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在屋里無聊的上著網,打開網頁,又關掉網頁,這是我腦袋斷片后,經常做出的白癡反應,怨不人家說九零后腦殘,其實腦殘只是無聊憋出來的。
我小時候有一個綽號,從小學學前班一直跟到我小學六年級畢業,記得上幼兒園的時候,因為自己有點沉默寡言,班里幾個愛打架的小孩,總是欺負我,我也不怎么反抗,無非只是一些今天得給我一毛錢啊,明天午飯的小面包給我一個,這樣類似的小事情,沒有現在初中生那么厲害的打架事件,真正應了那句話每個孩子在幼兒時期都是單純的,那種單純用現在我的思維方式覺得好傻,可人長大了,誰能否認自己不是越來越累,想得太多,顧慮也就多,肩上的負擔就越來越重,有個朋友曾說過這么一句話,真正的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一天中午吃飯時間,那個小胖子又想搶我的零食,本來要給他的時候,迎面一只小手,把我那只拿著小面包要遞給小胖子的手,給擋住了,小胖子有點疑惑,胖胖的小臉顯出了驚訝略帶一點生氣,從驚訝的眼光移到那只小手的主人,原來是總坐在角落的一個男同學,雖然個子不高,但是眼睛里總是充滿著與別的小孩不一樣的冷酷的目光,正在吃飯的小孩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略帶稚氣的聲音對小胖子說:“你要再欺負同學,小心我打你!”小胖子漲紅了臉,旁邊的小孩們也在小聲議論,用討厭的目光,看著小胖子。小胖子也不好發作,也只好作罷了,埋頭吃起飯來。
中午飯就這樣有點起伏的過去了。
“謝謝你?!蔽矣悬c感激的看著他,把從家里拿來的一袋酸奶,遞給了他。
只見他往后退了幾步,兩手搖得像撥浪鼓似地,臉色也不和剛才那樣了,笑嘻嘻的,“不用了,我包里還有一袋酸梅奶?!闭f著翻找自己的小書包。
“不如我們交換吧!”我一邊看著他那翻找小書包認真的表情一邊很友善的遞給了他。
他有點不知所措,但還是接過去了。
就這樣互相交換以后,兩個小孩之間的友誼就這樣萌生了。
一年級的時候,學校組織種花,一年級的澆水,他非常能干,老師讓他當了衛生委員,那時候什么都不懂,只是覺得他像在自己家周圍廠子干活的四川人一樣,能干。
放學回家的路上,我不由的問了他一句,:“每次你喊我的時候都喊喂,哎,叫名都不行啊,我又不是沒有名字?!蔽乙贿叡г?,一邊喝著他從小賣鋪買的汽水。
“好吧,我在家排行老二,雖然哥哥已經……”不知道為什么,他雖然是個小孩,但冷不丁的說出的一句話,就讓人覺得他故事不少。
“我比你大半個月,你就叫小三吧!”“哎,這名也太……”沒有理由,只好悻悻的嘟起小嘴。
“那也得給你起個名?!蔽矣悬c想拉他下水的味道對他剛才的舉動反抗。
“叫賽四川吧,你這么能干!”我壞笑的看著一副擺著臭臉的他。
兩人對搭不起來了,這表示雙方默認了。
六年的童年時光就是這樣喊著綽號,過來了。
想著想著,想到這綽號大約有五六年沒有人喊了……
“小三!快出來,你看看誰來看你了!”我聞聲看見窗外,一個相當健碩的俊朗熟悉的面孔映在眼前,這,這不是“賽四川”嗎?
來不及多想,我飛快的跑向院子里,兩人相視哈哈大笑,我兩腿攀在四川的腰上,兩只手扭捏著他的那張臉,“哎呦,讓我看看你胖了沒,想死兄弟我了,怎么才回來。”四川那強壯的胳膊,一下把我從他身上給弄下來了,甩了甩頭,無奈的發牢騷:“幾年不見,還是這么膩歪人!”我有點吃痛,對著賽四川嚷嚷:“回來就虐待我,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四川有點氣不過,像背小媳婦那樣,一下就把我抗在了肩上,我拼了命的打他的后背,可惜一點反應都沒有。
進了屋,四川把我狠狠地摔到床上,這下我可不敢言語了,再反抗,后果不堪設想。
四川搓了搓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看著周圍臥室的布置,順手從桌子上拿了一個蘋果,一邊啃著,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敲著電腦桌,:“你這小子,這幾年過得不錯嘛,沒想到離開了我,過得還挺滋潤?!薄扒小沭I了沒,咱們出去吃吧。”我也整理了一下衣服,順手把衣架上的那件剛買的一直沒舍得穿的黑色呢子外衣穿上了。
賽四川沒有拒絕,有點安靜的看著我:“恩,還好有你一個管飯的朋友?!薄鞍ミ衔?,你真會說話,遇上你啊,真是八輩子倒了霉。”“呀!你這臭小子,給你臉不要臉,又想挨揍了!”我連忙做求饒狀。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