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咱這是準(zhǔn)備去哪兒?”
我有些好奇,咱三人弄這么大個的飛船太過于招搖過市,財(cái)不外露這個道理李東來沒理由不懂,可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李東來瞪了我一眼,明顯是不太想告訴我,示意我別多嘴。
可我還是忍不住小心提醒道“師父,咱三人開這么大個的飛船是不是有點(diǎn)太過于顯眼,到時候怕會惹得不少麻煩。”
“你小子懂個錘子,這飛船是大夏皇室專用的飛船,為師現(xiàn)在實(shí)力并未恢復(fù),需要靠這艘船來給自己造勢,讓那些宵小不敢輕易招惹于我,行路也方便些。”
我算是明白了,李東來這家伙說白了就是膽小怕死,想借大夏皇朝的威勢來個狐假虎威,我估摸著搞不好他還會自己冒充大夏皇室的身份到處撈油水都說不定。
果然,在他話剛說完,他就從自己的儲物空間里掏出了兩套衣服給我和鐘靈讓我們換上,那衣服上面一個金色刺繡而成的“夏”字顯得格外醒目。
“從現(xiàn)在開始,我讓你們做什么,你們就做什么,別多問,照做就行。”
李東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好像要去辦什么大事一般。
我卻覺得這家伙大九不離十心里沒有憋什么好屁,肯定在想著什么餿主意去坑別人。
“前面就是大夏皇朝的一個都城——順天府,你們兩個給我放機(jī)靈點(diǎn),到時候不該說的別說,不該問的別問,特別是你,小丫頭片子。”
李東來說完還特意囑咐了下鐘靈,他覺得鐘靈這丫頭腦袋可能有些不太靈光,說不好會壞他好事。
飛船很快就來到順天府城池上空,我被這龐大的城池給驚呆了,這尼瑪這城池面積都快趕上一個亞洲的面積,這哪里是城池,這分明是個超級大國好嗎。
這順天府像是被什么東西籠罩著一般,又像看得見,又像看不見,若隱若現(xiàn),但飛船進(jìn)入的時候我們卻能真實(shí)的感受到我們就像是穿過了一道膜一般,速度也變得慢了很多。
瞬間,我們前方不遠(yuǎn)處就出現(xiàn)了幾個黑影在朝我們靠近。
“師父,有東西過來了。”
我急忙大聲提醒李東來。
“慌什么,幾個小雜魚而已,記住我剛剛說的話。”李東來泰然自若,完全不把來人放在眼里。
“下官,周天志,乃順天府城主,見過皇子殿下。”
三人中領(lǐng)頭的一位中年國字臉男子朝著我們飛船躬身拜了拜。
“周天志,你長進(jìn)不小嘛,多年不見你已經(jīng)到了元嬰中期。”
李東來的聲音從船艙內(nèi)不急不緩的傳了出來,但人卻不見出來。
“我最近有點(diǎn)事,就不去你那里考察了,你把這些年的賬目拿出來給我看看。”
李東來不發(fā)話,周天志三人也不敢冒然上船,那對大夏皇朝來說可是大不敬。
突然我的腦子里出現(xiàn)李東來的聲音,他告訴我這是心念傳音,讓我去接賬目。
反正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敢反抗,這節(jié)骨眼上,我們?nèi)丝墒且桓K子上的螞蚱,稍有不慎說不好就會被識破,倒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走到船頭,一塊藍(lán)色的玉朝我漂浮過來,我下意識伸手接住,有些搞不懂,李東來要賬目,這家伙給塊玉干嘛,難不成這玉是個好寶貝,想收買他?
“這就是賬目,趕緊收好送來給我。”
我不疑有他,立馬小快步跑進(jìn)船艙將玉遞給李東來。
李東來見我進(jìn)來后,看都沒看那玉一眼,直接將它丟在一邊,過了一會兒后突然暴喝一聲“這就是你這些年的賬目!你糊弄誰呢!”
我他媽的被李東來這老不死突然的這一下給嚇了一大跳。
飛船外的幾人聽到李東來的含怒爆喝,也是被嚇得身形一個踉蹌,差點(diǎn)沒站穩(wěn)從高空墜落。
周天志立馬俯身賠罪道:“皇子殿下,下官多年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不敢藏私,只是咱這順天府這塊地實(shí)屬平庸之地,確實(shí)未曾產(chǎn)出您所需之物。”
李東來聞言立馬心中咯噔一下,看來有人在他之前就要尋找什么寶物,只是不知這玩意兒到底是什么,李東來不敢亂問,怕自己露出馬腳。
于是他又緩和了下語氣繼續(xù)說道:“若非看在順天府百姓安居樂業(yè),我絕不會輕饒于你,我要去辦一件大事,需要大量的靈石作為陣法能源,你看著辦吧。”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辦。”周天志哪兒能還不明白這船中的皇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說什么辦事不力,其實(shí)就是想借機(jī)敲詐靈石來了。
“行了,你去準(zhǔn)備吧,速度快些,我會在此待兩個時辰。”
說罷,從船艙內(nèi)立馬飛出之前周天志給我的那塊玉。
待他們幾人走后,我好奇的問李東來,“師父,您問人家要賬本,他給您塊玉是想收買你嗎?還是那塊玉品質(zhì)不高您看不上?”
我的腦袋立馬就被李東來用力的敲了一下,我能明顯感覺到腦袋肯定起了個大包。
“你個木頭腦袋,真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你以為賬目就是凡間的紙質(zhì)賬本嗎?凡人用那個,但修行之人卻不會用那個,紙質(zhì)的才能儲存多少信息,我們修士都是用玉來儲存信息,用的時候只需要將神識往里面探查就能知曉其中內(nèi)容,留下信息就用神識去刻畫。”
這玩意兒說起來就跟個儲存卡一般,只不過儲存信息卻有修為限制,最起碼以我現(xiàn)在這個情況時不可能做得到的。
李東來說得繪聲繪色,這李東來,我是越看越順眼,雖然他看起來有點(diǎn)猥瑣,還是個盜墓賊,但他對我這個什么卵都不知道的小白解釋問題的時候每次都解釋的很清楚,這對我的啟蒙起到了不小的好處。
況且,這個李東來雖然是個盜墓賊,但他本身修為不低,能為我解答很多別人不知道的疑惑,更因?yàn)樗莻€盜墓賊的關(guān)系,所以他對修行界的一些功法修煉之類的問題,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估計(jì)比誰都清楚,簡直就事一本行走的百科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