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太廟困棋
- 長安弈
- 胡桃味氣泡水
- 2205字
- 2025-08-09 16:29:19
沈硯秋的靴底碾過太廟的青磚,青銅棋子在掌心凝成霜花。蕭衍的親衛尸體在丹墀上排成“棄子”形,與《長安弈》“困斃篇”的殘局分毫不差,最外側尸體的衣襟里,藏著秦無常舊部的星塵符號——“寅時破局”,與朱雀門的換防暗號完全吻合。
“沈大人,太廟的暗門被封死了?!泵裥l司的潛龍隊長掀動石案,背面的星塵顯影出蕭衍的筆跡:“太廟地宮藏著‘十二州稅銀’,若朕身死,便引爆地宮火藥,讓長安陪葬?!备幒莸氖?,蕭衍已將先帝牌位與火藥捆在一起,散布“沈硯秋為擒逆賊毀先帝靈位”的謠言,企圖用道義綁架逼沈硯秋讓步。石案邊緣的刻痕,與蘇卿顏銀簪的梅花紋拼成“危”字,將困局推向兩難。
沈硯秋將青銅棋子按在石案上,星塵突然炸開,顯影出秦無常的字條:“舊部已控制地宮入口,火藥引信被換成了‘慢燃型’(三刻鐘后引爆),需用藩王令牌共振才能徹底拆除?!彼鋈徊煊X,秦無常舊部貼遍街巷的“護民令”星塵,正與太廟地磚共鳴,形成一張巨大的“拆彈網”——這是“四方圍棋”的最后防護層。
“讓靖王按‘圍而不攻’篇行事。”沈硯秋在聯軍賬冊上蓋下錦衣衛印鑒(秦無常授予的最高指揮權),“鹽隊在太廟外圍壘鹽墻,表面是‘困死蕭衍’,實則用鹽磚吸收地脈火氣(延緩火藥引爆);同時以‘查抄逆產’名義,用錦衣衛‘勘驗令’接管國庫,將蕭衍藏匿的稅銀清單公之于眾?!辟~冊夾層的星塵,與越王船隊送來的“水下透氣孔圖”共振,標出了地宮的薄弱點。
與此同時,秦無常的隊伍在太廟外“布防”,舊部用刀鞘在雪地上刻出星塵符號:“已替換蕭衍親信的腰牌,玄甲衛的‘誅殺令’實為‘護駕令’——見到沈大人需放行?!备P鍵的是,他們以“錦衣衛護城令”接管了長安十二門防務,將父親遺留的“護民理念”寫入新守則,釋放了被蕭衍囚禁的舊部同僚,開始著手重建秩序。
蘇卿顏在東宮的密道里握緊銀簪,簪尖的星塵與太廟的地磚共振,顯影出沈硯秋的筆跡:“亥時三刻,以‘鳳釵落地’為號,開啟地宮通風口。”密道的墻壁上,刻著蕭衍清洗侍從時遺漏的“皇后棋”血脈標記——這些標記能暫時屏蔽蠱蟲感應,此刻正與藩王令牌的星塵連成一線,形成“中宮通四象”的護陣。
蕭衍在太廟偏殿點燃最后一支燭,燭火的影子在墻上排成“殺局”:“沈硯秋以為贏了?朕在藩王軍中埋了‘死士’,只要朕的‘玄甲令’一出,便會誅殺所有知情人?!彼麙伋龅牧钆圃诘厣蠞L出星塵,顯影出死士的名單——與秦無常舊部替換的“棄子”腰牌完全一致,顯然是蕭衍最后的底牌。他還暗中下令,讓殘余蠱蟲營向長安水井投毒,企圖擴大混亂。
靖王鹽隊在太廟外壘起鹽墻,鹽磚上刻著“沈硯秋勾結藩王謀逆”(表面),星塵卻顯“地宮入口在東南角”(實則)。更妙的是,靖王親自捧著“降表”進入太廟,降表夾層藏著地宮火藥分布圖。沐王草藥營則“圍攻”鹽隊(表面),沐王甚至“斬殺”三名民衛司細作(實為蕭衍臥底),用“投名狀”騙取蕭衍信任,實則讓細作借機安裝拆彈裝置。
“蕭衍的死士動了?!鄙虺幥锿畹臓T火,青銅棋子與藩王令牌共振,顯影出死士的位置:“都在玄甲衛的第三隊,肩甲有‘星’字刻痕?!彼蝗辉谔珡R的銅鐘上敲出三響——對應《長安弈》“擒王篇”的第三節,秦無常的舊部立刻會意,偽裝成死士混入第三隊,用刀鞘在他們的鎧甲內側刻下“反”字星塵。
秦無常的刀在“攔截”藩王援軍時突然轉向,舊部偽裝成西廠緹騎,將蕭衍的假信換成真罪證:“這些‘密信’里的稅銀賬目,足夠讓十二州百姓看清誰是真正的賊?!碑敿傩潘偷轿鲝S殘部手中時,星塵突然顯影出蕭衍的筆跡:“待藩王自相殘殺,便讓玄甲衛蕩平余孽”——溫守仁的殘部見此,竟當場倒戈,蠱蟲的尸骸在雪地上堆成“悔棋”的形狀。
“亥時到了?!鄙虺幥锿鴸|南角的鹽墻,青銅棋子與靖王的鹽磚相觸,星塵顯影出地宮入口的機關圖:“轉動第三塊刻著‘龍’字的地磚,通風口便會開啟。”蘇卿顏的銀簪突然從通風口落下,簪尖的星塵與地宮火藥引信產生共振,將慢燃型引信變成了“無煙型”(徹底停止燃燒),這是“皇后棋”血脈與民心賬冊光帶的雙重作用。
沈硯秋踏入偏殿時,蕭衍正用匕首抵住自己的咽喉:“朕乃天子,豈容爾等草民羞辱!”青銅棋子突然飛向匕首,星塵在墻上拼出《長安弈》的最后注解:“棋局終了,非為殺王,為定民心。”他在蕭衍的袖中搜出先帝遺詔的副本,上面的星塵與十二州民心印共振,顯影出“蕭衍篡改遺詔”的鐵證。
隨后,沈硯秋以錦衣衛“密審權”公開審判蕭衍,用秦無常授予的“提刑令”傳喚十二州百姓代表(攜帶民心?。┳鳛樽C人,審判書同時蓋有錦衣衛印鑒、藩王令牌、民心印——形成“法權+藩權+民權”的三重背書。
秦無常的舊部此刻正忙著拆除地宮火藥,用父親遺留的“解蠱秘鑰”中和最后一批蠱蟲。當他們將“護民令”貼在地宮入口時,星塵突然與長安十二門的民衛司燈籠連成一線,在夜空拼出巨大的“安”字——這是“四方圍棋”的最后一手,用民心的光終結了蕭衍的黑暗。
蘇卿顏的銀簪在太廟的供桌上排成“和局”形,與沈硯秋的青銅棋子、秦無常的刀鞘、藩王的令牌共振出最后的星塵。蕭衍望著墻上的棋路,突然癱倒在地:“朕輸了……不是輸在棋藝,是輸在民心?!?
夜色漸深,太廟的燭火映紅了遺詔的卷軸。沈硯秋知道,這場困在太廟的終局棋,終于讓“四方圍棋”的四子(藩王、舊部、民衛司、東宮)在“天元”位(太廟)會師,而蕭衍這枚黑子,終究沒能逃出民心織就的棋局。秦無常的馬蹄聲從殿外傳來,帶著刻意放緩的節奏,刀鞘上的冰棱墜落在地,與青銅棋子碰撞出“收局”的清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