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指揮使大人
- 重生主母心聲被聽后,紈绔夫君跪地求貼貼
- 緣木求魚
- 2133字
- 2025-08-04 09:12:18
謝無咎嚇得瞬間跳出半米之遠,心臟突突直跳,江梨辭什么時候拿的菜刀,自己怎么沒發(fā)現(xiàn)?
謝無咎咽了咽口水,謹慎地看向面前坐的端端正正并且依舊掛著笑容的江梨辭。
江梨辭裝作吃驚地張大嘴巴,一臉無辜道:“哎呦,夫君沒事吧,妾身不小心手滑了,沒傷著你吧。”
謝無咎一邊悄悄拉開與她的距離,一邊順承地搖了搖頭。
“沒事沒事,娘子怕是有些累了才手滑,不如早些休息吧,為夫就不打擾了。”
江梨辭目光如炬,盯得謝無咎全身發(fā)抖。
這時,門外響起荷香的聲音。
“小姐,請示過夫人和老爺了,夫人說請小姐隨意處置,不用顧慮他們,只要給二公子留口氣就行。”
謝無咎:???
他真的是他媽親生的嗎!?
江梨辭神色未變,似乎早就預(yù)料到這個結(jié)果。
【好一個紈绔子弟,新婚第一天就跑去賭博,想必已經(jīng)染上了賭癮,要是不好好教訓(xùn)一番,整個二房都會被他給賠光!】
屆時還不等侯府出了那檔子事,二房就先倒臺了,說不定還會拖累她復(fù)仇的進程。
想到這里,江梨辭眸色一沉,她重活一世就是為了報仇,絕不能再讓其它因素影響到自己。
所以謝無咎不能再像之前那樣繼續(xù)紈绔下去了,如果真的會影響到她的計劃,她就只能先除掉他……
除,掉,他?
謝無咎全身瞬間癱軟,下一秒便如同昨夜一般恭恭敬敬地跪了下來。
雖然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架不住新婚娘子要他的命啊!
謝無咎態(tài)度極其良好,“娘子,對于今天這件事,我深惡痛絕自己的行為,求娘子給次機會,我絕不會再踏入賭場半步!”
聞言,江梨辭幽幽地看向謝無咎。
“可我要沒記錯的話,夫君你昨夜也是這樣說的。”
謝無咎一愣,隨即咬了咬牙,撿起地上的菜刀,雙手呈在江梨辭的面前,義正言辭道:
“娘子明鑒,如若再犯,任由娘子處罰!”
不等江梨辭回答,謝無咎“蹭——”一下站了起來,一臉嚴肅道:
“為表誠心,今夜我將全程在院中站立,忍受饑寒交迫,保護娘子的安全。”
江梨辭扯了扯嘴角,這炎炎夏日,剛又吃了頓飽飯,如何談得上“饑寒交迫”?
見謝無咎麻溜地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后,江梨辭嘆了口氣,將荷香叫了進來。
……
三更梆子驚起深巷中的犬鳴,整個侯府都在酣睡之中。
一道黑影閃過,悄無聲息落在二房的院子里。
那道黑影逐漸從夜色中走出,對著面前的人恭敬地行禮。
“指揮使大人。”
被稱作“指揮使”的謝無咎把玩著手中的玉佩,聞言,看了眼漆黑的屋內(nèi),問道:
“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燕云低聲回道:“根據(jù)兄弟們調(diào)查,江家嫡女的身世并無異常,是個非常典型的閨中女子。”
燕云停了停,繼續(xù)說道:“至于謝府大房那邊,暫無異樣,但是已經(jīng)安排人繼續(xù)盯著了。”
謝無咎把玩玉佩的手一頓,眼中的情緒變得濃重起來。
江梨辭,重生......
謝無咎揮了揮手,安排道:“搖錢坊的事情可以繼續(xù)進行了,另外,你再去辦件事。”
聽清楚是什么事后,燕云面色怪異地看向謝無咎。
謝無咎瞪了他一眼,“聽不到我的話嗎,快去。”
燕云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然后隨著夜色的褪去而離開。
第二天一早,江梨辭推開門的瞬間,映入眼簾的便是謝無咎無拘無束的睡姿。
昨夜義正言辭說要站立一夜的人此刻正躺在院中的那顆桃樹上酣睡,一只腿還在空中耷拉著。
二狗看到自家公子在樹上躺著,擔(dān)心得趕緊跑到樹邊,著急道:
“我的公子啊,你怎么跑到樹上躺著了,太危險了,你快下來吧!”
謝無咎抬了抬眼皮,打了個哈欠,“好了好了,大清早的吵死了!”
隨后,在二狗慌張的驚呼中,謝無咎一個翻身跳下了樹,安穩(wěn)落地。
江梨辭直勾勾盯著他的臉,謝無咎以為江梨辭被自己翻身的動作帥到了。
于是一只手支撐在樹干上,把江梨辭拘在右側(cè),對著她單邊眨了眨眼,打趣道:
“怎么一直盯著我的臉看,娘子是不是被為夫給帥到了?”
謝無咎自信地撩了撩劉海,措不及防間對上江梨辭的小臉。
清晨的陽光掠過她的眼睫,江梨辭白皙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粉色,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一雙眼睛清澈明亮。
謝無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呼吸微微一窒。
就在謝無咎看呆的時候,突然聽到江梨辭幽幽的聲音。
“那倒不是,只是想提醒夫君先把眼角的東西清洗一下。”
聞言,謝無咎臉瞬間黑了下來,二話不說扭頭就沖進了房間,不一會便傳來水聲。
狗蛋趕緊跟進去伺候。
瞧著這一幕,江梨辭不知不覺也笑了起來。
她這夫君雖然貪玩了點,但好像也有可愛的點在。
荷香撓了撓頭,疑惑道:“小姐,怎么了?”
江梨辭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們先走吧。”
相比于和諧的二房這邊,大房那里就要“熱鬧”多了。
江梨辭和匆匆趕來的謝無咎剛?cè)胱桶l(fā)覺氣氛有些不對。
老夫人和侯夫人雙雙陰沉著臉,一旁坐著鼻青臉腫的寧遠侯和一臉擔(dān)憂的謝歸舟。
按理說,謝歸舟正處于婚假,現(xiàn)在在家也正常,但寧遠侯此刻不應(yīng)該在上朝嗎?
謝二夫人趕緊給江梨辭和謝無咎使了個眼色,但偏偏謝無咎是個沒眼色的,剛?cè)胱团d奮地問道:
“大伯今日怎么沒上朝啊,臉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了,還有晚寧妹妹怎么不來吃飯啊?”
一連三個問題直中大房命脈,謝二夫人一驚,咬著牙在謝無咎身上狠狠一掐。
謝無咎大叫出聲。
“啊!娘,你干嘛掐我,我這正不是關(guān)心大伯呢嗎!”
謝二夫人渾身一僵,訕訕地對著大房的人笑了笑,尷尬地恨不得現(xiàn)在就踹幾腳謝無咎。
侯夫人也是要恨死謝無咎了,本來還想著找話拒絕了謝無咎,但偏人家打著關(guān)心的念頭,不說倒是他們的問題了。
索性侯夫人撿了點過程說了些,本想堵住謝無咎的嘴。
但沒想到謝無咎一臉凝重地聽后,又是一次大喊:“天吶,太過分了,竟然有人敢毆打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