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南鑼鼓巷這邊，大約是10點的時候，賈張氏和秦淮茹也已經準備好一起去散播何雨柱和何雨水的謠言了，要說這賈張氏是真的夠毒呀...這個年代男女之間的事情，是特別嚴重的事情。

那時誣人清白的最有效的手段，莫過于散布對方男女關系的傳聞。而如果是被工廠或者對手結結實實抓住了這一方面的的把柄，不只工廠要“嚴肅處理”，周圍的同事也要同仇敵愾，憤怒譴責。

甚至一些閑人也喜歡指指戳戳，奚落嘲笑。唾沫星子淹死人，組織處理和民間輿論兩面夾擊，犯錯誤的當事人不但降職降薪，處分開除，僥幸換一個地方吧，也從此顏面掃地，做不起人。

有一對青年，兩人偶然相識而暗生情愫。久而久之，在沒有結婚的前提下，他們越過了當時社會的禁忌，發生了“不可描述”的關系，結果遭到村民的強烈反對。很快，消息不脛而走，全村人群情激憤，把兩人綁了起來，送到了村部。

后面就要接受很嚴重的懲罰，為了躲避懲罰，其中一位青年的父親，幫助兩人逃跑了，直接將跑進了山里，兩人的行為，讓當時大家對這兩位青年的看法十分的鄙夷....不少人覺得他們嚴重違反了“集體規范”，不值得被寬恕。

當然也有普通村民的反應卻更樸實，議論他們“膽大包天”，也有人無比惋惜，擔心他們是否能活下去，當然了，最后兩人是活了下來，但是卻是永遠的生活在了山里。

對了，還有一個有名的老夫妻，就是男人為妻子修建山中天梯的，這兩人一位是嫂子，一位是小叔子，兩人結合之后，那是引起了村民瘋狂的辱罵，沒有辦法，兩人只能躲進山里，一輩子沒有出來。

賈張氏想要用男女關系攻擊一對兄妹，那真的是陰暗到了極點。

早上的四九城胡同里面，你會發現并沒有多少曬太陽和聊家常的人，賈張氏和秦淮茹走了幾圈，都沒有看到幾個人...這讓賈張氏很是無語，看著一邊的秦淮茹不爽的問道：“人呢...都死哪里去了，為什么這么好的天，一個人都不在外面曬太陽。”

“媽...現在人家可能都在上班。”秦淮茹道。

“上班...？”賈張氏一愣：“那些老東西們上什么班，他們去哪里有班上？”

秦淮茹看著自己這個不事生產的婆婆，心中不住的鄙夷，這南鑼鼓巷多少的老人，都是為了自己家的兒孫努力，拼命的往家里掙錢，也就自家的這個婆婆，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沒事還搶孩子口中的吃食，長的是膘肥體壯，一臉橫肉。

只是秦淮茹心中鄙夷，但是卻不敢宣之于口。

隨后就聽秦淮茹道：“她們都去南鑼鼓巷街道剛剛辦的火柴盒廠上班去了。”

“火柴盒廠？”賈張氏一個訝異：“我們街道還辦了一個廠，我怎么不知道？”

秦淮茹看著訝異的賈張氏嘆息一聲道：“就是去年剛剛辦的，現在大多數的老人都在火柴盒廠里面糊火柴盒，我也去糊過幾天，不過，后來我懷孕了，東旭就沒有再讓我去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賈張氏撓了撓頭道：“那這個火柴盒廠在哪里，既然人都在那里，我們就去那里。”

跟著在秦淮茹的帶領下，賈張氏來到了街道辦去年剛剛成立的火柴盒廠，說的好聽是個廠，其實就是街道辦臨時騰出來的幾間房子，此時的房間里面都是人，老人居多，要是等放假之后，孩子也會來這里，都想為家里分一點力。

此時的屋子里面有一個煤炭爐，一群老人都圍在煤炭爐前面不停地糊著手中的火柴盒，要知道即使有這個煤炭爐，但寒意依然透骨。

六十年代的寒冷程度，用煮成的漿糊來舉例：一開始燙手，但很快就會結冰。

老人們的手大多凍得像發面饅頭一樣，還要用帶著冰碴子的漿糊來糊火柴盒子，這種滋味實在難以形容。

盡管如此，他們卻并未被逼迫著干這樣的活計。

畢竟他們愿意用自己的雙手為家里減輕負擔，通過勞動掙取一些收入來貼補家用，給家里買一袋鹽，給孫子買支筆，給孫女買一個頭繩，他們就已經都很快樂了。

只是賈張氏卻鄙夷的這一群正在為家里減輕負擔的老人，因為來的時候，賈張氏從秦淮茹的口中得知，一天最多可以糊一千個紙盒也才掙兩毛錢，一個月也就六塊錢，而且還這么辛苦，要知道這六塊錢，對于賈張氏來說，只要撒個潑打個滾，就可以直接從傻柱那里給搞來，自己搞的還是十塊，所以對于這些人糊火柴盒，賈張氏心中想到的就只有下賤兩個字。

“呦...都在呢...。”

賈張氏進了屋子之后，先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跟著看著滿屋子的人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只是此時的大家都在埋頭糊火柴盒，并沒有幾個人抬頭搭理。

要知道火柴盒也不是無限制的，一天火柴盒是有限的，糊完就沒有了，要是你慢了速度，那么別人就會多糊，而你就會少糊。

所以賈張氏說話，并沒有搭理。

賈張氏一個皺眉，跟著嘴里有些不太開心的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呀...糊這玩意，累死了一天掙兩毛，我說真的，這兩毛就是扔在地上，我都懶得去撿，你們居然還在這里搞這個東西，你們真的...呵...呵...！”

冷笑兩聲，賈張氏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而這個時候，也有人感覺到了賈張氏的鄙夷，隨后也是有脾氣不好的出聲道：“是呀，我們哪里有你的命好，娶了一個漂亮的兒媳婦，就是懷了孕，也能將傻柱給迷的神魂顛倒，你們家想要什么就給你們家什么。

我家兒子就不行了，還沒有結婚，我不給他累一點，他能怎么辦...？”

“你搞錯了...！”這個時候，有人露出嘲笑的表情接話道：“現在柱子可不是傻柱了，早就將她家欠的錢給要回來了，三百二十塊，現在柱子可和劃清界限了。”

“是嗎...！”老人聽完歌之后也是哈哈的笑了起來：“賈張氏，那你還說什么，沒有了柱子，你以后也一定是來這里的命。”

“呸...！”賈張氏直接罵道：“傻柱那個狗東西，我們家才不靠他，我們家靠的是我兒子，是傻柱自己舔著臉上來給我家這個那個，我們家才不想要，而且以后我們家再也不會要傻柱的東西，那個狗可不干干凈，他和自己的妹妹居然睡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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