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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龍床驚坐起,社畜變皇帝

林楓是被一陣熏人的龍涎香和渾身的酸痛給硬生生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是自己那間租來的、堆滿外賣盒和臟衣服的十平米出租屋天花板,而是一片刺目的明黃。巨大的盤龍藻井在頭頂盤旋,繁復的云紋織錦帳幔低垂,身下躺著的床榻寬大得能在上面翻三個跟頭,觸手所及是冰涼滑膩的絲綢被面。

“嘶……”林楓倒抽一口涼氣,猛地坐起身。宿醉般的頭痛席卷而來,無數(shù)混亂破碎的畫面在他腦子里沖撞——熬夜改方案、被老板罵成狗、下班擠地鐵、過馬路時刺眼的車燈……然后就是一片空白。

“我這是……在哪兒?”他茫然四顧,聲音嘶啞干澀。

這地方奢華得離譜,也陌生得離譜。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混合了昂貴香料和木頭陳腐氣息的味道,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巨大的紫檀木家具沉默地矗立著,上面擺放著他不認識的精美瓷器和玉器。透過半開的雕花木窗,能看到外面是連綿的、覆蓋著明黃色琉璃瓦的宮殿屋頂,在初升的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

“陛下!您醒了?”一個尖細、帶著明顯諂媚和惶恐的聲音在帳幔外響起。

林楓渾身一僵,如遭雷擊。陛下?誰?叫我?!

帳幔被一只保養(yǎng)得宜、卻明顯屬于男性的手小心翼翼地掀開一角。一張白凈無須、堆滿了笑容的臉探了進來,看年紀約莫五十上下,穿著深紫色的圓領(lǐng)袍服,頭戴烏紗帽。那雙精明的眼睛里

此刻盛滿了小心翼翼的關(guān)切。

“陛下,您可算醒了!可把老奴擔心壞了!昨兒個批閱奏章到深夜,定是累著了。老奴這就吩咐御膳房給您備些清淡可口的早膳,再宣太醫(yī)來請個平安脈?”

林楓的大腦徹底宕機了。陛下?老奴?批閱奏章?御膳房?太醫(yī)?!這些詞像一顆顆炸彈在他貧瘠的歷史知識庫里炸開。一個荒誕到讓他頭皮發(fā)麻的念頭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他猛地低頭看向自己的手。這是一雙年輕、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甲修剪得異常整齊,皮膚細膩得不像話,絕非他那雙因為常年敲鍵盤和吃泡面而粗糙不堪的手。他又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光滑,沒有胡茬,輪廓似乎也變了……

“鏡子!給我鏡子!”林楓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抖和尖利。

那老太監(jiān)被嚇了一跳,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立刻又堆得更滿,連聲道:“是是是,陛下稍候!”他轉(zhuǎn)身,用一種極其夸張的尖細嗓音朝外喊道:“快!把陛下的御用西洋玻璃鏡呈上來!小心著點!”

很快,一面鑲嵌著繁復鎏金花紋、足有半人高的玻璃鏡被兩個小太監(jiān)小心翼翼地抬了進來。這鏡子的清晰度遠超林楓的想象,幾乎接近現(xiàn)代玻璃鏡。

當林楓站在鏡子前,看清鏡中人的那一刻,他最后的僥幸心理徹底粉碎。

鏡子里是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年。面容清俊,帶著未脫的稚氣,但眉宇間已隱隱有股屬于上位者的威儀(或者說,

強裝出來的威儀)。他穿著一身明黃色的、繡著五爪團龍的中衣,頭發(fā)烏黑濃密,在頭頂挽成一個簡單的發(fā)髻,用一根玉簪固定。這張臉,林楓在歷史課本和電視劇里見過無數(shù)次——雖然年輕了許多,但那眉眼輪廓,分明就是明朝第六位皇帝,明英宗,朱祁鎮(zhèn)!

那個后來在土木堡被瓦剌俘虜,鬧出天大恥辱的“叫門天子”朱祁鎮(zhèn)!

林楓腿一軟,差點直接給鏡子里的自己跪下。不是激動,是嚇的。巨大的荒謬感和恐懼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他。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苦逼社畜,天天被KPI追著跑、連女朋友都找不到的林楓,一覺醒來,成了這個在歷史上評價毀譽參半、未來幾年就要倒大霉的少年天子?!

“陛……陛下?您……您沒事吧?”老太監(jiān),林楓腦子里立刻蹦出他的名字——王振!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歷史上著名的權(quán)閹,土木堡之變的間接推手!此刻的王振看著臉色煞白、搖搖欲墜的皇帝,臉上的關(guān)切顯得無比真誠,但眼底深處卻飛快地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和疑慮。陛下今兒醒來,怎么感覺……怪怪的?

林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或者說,是巨大的求生欲讓他強行按下了尖叫和逃跑的沖動。他深吸了幾口那帶著龍涎香和檀木味的沉重空氣,努力模仿著記憶中皇帝該有的腔調(diào),盡管聲音還有些發(fā)飄:“朕……朕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魘著了?!?

“哎喲,那可真是嚇著陛下了!”王振立刻順著話頭,滿臉心疼,“陛下乃萬金之軀,可要保重龍體啊!這定是昨日批閱奏章太過辛勞所致。老奴斗膽勸一句,那些瑣碎政務,自有內(nèi)閣票擬,司禮監(jiān)批紅,陛下只需用印即可,何須事事躬親,熬壞身子?”

王振一邊說著,一邊極其自然地走上前,熟練地拿起旁邊托盤上疊放整齊的明黃色龍袍,作勢要為林楓更衣。他動作看似恭敬,言語間卻透著一股“國家大事我替你管著,你安心享樂就好”的掌控意味。

林楓渾身僵硬,本能地想躲開那雙靠近的手。讓一個歷史上臭名昭著的大太監(jiān)給自己穿衣服?這感覺比吞了只蒼蠅還難受。但他忍住了。他還沒搞清楚狀況,絕不能露餡!

“不……不用了。朕自己來?!绷謼鞅M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甚至帶上一點“朕剛醒有起床氣”的不耐煩,一把抓過那件沉甸甸、繡工繁復到令人眼花的龍袍。

王振的手停在半空,臉上的笑容再次凝固了一瞬,眼底的疑慮更深了。陛下以前雖然也不怎么管事,但對自己……尤其是穿衣洗漱這等貼身伺候的事情,可是從未拒絕過???今天這是怎么了?

林楓笨手笨腳地跟那件結(jié)構(gòu)復雜的龍袍搏斗,扣子系錯了位置,腰帶也歪了。王振幾次想上前幫忙,都被林楓用眼神(他自己覺得是威嚴,但在王振看來更像是慌亂和煩躁)制止了。這更衣的過程,對林楓而言無異于一場酷刑,每一秒都無比漫長。

好不容易把自己勉強裹進這身象征至高權(quán)力的“囚服”里,林楓已經(jīng)出了一身薄汗。

“陛下,該上早朝了?!蓖跽襁m時地提醒道,語氣恢復了恭敬,“百官已在奉天殿外候著了?!?

早朝?!

林楓眼前一黑。開什么玩笑!他連自己是誰都沒完全接受,就要去面對滿朝文武?那些老狐貍,一個個眼睛毒得很,他這冒牌貨,怕是三句話就得露餡!

“朕……朕今日身體不適,頭還暈得厲害?!绷謼髁⒖涛嬷~頭,演技略顯浮夸,“早朝……免了!”

“這……”王振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為難,“陛下,這怕是不合規(guī)矩。昨日您就因……呃,批閱奏章晚了,誤了早朝,今日再免,恐惹朝臣非議啊。尤其是于謙于大人他們……”他故意拖長了調(diào)子,觀察著林楓的反應。

于謙?!又一個歷史課本上的重磅名字!未來的救時宰相,此刻大概還是個剛直的兵部侍郎?林楓感覺自己的頭更疼了。他知道王振這是在試探,也是在施加壓力。

“規(guī)矩是死的,朕是活的!”林楓心一橫,拿出了現(xiàn)代社畜懟老板的幾分氣勢,強行給自己壯膽,“朕說了身體不適,就是不適!讓他們把要緊的奏章送到乾清宮來!其他的……讓內(nèi)閣看著辦!”他努力模仿著皇帝該有的不容置疑的口吻,雖然尾音還有點發(fā)飄。

王振深深地看了林楓一眼,那眼神復雜難明,有驚詫,有不解,甚至有一絲……被冒犯的不悅?但他終究還是低下了頭,躬身道:“是,老奴遵旨?!彼D(zhuǎn)身退了出去,步伐沉穩(wěn),但林楓總覺得那背影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沉。

王振一走,林楓像被抽掉了骨頭一樣,癱坐在那張巨大冰冷的龍椅上。冷汗浸濕了里衣,緊貼著皮膚,帶來一陣寒意。

巨大的信息量沖擊著他的大腦:他成了朱祁鎮(zhèn),現(xiàn)在是明朝正統(tǒng)年間。距離那個讓他身敗名裂的土木堡之變,還有幾年?他記不清具體年份了,但那股死亡的陰影仿佛已經(jīng)懸在了頭頂。而身邊,還盤踞著王振這條心思難測的毒蛇!滿朝文武,誰是忠?誰是奸?他兩眼一抹黑!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林楓喃喃自語,強烈的求生欲再次壓倒了恐懼和荒謬感。他必須盡快掌握信息!至少,得知道自己現(xiàn)在處于什么時間點,朝中是什么局勢。

他的目光掃過那張巨大的紫檀木御案。

上面堆著幾摞厚厚的、用黃色綾面包裹的奏章。這就是王振口中需要他“用印”的東西?

林楓掙扎著起身,走到御案前。他拿起最上面一本奏章,沉甸甸的。解開系著的絲絳,展開。映入眼簾的是豎排的繁體字,工整的館閣體。內(nèi)容是關(guān)于某地春旱,請求朝廷減免賦稅。

林楓硬著頭皮往下看。奏章寫得文縐縐的,引經(jīng)據(jù)典,看得他頭大。他耐著性子翻到后面,看到了內(nèi)閣用藍筆寫的處理意見(票擬):擬準減免三成。后面留著一塊空白,大概是等著他這個皇帝用紅筆批示(批紅),然后蓋上皇帝大印。

“就這?內(nèi)閣都定好了,還讓我批個啥?”林楓嘀咕著,感覺像個橡皮圖章。他隨手拿起旁邊筆架上那支沾著朱砂的紅筆,模仿著電視里皇帝的樣子,在空白處歪歪扭扭地寫下兩個字:

“已閱?!?

寫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這……是不是太現(xiàn)代,太隨意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皇帝批“知道了”、“依議”、“不準”不也挺簡單的嗎?“已閱”好像……也差不多?反正意思到了就行!他破罐子破摔地想。

他又拿起下一本。是某個御史彈劾某位勛貴侵占民田的。內(nèi)閣票擬是“著都察院核查”。林楓想了想,提筆批道:

“查!”

再下一本,是工部請求撥款修繕黃河某段堤壩的。票擬是“擬準撥銀五萬兩”。林楓看著那數(shù)字,下意識地想到自己可憐的銀行卡余額和飛漲的物價,提筆在后面加了幾個字:

“準。省著點花?!?

他越批越覺得有點意思,仿佛找到了當年在論壇當版主審核帖子的感覺。一本接一本,他開始放飛自我。

彈劾官員作風問題的:“清官難斷家務事,下次帶實錘。”

匯報祥瑞出現(xiàn)(某地發(fā)現(xiàn)白色烏龜)的:“轉(zhuǎn)發(fā)這只錦龜,保你升官發(fā)財?迷信要不得!”

地方官拍馬屁歌功頌德的:“朕知道了,退下吧。PS:文采不錯,下次別寫了。”

當林楓批到一份來自宣府鎮(zhèn)(邊防重鎮(zhèn))的例行軍情奏報,看到里面夾雜的一句“近日瓦剌游騎犯邊較往年頻繁,似有異動”時,他臉上的那點輕松瞬間消失無蹤,握著朱筆的手猛地一緊。

瓦剌!也先!土木堡!

這幾個詞像冰冷的針,狠狠扎進他的神經(jīng)。歷史書上的記載瞬間變得無比清晰而殘酷。他成了朱祁鎮(zhèn),那場導致二十萬精銳覆滅、皇帝被俘的驚天大敗,就是他未來幾年內(nèi)將要面臨的命運!

冷汗瞬間又冒了出來。他死死盯著奏章上那行字,仿佛看到了草原上席卷而來的鐵騎和遮天蔽日的煙塵。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王振那特有的、尖細而恭敬的通稟聲:“陛下,司禮監(jiān)秉筆太監(jiān)金英,奉旨將今日緊要奏章及內(nèi)閣票擬呈送御覽?!?

林楓悚然一驚,下意識地想把手頭那份關(guān)于瓦剌的奏章藏起來,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只能強作鎮(zhèn)定,將批得亂七八糟的幾份奏章胡亂堆在一邊,啞著嗓子道:“進……進來吧?!?

一個比王振年輕些、同樣白凈無須的太監(jiān),捧著一摞新的奏章,低著頭,邁著小碎步快步走了進來。他目不斜視地將奏章恭敬地放在御案空著的一角,然后垂手侍立在一旁,等待指示。他是王振的心腹之一,金英。

林楓的心跳得飛快,他努力讓自己的目光顯得威嚴(或者說空洞)地掃過金英,最后落在那堆他剛剛“批閱”過的奏章上。尤其是最上面那份,他畫了個大大的紅色問號,旁邊還鬼使神差地批了一句:

“瓦剌想干啥?搞事情?”

那歪歪扭扭、充滿現(xiàn)代口語甚至網(wǎng)絡語氣的朱批,在滿篇莊重的館閣體字跡中,顯得如此格格不入,刺眼無比。

金英低垂的眼簾下,眼角的余光似乎不經(jīng)意地掃過了那堆被“特殊關(guān)照”過的奏章。當他的目光觸及那份宣府軍報以及上面那句驚世駭俗的“搞事情?”時,他那張總是波瀾不驚的臉上,肌肉極其細微地抽搐了一下。

林楓捕捉到了那一絲變化,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完了!露餡了!這TM比早朝還刺激!

金英很快恢復了平靜,依舊低眉順眼,仿佛什么都沒看到。他恭敬地請示:“陛下,這些批閱過的奏章,是否交由老奴帶回司禮監(jiān),按陛下批示用印發(fā)還?”

林楓喉嚨發(fā)干,只能僵硬地點點頭:“……拿去吧?!?

金英應了一聲,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整理起那堆被林楓“糟?!边^的奏章。他的動作一絲不茍,但在拿起那份宣府軍報時,指尖似乎有極其短暫的停頓。

當金英抱著奏章,躬身退出乾清宮,身影消失在門外的那一刻,林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重重地跌坐回龍椅。

冷汗,順著他的鬢角滑落。

他知道,自己那荒誕不經(jīng)的朱批,尤其是對瓦剌那份軍報的反應,絕對瞞不過王振那個老狐貍。金英就是他的眼睛!

乾清宮厚重的殿門在金英身后緩緩合攏,隔絕了外面的陽光。殿內(nèi),龍涎香的氣息依舊濃重,卻再也無法帶來絲毫安寧。

林楓癱在冰冷的龍椅上,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扶手上冰涼的龍鱗雕刻。金英最后拿起那份宣府軍報時,那幾乎難以察覺的停頓,像一根冰冷的刺扎在他心頭。王振會怎么想?一個突然性情大變、舉止怪異、連批閱奏章都開始胡言亂語,甚至對瓦剌動向表現(xiàn)出異常警覺(雖然是以極其不靠譜的方式)的皇帝?

“陛下今日……甚是不同。”王振那陰柔的聲音仿佛又在耳邊響起,帶著探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jiān)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帶著哭腔和極度的驚恐:

“陛下!不好了!御馬監(jiān)……御馬監(jiān)那邊出大事了!李匠兒……李匠兒他弄的那個‘竄天猴’……把、把王公公剛得的那匹西域?qū)汃R的尾巴給……給點著了!馬驚了,正……正在宮里發(fā)瘋亂跑呢!”

林楓:“……”他剛剛還在擔心王振的猜忌和瓦剌的威脅,結(jié)果自己人先給他捅了個簍子?李匠兒?這名字好像有點耳熟?等等,竄天猴?!這玩意兒現(xiàn)在就搞出來了?!

他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驚喜”,殿外又傳來一陣急促而沉穩(wěn)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清朗卻隱含怒意的聲音穿透殿門:

“臣,兵部侍郎于謙,有緊急軍務,求見陛下!”

于謙?!

林楓一個激靈,猛地坐直了身體。這位未來的救時名臣,現(xiàn)在找上門來,是為了那份關(guān)于瓦剌“異動”的奏章?還是……他已經(jīng)聽說了自己那批驚世駭俗的朱批?亦或是,跟外面那匹著了火的寶馬有關(guān)?

內(nèi)憂(王振的猜忌、搞事小分隊闖禍),外患(瓦剌的威脅),加上一個正直剛硬、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于謙……林楓只覺得眼前發(fā)黑,一股熟悉的、屬于社畜面對deadline和連環(huán)奪命call的絕望感,排山倒海般襲來。

這皇帝,真不是人當?shù)模∷F(xiàn)在只想仰天長嘯:放我回去寫代碼啊!

然而,乾清宮沉重的殿門,在于謙有力的叩擊下,緩緩打開了。門外,站著一身緋袍、面色肅然如鐵的兵部侍郎。他的目光,銳利如刀,直直地投向龍椅上那個一臉生無可戀的少年天子。

林楓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擂動。他知道,自己這荒誕的帝王生涯,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麻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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