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今的幻聽癥狀最近越來越嚴重了。
高考后的同學聚會結束,曾經的室友邀請聞今一起去酒吧,她擺擺手,拒絕。
舍友三個人了解聞今性格稍冷,也不生氣,其中一位黑長發的女生將手搭在聞今的肩上,語氣揶揄,有些八卦側頭打趣道,“三天后校草陸秋無的成人宴你去嗎?他特意給你發了邀請函,對我們都只是口頭邀請欸。”
就在這時,聞今的幻聽癥發作:【這個礙眼的男人怎么不早點進入血門、進入副本世界,早點消失,死的越早越好......】
全校都知道校草陸秋無喜歡校花聞今。
但是同樣全校也都知道,曾經陸秋無裝的狂拽酷炫將聞今堵在胡同里表白,反被聞今打了一頓,沒想到陸秋無不僅沒有退縮反而喜歡的更加肆無忌憚了,甚至到處宣揚,只有他女神才有這種身手能夠揍得了他!
女神威武!
知道陸秋無這種發言的聞今給他堵在小胡同,又揍了一頓。
陸秋無消停了一段時間。
緊接著又開始不老實。
雖然知道聞今除了各種比賽、競賽之外,不喜歡任何比較的東西,比如衣服、飾品、容貌,但是陸秋無還是大著膽子將聞今入學的照片和參加比賽的照片放在了校花評選的論壇上。
不出意外的,聞今成了校花。
陸秋無是校草,聞今是校花。
這一下子,陸秋無更加放肆的宣揚他們就是天生一對。
聞今氣不過,把長發剪短,柔弱溫和的少女,在冷臉、垂眸后,配合著鋒利的下頜線、年少清雋的眉眼,纖瘦淡薄的身形,絕美的臉多了幾分冷雋薄涼。
她鮮少露出這般銳利的一面,大多都以柔弱溫和示眾。
聞今拍了幾張照片放在了評選校草的論壇上,哪怕年輕的少女臉頰還有些嬰兒肥,但她依舊搶了陸秋無校草的名頭。
陸秋無氣死了,但還是死鴨子嘴硬的說,他倆這絕逼是天生一對!
但是又放不下面子扮女裝搶校花的名頭。
畢業后再次聽到陸秋無的名字,聞今娟秀的眉梢微微下沉,很明顯的不悅,她將兩顆虎牙對上輕咬一下,腮幫子鼓了鼓,語氣疏離,但被原本溫軟的語調柔和了許多,“他的成人宴關我什么事。”
同舍的幾人也知道聞今不喜歡陸秋無,甚至有些煩他,但是俊男美女只要同框,哪怕是照片同框,也足夠惹眼了。
所以學校里還是有不少人偷偷磕他們的CP。
室友幾個人也不例外,但是她們只敢偷偷的磕神顏。
見聞今有些煩了,也知道聞今有些身手是因為她體弱,所以小時候家里便給她報了武術班,希望她身體能借此好一些,今天在外那么長時間,聞今肯定會有些不舒服,“那我們就自己去啦。”
聞今點點頭,勾勾口罩,戴好,只露出一雙剪水瑩瑩的圓潤眼眸。
腦海里幻聽的聲音似乎有些愉悅:【那就再讓他活一段時間好了...】
聞今早已習慣腦海中時不時會出現的幻聽。
只是最近這段時間,幻聽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擾得人心煩。
回去路上,幻聽還在喋喋不休。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他能光明正大的喜歡你,追求你......但是我卻連讓你見到我都不行,做朋友都不行,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
【拒絕他的示愛、拒絕他、拒絕他,不不,不要見他,不要見他!】
聞今揉揉太陽穴,只能屏氣凝神讓自己的大腦驅逐這些聲音。
街道上的車流聲、商販的交談聲、城市里風卷起地表帶起來的熱浪,幻聽的癥狀在嘈雜中終于有所緩解。
聞今松了一口氣。
走到家門口,聞今正要掏鑰匙開門,意外聽到門內姑姑姑父的爭吵聲,姑父的工作三班倒,今天是晚班,但是他居然還在家。
“血門已經出現了!我們家必須進去一個人,小朝我是不可能讓他進去的,而且他才17歲!”姑姑壓抑著喉嚨低聲吼叫。
聞今了然,十九年前,聞今還沒出生時,災厄毫無征兆的降臨在這個世界,血門出現,且會毫無征兆的隨時降臨在任意一戶人家中。
若血門降臨,則24小時之內必須選一位該戶人家的成員去血門內的世界,據說血門背后是血腥廝殺、無盡黑暗、怪物橫行、詭異叢生,但至今沒有進入血門的人活著出來講述里面到底是什么樣的境況。
現在血門降臨在他們家了。
要有一個人進去。
聞今將鑰匙緩慢插進鑰匙孔。
“你那么激動干什么!我今晚和別人換班不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的么!”男人一下子也有些惱怒
女人頓時弱下聲音,試探性的詢問,“你是不是也想...”
“對,聞今那個賤皮子三歲到我們家,已經在我們家住了十五年了,雖然她媽留下了一筆錢,但是我們買房買車早就花完了!”男人深吸一口氣,說的大義凜然、理所應當,“養她了這么久,是時候回報我們了。”
女人有些遲疑,戰戰兢兢的聲音帶著貪婪的渴望,“可是,聽說他們學校那個家里開廠的校草喜歡了她好幾年,正好畢業了,讓他們定親還能拿到一筆錢。”
男人推搡了女人一把,撞到身后的桌椅,椅子腿與地面發出吱啦嘎啞的聲響,“那要不你去血門里面!錢錢錢,這時候還想著那點兒錢,等小朝長大了,能賺的錢只會更多!”
“行,還好今天不是周末,聞今不久前給我發了消息,她一會兒也該回來了。”女人似乎這才回過神來,訥訥道,緊接著又擔憂的詢問,“可是血門需要人自愿走進去,不然門打不開。”
“我來想辦法,你去......”
腳步聲遮蓋住了兩人冷靜后的交談聲。
聞今手頓了一下,擰鑰匙。
垂下的眼眸,黑長的睫毛擋住眼神變化,血門內的世界,或許她曾經在夢魘中見到過......
聞今推開門,按照往常那樣打招呼,“姑姑,我回來了。”
換完鞋子,看到姑父在,假裝驚訝,“姑父也在家。”
姑姑姑父兩人明顯的錯愕怔愣。
她們懷疑聞今在門外聽到了對話。
爭執的聲音算不上小,大門沒有那么隔音,緊張在兩人心底蔓延。
但他們必須讓聞今進入血門,否則,危險的就是他們一家三口了。
“嗯,今天有朋友需要換晚班。”姑父和姑姑對視一眼,接收到眼神示意的姑姑白著臉往臥室房間走。
隨后姑父故作震驚的抻抻衣服,對聞今道,“你剛考完試不久,我們也不會挑什么禮物,就按照我們自己的想法買了禮物,你先把陽臺上的衣服晾一下,禮物就在你的房間里,晾完衣服去看一下喜不喜歡,我們先去切點西瓜。”
聞今眼珠咕嚕轉轉,她知道姑姑姑父的性子,給她報的所有課外班、補習班都是因為面子,周圍的人都知道聞今的父母去世前留下了一大筆錢交由聞今的姑姑姑父,一半用以聞今的日常花銷,一半作為給夫婦兩人的酬勞。
且那時候聞今的姑姑姑父結婚七八年一直沒有孩子,就將聞今帶著養著了。
但是聞今是生活在姑姑家中的,自然知道自己過的什么生活。
平日里生日時連兩塊錢一個的小蛋糕都不買,現在竟然說給她買了禮物,真是反常。
而且他這一句話說的太長,信息太雜了。
聞今料想血門可能在她臥室內。
血門的降臨隨時隨地,任何地方都有可能。
她想進入血門,但是,可能發生在這間房內的危險,她并不打算那么仁慈的繼續保護。
聞今說了聲“好”,聲音一如既往地音色好聽,但是明顯虛弱。
她倒也不著急見到血門,早就想進入血門內一探究竟,只是一只沒機會,聞今總覺得自己的幻聽和血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走到陽臺上,衣服已經甩干放在盆里,拿起衣架,正將衣服往衣架上掛時,剎那間,聞今敏銳的差距到背后的陰冷視線和一道突然的氣流,她脊背上的肌肉瞬間緊繃。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聞今轉身往陽臺上去的時候,男人就跟在她身后,在聞今站定后,突然一個猛沖,將聞今往窗外推,男性的力氣本就大,按著聞今的肩膀往外搡。
沒有防盜窗的窗戶,聞今腰部被狠狠在窗戶邊沿膈了一下后,上半身就開始往外倒,沒過兩秒,大半個身子就朝窗外傾斜了。
與此同時,姑姑咬著牙忍住驚恐,從臥室跑出來,手中扔出來個紅黑色有大半個掌心大小的圓形東西。
聞今還沒有看清,霎時,圓形物體消失的瞬間,一扇血門在她身后開啟,強大的吸力在聞今身后出現,仿佛一張巨大的手抓著她的后背。
聞今不認識那個圓形物體,但是那股黏膩詭異的氣息她很熟悉。
她在夢魘中時常能夠感受到。
好商好量的不愿意做,聞今也不想當一個爛好人,她從窗臺摔出去,正面對著兩人,抬手,食指輕輕畫出一個六芒星。
銀白色的光閃逸,好似月光凝成了筆畫,一個眨眼,六芒星的銀色光逸散成無數星點,散落在這處房間的四周。
姑姑姑父兩人忽然感覺一陣晃動,他們互相攙扶,面色緊張。
女人:“在晃!”
男人:“血門已經有了人選,我們不會有危險的。”
女人:“但我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男人:“收起你沒用的直覺!”
耳邊有自然的風吹拂,隔著風聲聽兩人的對話像隔了一層透明的膜。
背后的吸力越來越大,她在進去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句話。
“沒了我,你們以為自己還會安全么?”聞今漆黑凜然的眼睛盯著兩人,她的聲音向來帶著冷意,此時夾雜著怒意和嘲諷,在風中聽起來很空靈,頗有幾分神祇降下詛咒的意味。
這是姑姑姑父兩人第一次見聞今露出非柔弱虛弱的一面,她向來以安靜、乖巧、病弱、漂亮的形象示人。
放在小說里充其量就是一個好看的路人甲炮灰。
兩人被那股空靈但又似降下判詞似的聲音震撼到,傻在原地。
血門超乎聞今衣料的,吸力并沒有過分的暴力,更像是一股強大但柔和的力量包裹著、拖著她,進入了血門之中。
人消失在血門內,血門消失在天地間。
血門消失,一男一女兩人這才從怔愣中抽離,旋即后背生出一層冷汗,擔憂驚慌的趴在窗邊看向四周。
盡管血門帶來的危險在一定程度上擾亂了當前世界的安穩,但是現有的法律依舊在運行,大眾的道德觀念依舊會審判他人。
他們還要繼續在這里生活下去的,最后不要讓任何人看見今晚發生的事情。
好在夏日八點多的夜晚大家幾乎都在家中,鮮少有人遛彎,確認小區沒人看見他們的行為。
關上窗戶,假裝一切都沒發生。
但真的什么都沒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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