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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嫁妝扣一半

顧澈堅(jiān)定的語氣,很有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秦瑜星星眼地望著他,“二郎自然如此,侯府,還能稀罕她那點(diǎn)嫁妝不成?”

被心愛的女子一吹捧,顧澈更得意了,“不止不要她一分,她這半年貼補(bǔ)給永昌侯府的,我也會還給她。”

“貼補(bǔ)?她這半年還貼補(bǔ)過伯爵府?”

顧澈囧色難掩,“娘要吃白神醫(yī)的藥,藥材都是很名貴的,她貼了點(diǎn)。”

秦瑜愕然:“侯府還需要她?爹說,永昌侯府,之前先皇賞了你祖父很多鋪?zhàn)雍吞锂a(chǎn)。”

“但家里沒有善經(jīng)營之人,生意都不怎么好,所以都變賣得所剩無幾了。”

秦瑜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像有人從她頭上澆下一盆涼水,“那不就是外強(qiáng)中干?”

顧澈,“沒事,等我們立了奇功,俸祿會漲很多,也會有眾多賞賜的。”

他滿腦子和秦瑜并肩作戰(zhàn),眼前的難處,會熬過去的,

他堅(jiān)信秦瑜會愿意和他一起抵御萬難。

秦瑜內(nèi)心擰巴起來。

她是真不知道風(fēng)光的永昌侯府怎會潦倒如斯,不過,她靜心一想,顧侯爺和顧二叔、顧大哥都平平無奇,全靠顧澈曾祖父的名頭延續(xù)著。

半年前沈汐進(jìn)門時(shí),十里紅妝讓她很是眼紅,只覺得兩家門當(dāng)戶對,但現(xiàn)在看來,那應(yīng)該是永昌侯府硬撐的榮光。

要是這樣的話,沈汐的嫁妝…

她腦瓜一轉(zhuǎn),欲言又止,“要是你全都將嫁妝給她,別人不會覺得是你心里有鬼?”

顧澈臉色一變,“你是說?”

秦瑜頭一低,呢喃著:“我只是感覺,讓她帶走一部分,已屬你的大度。”

顧澈錯(cuò)愕,“我一個(gè)大丈夫,怎么能要棄婦的東西?”

秦瑜眼珠一轉(zhuǎn),抬頭望著他“你娘用藥很昂貴,你這次也只求了賜婚,俸祿能維持日常,但夠吃名貴藥材嗎?”

“況且…”她覺得說這話,“即使你我以后能立奇功,那眼下的日子怎么過?你娘不吃藥等著你去立功?你擔(dān)上不孝的罪名是小,你娘能等到你立軍功回來?”

顧澈滿臉的不知所措,像當(dāng)頭棒喝!他道不出是無助還是受挫,但想著她剛說的話,是那么回事,也是為著他和他們家想的。

她怕他背負(fù)不好的名聲,怕他意氣用事,有損前程。

這么一想,他心里一熱,“瑜兒,你別太擔(dān)心,我定然不會讓咱們有事的。”

秦瑜心心念念為他籌謀,他可不能讓秦瑜跟著她被罵不孝。

秦瑜見他那么說,也不好再多說,“二郎你怎樣決策,我都和你一起。”

這給了顧澈很大鼓勵(lì),他將她拉進(jìn)懷里,“瑜兒,我顧澈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秦瑜心里想著,這樣,是不是他不會讓沈汐帶走嫁妝了?

不是她覬覦沈汐的東西,是沈汐心思毒辣,惡有惡報(bào),竟然能拿婆母的性命做籌碼,實(shí)在是自作自受。

她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理應(yīng)受到懲罰。

正所謂吃一嵌長一智。

永昌侯府張羅著休妻的事。

尤其永昌侯府和平南侯府都是大戶,必須得有人見證棄婦是犯了七出。

只是沈汐叔父都是商人,沒有入仕,但被顧家尋來,根本沒顧及顧澈是武將功臣,就開口怒斥,“男子這般薄情寡義,老朽竟然不知,這才半年功夫,就迎新人進(jìn)府,還要休了原配妻子,仗著皇上寵信竟然沒了禮義廉恥!”

顧林知道沈汐這個(gè)叔父不好惹,“今日將您請來,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做個(gè)見證。”

沈家弟弟在一旁安慰爹爹,“一會汐汐姐出來,定要問個(gè)明白,不能任由他們胡亂說著。”

沈叔父吹胡子瞪眼,“就汐汐在他顧澈出征半年,貼身伺候半年,里里外外料理妥當(dāng),他就不該如此。”

“您別急,等都到齊了,再說。”顧澈淡淡開口。

顧家也是請來了二叔母,她深知顧澈要休妻,她驚訝至極,顧澈這時(shí)候過河拆橋,自斷根基。

這沈氏凋零,任平南侯府之前再怎么風(fēng)光,再怎么得盛寵,現(xiàn)在卻空無一人。

但是秦瑜就不同了,她得皇上和太后青睞,顧澈有她助力,自然水漲船高。

但是也不至于休妻啊。

肯定是秦瑜一山不容二虎,定要將人趕盡殺絕。

沈汐妒忌和不給婆婆看病,她聽說了。

但是沈汐進(jìn)門來怎么伺候婆婆的,她是見過的,裝也裝不了那么久吧?至于妒婦,哪個(gè)女子會心甘情愿讓男人迎新人入門的?

沈汐不同意,大抵也是讓人知道她也是有脾氣的,別讓人一來了就騎在她脖子上作威作福。

如果知道這樣,那說些軟話,不至于掃地出門吧。

二叔母心中斷定,是秦瑜咄咄逼人,要趕盡殺絕,自己坐正妻。

像她這樣在戰(zhàn)場都要拔尖的將軍,怎會愿意二女共侍一夫呢?

所以,她閉口不言,免得兩頭不是人。

“怎得人呢?去催!”

顧老夫人臉上明顯不耐煩起來。

此時(shí)送來一封信,說是秦瑜差人送給小侯爺?shù)摹?

顧澈心想定是秦瑜不忍他這樣攆走沈汐,來說和的。

他無奈嘆了口氣,瑜兒還是會心疼女子的,但是沈汐哪里會領(lǐng)情。

他來至走廊拆信,信里說讓顧澈一定不能讓沈汐帶走一分嫁妝,還悉數(shù)列了幾條理由,還說如果都讓沈汐帶走了,反而顯得永昌侯府做錯(cuò)了事情。

還說此時(shí)定不能心慈手軟,以免落人口實(shí)。

但顧澈八尺男兒,怎能如此恬不知恥地扣下原配嫁妝,這讓人知道,還不讓人戳脊梁骨。

正亂著,沈汐來到跟前。

他沒聽到一點(diǎn)聲音,嚇得信掉落地上。

他慌忙撿起,藏進(jìn)袖中。

沈汐望著他,“顧侯爺藏的什么寶貝?”

“沒…沒什么…”

“既然如此,進(jìn)去吧。”

顧澈內(nèi)心拉扯。要是沒有這封信,他肯定不會糾結(jié)。

要不留一半?如果一分不留,秦瑜肯定會責(zé)怪他的。

沈叔父面露愧疚,他們父子倆游商多年,沒太過問過這侄女,但畢竟是兄長的千金,是他們沈家的血脈,所以此刻愧疚得很,“汐兒,你有何委屈跟叔父說,叔父定會為你做主。”

沈汐眼圈泛紅“叔父,是汐兒沒出息,讓您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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