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覺悟
- 我穿書到重生之我是大反派里了?
- 湘魚不知秋
- 3720字
- 2025-07-23 22:18:17
哎呀,這一大早上起來渾身酸痛啊,這草堆睡的是真不自在我何時才能進(jìn)屋睡啊?不行不行,寧誠啊寧誠,那可是別人老婆啊。
“寧夫怎么起這么早,是睡的不好嗎”
睡草堆,睡的好有鬼了。
“好著呢,我今天有事所以起早了點,對了昨天讓你釀的酒怎么樣了”
“在壇子里面,我這就去拿給寧夫”
說著她端來我聞了聞,按照我那個法子做的酒,只是一晚上酒香已經(jīng)要比客店里的醇厚了。
“成功了,成功了!哈哈哈哈魚兒你聞聞”
她也湊過來聞了聞。
“是酒香味!寧夫真的會釀酒......?”
“那是,你夫君我本事多著呢,你封裝好讓它在發(fā)酵會我回來時取,務(wù)必要保管好”
“嗯”
這只是個開始,很快我要給這個時代的人來點小小的現(xiàn)代文明震撼。
交代完,我拿著兩個大桶就出門去咸水湖,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晌午。
真他娘的累啊,雖然這原主身體素質(zhì)不錯但很久沒有干過這種體力活了,扛的我肩膀都酸了。
“寧夫,你回來了,你怎么還扛著兩桶湖水,家里不是有水井嗎”
“這是咸水湖的水”
“那,這水要如何喝啊”
“嘿嘿,不是用來喝的,你按照我紙上寫的方法去晾曬,馬上你就知道了”
“聽寧夫的”
那夜安倒是來的及時此時也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
“寧誠,你家娘子跟我說你一大早上出去了,我還以為你跑了呢”夜安說道。
“我要是真跑了呢”
“那我尋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抓出來......”
“沒看出來夜兄這么在乎我”
“砍了你的頭”
“呸呸呸,少在這嚇唬人魚兒還在呢,對了魚兒去把我釀的酒拿給我”我轉(zhuǎn)頭向魚兒說道。
“全部嗎?”魚兒說道。
“一壇就夠了”
“魚兒這就去”
說完魚兒就走去拿了給我。
“你還會釀酒?而且一晚上你能釀出什么酒”
“來聞聞,本大爺帶你長長見識”
他不屑的湊了上來,難以置信的退了回去。
“這居然真是酒,而且還是好酒,比那城里的六月賞還要香,這酒可有名字”
“茅臺怎么樣”
“怎么,你這酒廁所里釀出來的?”
“嘶,真是沒品,粗鄙武夫......那叫醉天仙吧”
“比剛剛那個好”
“你懂個屁”
下縣普城
昨日打聽過了那個老和尚只在晌午,現(xiàn)在離晌午過去還有些時間可以先去一趟酒樓。
酒樓里達(dá)官顯貴就是多,這原主也算是??停瓦@里的小二算是熟識。
“喲,寧爺幾日沒來了今日是準(zhǔn)備痛快痛快”
“這不李大蛋嗎,你們錢掌柜今日可在”
“你找我們家掌柜做什么”
“談生意”
“啊,你?。俊?
“當(dāng)然不是,是我身后這位爺”
“哎呦,你看小的,這位爺怎么稱呼啊”
“上城來的大人你就不必多問了”
說完我向夜安使了個眼色,來之前我讓他回去穿的好點,已把我的計劃跟他溝通了一二。
他看我向他使了眼色,極不情愿的朝衣里掏了幾文錢給了李大蛋。
“小的這就給爺去叫”
不一會錢掌柜就出來了,挺著個肚子圓嘟嘟的,還穿著一身長袍看著應(yīng)該三十好幾。
“鄙人錢財貴敢問這位爺怎么稱呼啊”錢掌柜說道。
“夜不卓”
“嘶,不知是上城的哪家啊”
“很重要嗎,難道生意人做生意前還要先問出處?”夜安說道。
“哎呦,那倒不是,上去說吧,請”
隨后錢財貴給我們領(lǐng)到了二樓的包廂。
“夜少爺是想找我們酒樓做什么買賣”
夜安揮了揮手,我把酒遞給了錢財貴,他接過打開聞了聞。
“嗯~好酒,好酒啊,我怎么不知上城出了這等好酒”
“額...這是我父親找到一位老師傅研制出來的”
“不錯不錯,能與家父做生意實屬我錢財貴的榮幸,這樣我一壇二兩收了”
“咳咳,二兩?”
“不不不三兩如何?”
三兩?只要米夠我一晚上想釀多少釀多少一壇居然能賣三兩?哈哈哈哈哈哈果然還得找個演員才行啊我自己哪能賣出這個價,估計夜安也是嚇到了喝水都嗆著了,畢竟昨天一天也就花了他這么多,如今一壇就把昨天花的賺回來了而且我還不止釀了一壇。
“什么?三兩?”
“四...四兩?真不能多要了不然我就要賠錢做買賣了”
“那就按錢掌柜的吧”
“好嘞,那夜少打算一個月賣多少壇啊”
夜安看向了我,我偷偷在背后豎起了三根手指。
“三...三百”
啥?三百?我要說的是三十,不是哥們?nèi)賶??我還想躺平呢,你這臭小子安的什么心。
“三百?”
“怎么錢掌柜是嫌少嗎,放心這是第一次以后還會有更多”
“不不不,不少了我是驚訝這等好酒......一個月夜少竟然會給我們?nèi)賶?
“那就這么說好了”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啊”
我偷偷的踢了一下夜安的凳子在桌子底下比劃了個要錢的手勢。
“嗯哼,對了,畢竟是第一次跟錢掌柜做生意,這定金嘛.....”
“自然,自然,夜少覺得這定金多少合適”
“錢掌柜覺得呢”
“二百兩如何啊”
說著錢財貴便取出了二百兩銀票放在了桌上。
夜安震驚的眼睛都瞪大了。
“那就二百兩,一月后我便讓人送來”
“勞煩了”
“我還有其他要事就先告辭了,不用送”
“夜少慢走”
簽完合同,我和夜安帶著二百兩銀票走出了酒樓,去錢莊換了些碎銀。
他難以置信的問道
“幾天前你還是個窮光蛋,沒有想到你還有如此頭腦”
“那不托夜兄的福嗎,你臨場發(fā)揮的可以啊,難不成你是富貴家出身?”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他這張冷俊的臉和這性格到有幾分少爺?shù)母杏X,就是原文中沒有提及過他的身世。
“你彎彎繞繞這么大一圈,萬一最后他不跟你做生意怎么辦,而且你好像知道他最后一定會抬價的,我剛看你的眼神并不驚訝,明明只是鄉(xiāng)野的獵戶居然比我還冷靜,你是嚇傻了?”
“不會的,我的醉天仙夠好,他是行家知道如果這酒先流到其它酒樓會如何,何況這酒我們要的高也不怕,他還可以賣給那些達(dá)官顯貴,他能給你這么高的定金,是因為他覺得不是再跟你做生意而是再跟你的父親,他中間說了‘能跟家父做生意’而你沒有生氣反駁他的時候他就這么覺得了”
“我倒是沒有想那么多,你一鄉(xiāng)村獵戶怎么會懂這么多商道?”
“你怎么這么看不起鄉(xiāng)村獵戶,這我就要批評你了,鄉(xiāng)村獵戶怎么了?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你還懂詩詞?”
“懶得理你”
我?guī)е拱瞾淼搅思械臇|邊在繁雜的集市中一眼便看到了那和尚。
夜安正準(zhǔn)備在往前走時被我攔住了。
“那不是你要找的人嗎?”
“應(yīng)該是了,他給你什么感覺?”我問道夜安。
夜安仔細(xì)的觀察了會說道
“遠(yuǎn)看只是一個普通和尚沒什么特別的,但是很奇怪當(dāng)我以武者的視角去看他時竟找不出破綻”
“這老和尚可不是一般人而且相當(dāng)?shù)奈kU”
“這你是如何知道的”
“夜安,你可否信我”
“你的才智我已經(jīng)見過,我暫且信你”
“好,一會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我”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本不想與這修行者扯上關(guān)系,可惜我記不全救治夜安妹妹病的藥方。
“如果我出事了你便拿著這張藥方回去找我娘子,我已把釀酒和制鹽的方法告訴她了,你與她一起經(jīng)營拿著錢去尋這些藥材,運氣好的話可以趕在你妹妹毒發(fā)前保住她的性命,若是沒來得及這便是她的命”說著我把早已寫好的藥方放在了他手里。
夜安接過藥方看著我沉默了一會雙手合十朝我深深鞠了一躬說道
“如果真如你說的這樣,我會把夫人當(dāng)做自己妹妹對待”
他是個俠義之人能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我是想躺平但可惜這個世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一貧如洗不把自己的命當(dāng)做籌碼只怕是永遠(yuǎn)只能做一個廢物,日后的麻煩還有很多,夜安是我初期不能缺少的棋子,我諾想在這亂世中有一片安生之處這該走的路一步也不能少走。
我也朝夜安鞠了一躬表示謝意,隨后我便獨自一人向那老和尚走去。
原文中提過這老和尚,原名洪福,來這普城第一是布那一年后的局,第二便是等那反派主角......這些信息就是我能與他交易的籌碼。
至于怎么能不丟掉性命,不引起他太多注意嘛......
就在我苦思之時一個聲音叫住了我。
“你就是寧誠?”
我抬頭一看,此人穿著富足一看就是哪家公子,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
“這鄉(xiāng)野村夫你認(rèn)識”那女人向那喊我的人問道。
“不算認(rèn)識在賭坊玩樂時見過幾面”
“那理他作甚免得一會跟王哥哥攀關(guān)系糾纏不清”
這女人倒是經(jīng)典的狗眼看人低。
“敢問這位公子怎么稱呼”我問道。
“你看本公子,都忘了自我介紹了,在下王秋生”
王秋生,那他應(yīng)該就是普城縣令王博之子了,原主與他應(yīng)該從未有過交集,書中也只提到過他父親,這小子打的什么算盤。
“原來是王公子,不知道王公子叫住我有什么事啊”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跟寧兄交個朋友,聽說寧兄欠了賭坊三十兩碎銀,還立下了十日之約,以寧兄的家底......這幾日寧兄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吧”
“王公子今日是來羞辱我的?”
“王某倒還不至于這么無聊,這是一百兩銀票,只要寧兄答應(yīng)我一件事,這便是你的了”
“王公子你給這個鄉(xiāng)下人這么多干什么”那女人說道。
“無妨”
有意思,黃鼠狼來給雞拜年,怕是覺得我就算拿了也會在去賭。
“謝過王公子好意了,寧某的債寧某自己會還”
“姓寧的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一個苦籍你拿什么還?那可是三十兩碎銀,你們家就算加上你那獵戶父親一天能賺一兩碎銀都很好了”那女人說道。
“這位姑娘我們不曾見過吧,你好像對我們家情況很了解啊,難道你暗戀我?”我說道。
“我暗戀你?我呸!果然是個登徒子,我可是米行的大小姐就你也配,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女人說道。
她說完王秋生瞪了她一眼她立馬就老實了。
你不暗戀我那就是這位姓王的有問題了,既然不是沖我來的那便是沖我家中那位了。
“李姑娘說的也不無道理,我知道你家中還有一位妻子,不知道可否賞個臉今晚跟夫人一起吃個飯,這一百兩銀票就是你的了”王秋生說道。
原來就是你小子一直想給我戴綠帽子,如果我猜的不錯那王二拐也是他安排的人,估計是因為我改變了書中的劇情,他才會來親自編排我,他還當(dāng)我是那啥也不懂的鄉(xiāng)村野夫,只可惜我并非原來的那寧誠了。
魚幼枝的悲慘結(jié)局定和這衣冠禽獸脫不了關(guān)系,本來還找不到法子,既然如此這禍水東引的法子你王秋生便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