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無妨,我也來雄文一篇
- 華娛:屁股坐正了嗎?你就當導演
- 性感巖漿
- 2127字
- 2025-08-17 23:08:41
曹忠的回答,讓王仁君一時間有些宕機。
不是你在立項儀式上炮轟的嗎?
他完全想不明白曹忠這句話究竟是何用意。
曹忠道:“我聊了藝術教育之亂象,但針對的只是其中一個版面人物,推動此事的不就是那一小撮人嗎?比如你想的那些。很多人只是礙于某些原因,沒有提出反對意見而已。這些人本質上不一定是壞的,也不一定是爛的。從始至終,我們的針對對象只是小津安二郎和他的忠實擁躉。僅此而已。”
這下,不只是王仁君想不明白了,旁邊的戚九洲也有點不明白了。
話題之前講述的如此宏大,怎么一瞬間,似乎你說的敵人就已經被切割了似的。
看著二人如此迷茫,曹忠解釋道:“我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你認為崔新琴老師屬于這些人嗎?”
“不屬于。”
“那你認為導演系的人也都屬于這種人嗎?”
曹忠更詳細的問了一句,
“陳凱哥,張一謀等我們北電的知名大導演,他們或許對于奧斯卡獎項,歐洲三大獎項已經陷入魔障,但至少從未聊過小日子好壞,對不對?”
王仁君點頭,而后又搖搖頭,“沒聽說過。”
“所以說。”
曹忠道,
“大侄子也并非鐵板一塊,有人抨擊個人體質,有人純屬見不得國人好,有人親美,有人親俄,有人京日,總而言之,在他們眼中,外國的月亮就是比華夏的更圓。
在沒有個人利益沖突,又或者當屎盆子不會扣在他們頭上之際,他們可能也會因為流量而狂歡,但是發表觀點,不值一提。
所以說,他們這些人,是敵人,但也不是敵人。
至少在此刻,即便他們對我們產生攻擊性行為,我們只需要在他們的視角當中,進行隱藏。”
“我還是不懂,我們應該怎么辦?”
王仁君這時候覺得跟著忠哥混簡直太好了,雖然不知道三天究竟能吃上幾頓,但是刺激性簡直拉滿了。
尤其是忠哥說的話,他雖然聽不太懂,但是就是感覺忠哥說的,好他媽有道理。
“簡單來說,打琴日罕見。”
曹忠錨定主要矛盾,適度給王仁君和戚九洲加強信心,
“賈張科,蘇木之流,雖然絕對屬于咱們先前抨擊之列,導演系大部分人也被我們囊括其中,但是不見得每一個人都會下場。
我們的輿論,是個極端新聞事件,但也是一個糞坑。
跳進來,指不定就洗不干凈了。
而如果他們一旦下場,那我們也全都當聽不見。
你要知道,很多罕見都是投機分子,求生欲很強,缺乏信念,缺乏情懷,他們利己,一定會觀察風向。
所以,我們反對的人,要精準。
我們只需要反對那些敢于反抗咱們的人,
比如,錨定網上那些對于南京dts事件產生曖昧,美化,極端言論的對象,在網上昨天發表雄文的茅先生就是咱們的首要攻擊對象。
咱們只要把矛頭對準茅先生,就足夠我們發出更具體的聲量!
至于其他人,咱們也完全可以忍他們一手。”
王仁君急了:“還能慫的?”
雖然沒睡覺,但是王仁君精神力拉滿,甚至有點向著張飛的角度發展。
“我們的目的是什么,拍電影。在這條路上,我們要一往無前,掃清障礙,但你要知道,罕見不是單一個體,若是我們的心思一直放在打罕見上,電影還拍不拍了?”
曹忠言辭認真,“忍一手也可以是蓄勢嘛,到時候能更猛的扇他們一巴掌。”
戚九洲道:“我有點理解了,就像是打群架,忠哥的意思是,我們先摁住一個領頭的,給他往死里打。”
“就是如此。”
曹忠點頭,戚九洲還是個可造之材。
“這話話糙理不糙,雖然網上現在掀起了四大戰局,但是咱們在另外三方絕不下場,什么粉絲流量之爭,什么藝術人性之爭,甚至是《東京物語》電影的影史地位之爭,雖然是咱們挑起來的,但咱們全不參與。
這三方戰局本質上就是個絞肉場,自說自話,誰也不可能說服得了誰。
他們的目標,就是為《南京照相館》開啟電影名字的全方位,巨大覆蓋面的網絡宣傳。
而我們……
咱們就站在二戰敘事角度上,全力抨擊相關人員,占據絕對道德高點,打必勝之仗!
咱們要反抗的,不是那些藝術道德地位粉絲之爭,咱們要把握基準思想,南京dts事件,不該被遺忘。咱們不是在反抗藝術,而是在反抗罕見,而且是那一撮子琴日罕見!”
戚九洲和王仁君被曹忠所言勾的血脈賁張。
倆人畢竟都是不到二十歲的小青年,政審也是都屬于能過得去的那種。
一時間感覺魂在燃燒!
燃起來了!
必勝之仗。
這四個字,真是給這倆小伙子這一宿的擔憂徹底清掃一空。
“忠哥,你說咋干?”戚九洲攥起來拳頭,“以后我就是忠哥手中的青龍偃月刀。”
王仁君也有點急切的跟曹忠表示態度,急的魯省聊城話都出來了。
“俺是丈八蛇矛。”
“你倆去給我組織學校支持者的發帖人員,在全網怒懟相關人員,要把握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
“忠哥你說,我們在聽。”
“中心,那場戰爭是滅國滅族之戰,干掉我們幾千萬,而且七十年來拒不認罪。
基本點之一:沒有好鬼子。
沒有苦衷,好人,人性,神廁至今仍矗立在那。
基本點之二:《南京照相館》是為體現華夏二戰受害者地位而生。
二戰敘事地位全球地位低下,
比如西方人對于二戰亞洲戰場認知極為空白。
到目前為止,仍有很多西方人對于ql主體雙方的受害者認知還是不同的,有些人甚至認為我們是侵略者。
比起來侵略者在華夏所造成的事件之凄慘悲涼,更多歐美人認為被核平的小日子,反倒是二戰受害者。”
戚九洲為此感到震驚。
“這事兒是真的還是假的?”
“此事為真。”
曹忠道,“但不重要了,只要我們拿著他們的信息差在國內進行宣傳,不少大侄子就會立刻陷入左右腦互搏境地,這群人就不足為懼了。”
“那忠哥,對付茅于是,你要如何做?”
王仁君想起了茅于是那篇雄文,氣的牙癢癢。
曹忠道:
“無妨,我也來雄文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