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芹走了，劉海中和閻埠貴客客氣氣的一起送李秀芹出了四合院，這個時候，賈張氏和秦淮茹第一時間灰溜溜的回家了，四合院里面的大家并沒有第一時間走，而是一起在中院安慰了一會何雨柱和何雨水。

跟著又大罵了一會賈張氏和秦淮茹，這才齊齊的回家了，晚上何雨水和何雨柱回家之后，更是大罵起了秦淮茹和賈張氏的無恥，那樣子真的是被氣到了，好在何雨柱告訴何雨水，明天去老莫搓一頓，這才讓何雨水重新拾取了笑容。

晚上何雨柱進(jìn)入了系統(tǒng)空間，又弄了二十斤的白面，二十斤的大米，跟著弄到一袋子大白兔奶糖，就這樣第二天早上就到了。

不過，就在何雨柱醒來之前，賈張氏率先被劉海中給喊醒了。

“砰...！”“砰...！”“砰...！”“砰...！”

很重的砸門聲在賈家響起，跟著就聽秦淮茹有些詫異的聲音問道：“誰呀...？”

“我...！”劉海中大聲的回道：“二大爺，快點(diǎn)將你婆婆給喊起來，起來打掃公共廁所去...!”

“哦...是二大爺，我知道了...馬上就喊我婆婆起來。”秦淮茹立即答應(yīng)，跟著就用力搖起了身邊還在呼呼大睡的賈張氏。

“媽...媽...你醒醒，快點(diǎn)醒醒。”

秦淮茹的聲音讓賈張氏很是不爽的嘟囔了一句罵道：“吵什么吵，這才幾點(diǎn)，我要睡到自然醒。”

秦淮茹露出一絲鄙夷的表情，再次搖起了自己的婆婆喊道：“媽...媽...你不能睡到自然醒了，二大爺已經(jīng)來了，他喊你去掃廁所，你要是不去的話，你本來要掃三個月的廁所，就會變成四個月。”

“草...。”賈張氏終于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外面還是黑夜的天空罵道：“那個李秀芹真的是豬狗不如，居然讓我一個老人去掃廁所...。”

說完，賈張氏看著秦淮茹可憐的道：“淮茹，你看媽腿腳都不好，昨天晚上還沒有睡好，要不然今天你就代替媽去掃一下吧...!”

秦淮茹心中一冷，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婆婆居然這么的無恥，居然要自己這個孕婦來替她去打掃廁所，而且別人不知道，秦淮茹卻知道，只要自己可以代替一次賈張氏，那么以后賈張氏就再也不會去掃廁所了，她會你永遠(yuǎn)都讓自己代替她去的。

好在秦淮茹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她立即對外面的劉海中喊道：“二大爺，我婆婆說她腿腳不好，能不能我來代替她去。”

“放屁...。”劉海中直接罵道：“走的時候李主任說了，你是孕婦不能代替，如果賈張氏不去，街道會上報，她不是適合在南鑼鼓巷，會建議她回鄉(xiāng)下去...！”

“回鄉(xiāng)下！”賈張氏全身一個激靈的喊道：“別，別...二大爺，我去，我去，我這就起來，跟著你去掃廁所。”

沒有辦法，賈張氏可不想回鄉(xiāng)下，她要是回鄉(xiāng)下就再也沒有在城里的快活日子了，要知道現(xiàn)在這個鄉(xiāng)下的日子可不好過，特別是秋天過后的鄉(xiāng)下，因?yàn)檫@個時候鄉(xiāng)下的糧食都上交給上面了，沒有糧食了，那怎么辦？

人們就到堆著秸桿的場院里翻騰，往出抖糧粒。

開始一天能抖到一、二斤秕粒。后來使勁抖一天興許能抖出一兩把。那一兩把秕糧粒是寄托著一線生存的希冀啊。

等接近初冬，天就冷了。有時飄起雪花，人們冒著寒冷。到大地里去挖鼠洞，刨菜根，擼草仔。

還有許多人家往家里收苞米葉、苞米秸、苞米穰子和豆秸、豆皮，凡是能吃的和差不多能吃的都往家里弄，想盡辦法度過冬天，半大小子到大荒甸子上去下套兔子、藥野雞。

還有就是挖田鼠洞往回弄了一些苞米葉。

女人會把苞米葉用大鐵鍋煮上幾個小時，然后晾涼，抓著煮透的苞米葉在搓衣板上搓。

搓完把那些煮不爛的葉脈撈出來扔掉，然后用過豆?jié){的紗布包一過，就過出一團(tuán)黑乎乎的淀粉，用來做干糧吃。

有的人家弄的是苞米穰子，就是去了米粒剩下那個芯。

那東西干了以后很硬，得用錘子砸碎，炒干，再用石磨磨成面。

這種面不能吃多，吃過兩三天就大腸干躁拉不下屎。人們?yōu)榱嘶钕氯タ倳氤鲛k法。一幫半大小子就到屯前屯后去扒榆樹皮，扒下的樹皮去掉老皮，要二層皮，剁成小塊用鍋炒干磨面，摻到苞米穰子面里。

這么吃就順溜了，不會出現(xiàn)大腸干燥了。

賈張氏是不會去鄉(xiāng)下受苦的，所以她只能去掃廁所，只是這掃廁所可不是很輕松的事情，這應(yīng)該是街道可以想出來，除了關(guān)小屋最嚴(yán)格的一個懲罰。

你要知道六十年代四合院的廁所，它不是現(xiàn)在沖水的廁所，干凈，整潔，現(xiàn)在四合院的廁所，真的不是一個干凈的地方，因?yàn)楹祹鷨幔晕兜滥闶嵌模疫@公共廁所里面連燈都沒有，要是碰上天氣氣壓很低，沒有刮大風(fēng)，整個胡同里則充滿了大糞的味道，想著都反味。

上個廁所得在一堆又白又肥的蛆中間找落足點(diǎn)，一腳踩下去還啪啪作響，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怕是沒多少能體驗(yàn)這種“快感”了。

蚊子繞在你身邊找你最美味的那一個點(diǎn)，綠頭蒼蠅也圍在你邊上，嗡嗡嗡的抗議你踩死了它們的孩子。

盡管每家每戶都會輪流值日清理，但那些廁所始終臟亂不堪，令人難以忍受。廁所內(nèi)部和外部都擁擠不堪，更別提干凈的下腳地方了。

不管夏天還是冬天，這胡同里面的孩子，還有一個惡趣味，夏天就是往糞坑里扔石頭取樂，導(dǎo)致糞便四濺，經(jīng)常有人被濺到。

冬天就是用鞭炮扔到里面炸，鞭炮一響，真是黃金萬兩。

這賈張氏可從來沒有打掃過公共廁所的，以前老賈在的時候，一直是老賈打掃，等老賈沒有了，小賈開始打掃，小賈娶了秦淮茹，又是秦淮茹打掃。

賈張氏真的是快活了一輩子，所以當(dāng)賈張氏拿著手電筒扛著掃把進(jìn)了公共廁所不到三分鐘，就直接嘔著沖了出來，這讓劉海中很是不爽的罵道：“賈張氏，你這是做什么，快點(diǎn)進(jìn)去打掃，掃了女廁所你還要掃男廁所，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馬上就要上人了，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打掃的不干凈，我也是要上報的，到時候，一天不干凈，你就多掃一天，兩天不干凈，你就多掃兩天。”

“二大爺...這里面也太臟了，我真的不行，味真的太沖了。”賈張氏一臉苦澀的看著劉海中抱怨道。

這個時候，劉海中則是看著賈張氏罵道：“怪誰呀？

難道怪我...我告訴你賈張氏，這都怪你自己，逮著柱子不停地吸，人家不給你吸了，你還造謠誣陷人家兄妹，掃廁所已經(jīng)是對你的恩賜了，要是以我直接送你去小屋待上幾個月，那個時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對錯了，好了，好了....快點(diǎn)去掃吧...我還在外面陪著你...你要是不做，那我就回去了...！”

說完，劉海中就要走，只是賈張氏卻趕緊一臉苦澀的攔住了劉海中道：“別...別，二大爺，我這就去打掃，保證打掃的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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