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件趁手的兵器
- 斗羅:追星比比東,暴打胡列娜
- 東東的小寶貝
- 2072字
- 2025-07-27 14:24:11
我在那個空蕩蕩的訓練室里待著。
胡列娜把我丟在這兒就走了,什么也沒說。
我也不急,找了個角落坐下,開始保養我手里的四象天元儀。這玩意兒,說白了就是個魂力驅動的能量轉換器。吸收魂力,然后……嗯,按我的想法,把它變成冷氣、熱氣,或者別的什么氣。
挺好用的。
就是有點費魂力。我一個四十一級的魂宗,把它當風扇吹一天,也得累個半死。
“吱呀——”
門開了。
進來的不是胡列娜,是個男的。
他很高,很瘦,長得和胡列娜有幾分像,但眼神要陰郁得多。他手里把玩著兩把造型奇特的彎刀,刀刃像月牙,很鋒利的樣子。
嘖,又來一個。
他就是邪月。胡列娜的哥哥,黃金一代的另一個核心。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坨……一坨沒什么價值的垃圾。
“你,就是宋壞?”他開口了,聲音跟他的人一樣,冷冰冰的。
“是我。”我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娜娜讓我來試試你?!毙霸抡f,“我很好奇,一個魂宗,是怎么敢在中心廣場上……發瘋的。”
他話里的意思很明白。
想當娜娜的玩具,得先讓他這個當哥的看看,你這玩具有多結實。
“怎么試?”我問,心里琢磨著,這兄妹倆,一個比一個有意思。一個想玩,一個想驗貨。
邪月用腳在地上畫了個圈,直徑大概……也就五米左右。
“很簡單?!彼f,“我們都在圈里。誰先出去,誰就輸了。當然,你也可以認輸?!?
我樂了。
這不就是斗蛐蛐嗎?
“行啊?!蔽宜斓卮饝?。
邪月有點意外,他可能覺得我至少會討價還價一下。他一個五十八級的魂王,欺負我一個四十一級的魂宗,還用這種規則,說出去都丟人。
但他沒多說,只是走進了圈里。
我也走了進去。
“可以開始了嗎?”我問,順便活動了一下手腕。
邪月沒回答,用行動告訴了我答案。
他的身影,突然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好快!
下一秒,兩道冰冷的刀光,像毒蛇的獠牙,一左一右,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那刀上帶著的魂力,割得我皮膚生疼。
這是想逼我出圈。
可我偏不。
我沒躲,也沒擋。我只是把四象天元儀,舉到了胸前。
“嗡——”
一股極度干燥的熱浪,以我為中心,猛地炸開!
那感覺,就像是冬天正午,你突然被人一腳踹進了沙漠里??諝饫锏乃?,好像一下子就被抽干了。
邪月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
他是個敏攻系魂師,追求的是極致的速度和精準。這種突如其來的高溫和干燥,讓他的呼吸一下子就亂了。他那身剪裁合體的精英制服,估計也開始變得不那么舒服了。
他不得不后退半步,拉開距離。
“有點意思?!彼[起了眼睛,“這就是你的本事?靠這種小把戲?”
“小把戲,好用就行。”我笑嘻嘻地說。
然后,我手里的方塊,轉動得更快了。
熱浪,變成了刺骨的寒流。
但這次的寒流,不一樣。它不光冷,還帶著一股水氣。
訓練室的地面是石頭鋪的,本來很干爽??稍谶@氣流下,石頭表面,竟然……竟然凝結出了一層薄薄的水膜。
濕了,很滑。
邪月的臉色,終于變了。
他意識到,我不是在跟他打。我是在……改變這個圈里的環境。
高溫讓他脫水,嚴寒讓他僵硬,濕滑的地面,更是他這種速度型魂師的噩夢。
“你這是什么邪門歪道!”他怒喝一聲,不再試探,身上的第五個魂環,那個代表萬年級別的黑色魂環,亮了。
整個人化作了一道血紅色的旋風,無數道月牙形的刀光,像潮水一樣向我涌來。
這是他的萬年魂技,圓月。
很強,也很華麗。
可惜,他腳下滑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非常細微的失誤。但在我們這種級別的戰斗里,足夠致命了。
原本天衣無縫的攻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破綻。
而我,等的,就是這個破綻。
我沒有去攻擊他,而是把四象天元儀的功率開到了最大。
“嗡嗡嗡嗡嗡——!”
那方塊,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刺耳的、高頻的嗡鳴聲!
那聲音,不像是魂技,倒像是……空調外機的風扇軸承壞了。
邪月本來就因為腳滑而心煩意亂,再被這噪音一沖,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他那華麗的魂技,徹底亂了。
他為了穩住身形,下意識地往后跳了一步。
然后,他的腳后跟,落在了圈外。
“……”
整個訓練室,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我手里那個鐵盒子,還在不知疲倦地吹著涼風。
邪月站在圈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看著我,眼神里有憤怒,有屈辱,還有……一絲無法理解的茫然。
他輸了。
輸給了一個魂宗。
輸得不明不白,窩囊至極。
“你……”他剛想說什么。
“啪、啪、啪。”
鼓掌聲從門口傳來。
胡列娜不知什么時候,又回來了。她靠在門框上,笑吟吟地看著我們。她換下了那身精英制服,穿了一件寬松的便服,領口開得有點低,隨著她的動作,能看到一抹晃眼的雪白。
“哥,看來,我的新玩具,比你想象的要結實一些?!彼f。
邪月冷哼一聲,收起武魂,一言不發地走了。那背影,看著有點蕭瑟。
胡列娜走到我面前,我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好聞的香味,不是花香,就是她身上的味道。
她伸出手指,勾起我的下巴。
她的指尖很涼,但指甲卻不經意地劃過我的皮膚,帶起一陣輕微的癢。
“宋壞……”她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聲音壓得很低,帶著點沙啞的魅惑,“你這武魂,不是用來戰斗的?!?
“它是用來……氣人的。”
“不過,”她話鋒一轉,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貍,“這樣的兵器,才算趁手。”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的第一個任務,”她說,聲音更低了,幾乎是在我耳邊私語,“三天后,會有一場內部選拔賽,我要你……參賽……明白嗎?我的小玩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