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燕羽莊后就一直悶在屋子里思考如何能通過第一香賺到大錢。人家這么看重自己。不惜低聲下氣的上門。就算諸葛亮也該有所行動了啊。那劉備也才三顧茅廬而已。自己又何德何能呢。思定。決定將剩下的不到五十兩銀子拿出來出去找個房屋。都準備離開這了就沒有理由還在這里吃住。雖然身上有象征莊主的玉佩。可是自己想靠雙手掙飯吃。所以那塊玉佩還掛在脖子上未示過人。為什么是掛在脖子上?是因為那東西太貴重了。等于半個奕國呢。怎么能輕易丟之。
將五十兩銀子放入荷包中就向外走。來到前堂看到小白正在和一個女孩子比劃著什么。湊過去一看原來是那日所救的小女孩。小白也高興的跟自己玩起手語來。
“好了小白。這位姑娘看不懂的。”
“你爹爹病好了么?”
“公子。多虧您了。爹爹已經能下地干活了。這不就趕了我來照顧公子了。說公子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讓我好生照顧著。”天真無邪的小臉。看不到前幾日被人欺凌的苦楚。
“恩好。既然你來了就跟我一起上街轉轉吧。”
“好的。我對這可熟了。您想去哪我都能領著你去。”邊走邊說。
哦?自己在市里生活了二十年都不敢說還沒有我走不到的地方。怎么這個小丫頭就敢說這樣的話。“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種菜,沒事時就到集市上賣菜。不過大多數都是送給了個個府里或者飯館的。”
“那你家的菜種的還真是不少呢”小櫻講起她們家的菜就滿臉自豪。
“呵呵……我們就是靠種菜吃飯呢。不多種些怎么夠吃呢……”
“那小櫻知不知道哪家向外租房子呢?”
“公子要租房子啊。我知道。在東街上有一家小四合院向外租,很便宜,一年就五十兩。就是偏僻,往來的人少些。”
“偏僻不怕,環境好就行。”在當今社會蝸居的人還少么。有個大房子住已經算是有錢人了。
“好我這就帶著公子去。”
轉啊轉,早以分辨不清東西南北的輕風終于在一個院門前停下了。
“公子就是這了。我去敲門。”樂的屁顛的小櫻,蹦跳著去敲門。好像這已經是她家了一樣。大門是鐵鑄的對開門。就是銹跡斑斑。像是個有錢人家的樣子。一會功夫,門開了,出來個衣著樸實的中年男人,手里握著一把掃帚。
“你們找誰?”
‘“哦。大叔。我聽說你家向外租房子。我們是來看看的。”
“看房子的?不用看了。一年五十兩。你要租就交錢。”
“不看房子我們怎么知道適不適合呢。”
“這每天都有人來看,把我剛剛打掃干凈的庭院又踩臟了。”
“哦大叔是說這個啊。那這樣把。我先給您五兩,我們進去看了。如果合適就定下來怎樣。”
“那就進來吧。”
庭院是打掃的很干凈。窗戶也都是新帖的紙。屋內擺設很齊全。一塵不染。唯一少了點人氣。
“這么大個院子就您一人住啊?”
“主家都搬到北冥了。我是管家在這里看門。本來是想賣了就走的。可是這……你也看見了……太偏僻了,很少有人能看上。就只能外租。結果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這一等就是半年啊。平常就我一人。想念他們了就倒他們住過的屋子轉轉。打掃打掃。你看這一點灰都沒有。你們搬進來直接可以住。不用再費事的請人打掃……”
一看就是悶的時間長了。可算找到個能說話的人。一直說個不聽,還是清風一句。“我們租下了。”堵住了那人的口。交了錢,決定第二日就搬進去。
回到燕羽莊跟跟福伯續起加長來。原來福伯是北冥人。經營糧粉,遇上天災。大水沖進了他們村子。一家人在一夜之間全走了。連尸體都沒有見到。他還是莊主所救。后來就跟著莊主來到弈城。開啟了燕羽莊。開始較為艱難。慢慢的被這里的達官貴人接受了也就好了。
月亮從樹梢露出半張臉來。月的光輝罩在婆娑的樹影。盈盈搓搓有些詭異。
小櫻住在了輕風的房間。因為是男人身份自然不能和小櫻同屋。無奈之下來到樹下喝著茶。準備就這樣坐一夜。與月上嫦娥對詩吟唱。卿卿我我一番。胡思亂想之際。小白坐了過來。
“小白?你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知道得不到回答也就放棄了。只是小白搬開輕風的手指在她手上寫著字:可以帶上我么。
“這個……我當然很想跟你在一起了。可是我手里沒有錢不能給你很舒適的生活,現在你跟我走會吃苦的。”
小白要著頭。繼續寫著:我不怕苦,我可以照顧你的。我能掙錢養你的。
感動的輕風不知說什么是好。這么好的孩子哪里找啊。真的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弟弟般。
“好。既然小白不嫌棄我那么我們就同甘共苦一起闖蕩江湖去好么?”
小白開懷大笑。伴著“咯……咯……”的聲音。
輕風眼中噙著淚水。看他聰明善良卻惟獨不能說話,那咯咯的聲音一直刺痛著自己,一定要賺好多的錢為你治病。兩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第二日告別了福伯,告別了燕羽莊的朋友和一切。看著大家眼里的不舍。自己又何嘗舍得你們呢。會懷念李媽為自己開小灶,為自己扇風的輝輝,和慈祥和藹的福伯。和大家打鬧嬉笑的時光。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大家的關愛是難忘的。這里每一位人都將自己當做親人。給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隨著一滴淚的落下。帶著小白小櫻離開了。向著新生活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