她剛才喝過的位置,也學者她有條不紊的喝了口水,這才慢吞吞的開口道:
“我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好跟你計較,就吃點虧,以身相許吧。”
說完還煞有介事的嘆了口氣,好想吃了多大虧一樣。
阮時苒這下是真的紅溫了,知道說不過他,直接伸出魔爪……
宋斯年咬牙切齒:“好男不跟女斗。”
回應他的是阮時苒再一次手下使勁。
不知不覺外面的天漸漸黑了,阮時苒這次的目的是寧西。
算是西北比較好的地方,為數不多的平原地區,街道辦多少知道她的處境,動了憐憫之心給她盡可能安排的。
聊天得知宋斯年這次是去軍營報道,家里人安排的地方是定西,跟寧西相隔將近五百公里。
知青車廂還算好的,至少都有座位,但坐了這么長時間的硬座,開始不時有人還是站起來在車廂里活動。
其他普通車廂可就沒這么輕松了,你前腳敢離開座位,后腳就被人占了,只能自認倒霉。
有朋友還好,如果是獨自出行,很多人上車之后不敢吃也不敢喝,就怕上廁所座位沒了。
阮時苒去了趟衛生間,門一反鎖好就鉆進了空間里。
“呼”
剛進來就深深地吐了口氣,感覺真個人都輕快了些。
走到靈泉邊洗了把臉,又去旁邊的地里看了看自己前兩天種下去的種子,驚奇的發現土壤里面已經鉆出了一截綠色。
這長得也太快了!
看來空間里面種菜可以加速生長,之前買了不少種子,等到了寧西至少不用擔心餓肚子了。
就是肉有點少,程建邦給了三千塊加上賣房子的三千五,錢不少,可票沒有。
這次準備物資,不僅把她這些年存的票用光了,還花錢跟別人買了不少。
布票糧票糖票最多,工業票也有一點,就是肉票不多。
沒辦法現在肉太緊張了,每個人每個月也就幾輛的肉票,自己吃都不夠,很少有人拿出來賣。
阮時苒知道還有個地方能弄到肉——黑市,但她找了幾天都找不到門道。
“要是空間能養活物就好了。”阮時苒感慨道。
回到座位上,發現不少人開始吃晚飯。
大部分都是饅頭就水,條件好的則是加兩個雞蛋。
“幫我拿下包。”阮時苒踢了踢宋斯年的鞋子。
宋斯年放下書,沒有被打斷的不悅,起身拿包。
程薇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一臉得意道:“姐姐~這是孟舟哥給我的桃酥餅,你要不要嘗嘗?”
阮時苒用看小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不用了,我帶吃的了,你自己留著慢慢吃吧。”
怎么回事?阮時苒怎么不生氣。
程薇不死心道:“姐姐生氣別跟吃的過不去啊,反正孟舟哥還有很多,不夠我可以去拿。”
阮時苒這回沒搭理她,直接從包里拿出一個鋁制飯盒。
一打開,來自國營飯店油水十足的紅燒肉的香味瞬間在整個車廂彌漫開來,攻陷了每個人的味蕾。
“我帶了紅燒肉,桃酥餅太干巴了,我吃不慣。”
程薇感覺受到了侮辱,但紅燒肉的香味實在霸道,平常吃到的人都不多,更別說這會兒大家吃得基本都又冷又硬。
程薇咽了咽口水,眼珠子一轉:“姐姐,這么多紅燒肉你也吃不完,不如我幫你分擔點。”
阮時苒反應更快,把飯盒往后一收,有宋斯年堵在中間,程薇根本夠不著,只能干瞪眼。
“那怎么好意思呢,妹妹你平常胃口就小,不要辜負你孟舟哥的好意。”
“我吃不完這不是還有我對象嗎。”
“嗚嗚,媽媽,媽媽,我要吃肉肉,我要吃肉肉。”隔壁車廂傳來一陣哭聲。
原來是紅燒肉的香味太過霸道,這會兒已經飄到隔壁去了。
一個中年大媽帶著孩子,伸長脖子正往這里面看。
“我的耀祖啊,別哭了,媽這就帶你吃肉肉。”
中年大媽眼珠子轉了轉,沒看見火車管理員,直接拖著孩子鉆了進來。
哭鬧的孩子一聽到能吃肉也不哭了,掛著個大鼻涕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阮時苒的飯盒。
大媽一屁股擠開程薇,滿臉笑容道:“這位同志,孩子苦得厲害,你看你那么多菜也吃不完,能給孩子分點嘗嘗味兒行嗎?”
這時程薇也不氣了,還在旁邊幫腔:“這孩子哭得太可憐了,姐姐你就分他點吧。”
小孩在家向來是要什么有什么,既然媽媽說帶他吃肉,就理所當然的已經把這碗紅燒肉當成自己的了。
直接往阮時苒身上撲,伸手就要抓碗,嘴里還在叫著:“壞女人,還我的肉肉。”
“孩子怎么了?”
宋斯年一把拎住他的領子把人扔回大媽身上,看見阮時苒身上被小孩留下的黑印,表情冷厲。
“東西多了就要分給你,老子活膩了你家孩子能不能替我去死一死呢?”
“你這男同志怎么說話的,她那么多肉分給孩子點怎么了?”
“他那么小,替我死兩年怎么了?除非…”
宋斯年說完上下打量那孩子一眼,下一秒嘴巴說出的話跟刀子一樣:“…這孩子天生就活不長。”
中年大媽立馬一屁股坐地上,邊拍大腿邊大聲哭喊:“欺負人了,知青欺負人了,連孩子都咒,一點人性都沒有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得,大家伙評評理。”
大家伙也不敢評理……
反而對宋斯年更加忌憚。
剛剛的一切眾人都看在眼里,這事本來就是中年大媽不占理,人女同志自己帶的菜憑什么分給你們?
就算吃不完,那不還有這么大一車人嗎。
哪輪得到你一個“外車人”
雖然也有人心里覺得宋斯年那樣說一個孩子有點過了,但之前矮冬瓜男子的遭遇還歷歷在目,這會兒誰也不敢站出來指責,就怕宋斯年當場開始算賬。
“哎呀,我的桃酥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