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惡魔不只是故事
- 圣杯騎士:漩渦鳴人傳
- 我有大胃袋
- 8025字
- 2025-07-26 14:33:09
火影大樓,
猿飛日斬正在善后,宇智波鼬的報恩就是給宇智波一族都給嘎了,只剩下宇智波佐助,其實在日斬看來,宇智波一族確實如同他老師千手扉間說的那樣,問題挺大。
曾經日斬也想過妥協,要不讓一代出來給宇智波一族當一次火影吧。
但是波風水門的出現算是截胡了,無他,水門過于優秀,年輕強大,中途夭折卻是一大遺憾。
那水門沒了,下一位接任火影位置的可以是宇智波一族了吧。
可是那時候的木葉經不起折騰,高端戰力木葉三忍全跑外邊去了,思來想去,為了木葉新一代的成長,日斬選擇自己重新扛起這個重擔。
給志村團藏是不可能的了,日斬太了解團藏了,同樣團藏也很了解日斬。
可以說日斬是木葉的火影,但木葉的火影卻不只是日斬,加上團藏,才是完整的火影。
說曹操曹操到,團藏已經來到了火影辦公室門外,
“請進!”
“日斬,我想將九尾人柱力收入根部。”
團藏一來就提出要走鳴人,也就是掀屋頂,反正日斬不會接受的,但萬一呢。
“沒什么事情你可以回去了。”
日斬處理著桌面厚厚一疊的文件,另一只手拿著煙桿,時不時來上一口。
“九尾是極度危險的力量,這樣的力量最好由根部保管。”
團藏繼續拉扯,又補上一句,“我這也是為了木葉。”
“危險?呵呵。”,日斬在心里這樣想,把團藏的話純當放屁。
“鳴人是個好孩子,尊老愛幼,要放也是去暗部。”
日斬放下煙桿,給鳴人的去處定了。
團藏瞇了瞇眼睛,日斬今天咬的很死,不松口。
“那...讓宇智波佐助加入根部吧。”
“宇智波一族想來不穩定,現在剩個獨苗,剛好我們可以傳承宇智波的寫輪眼。”
批量制造寫輪眼戰士,聽起來很誘人,團藏能在日斬手底下不斷的觸碰底線,是有原因的。
如果是以前,日斬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都是為了木葉嘛。
“佐助現在跟鳴人相處得挺好的,不勞你擔心了。”
好好好,聽到日斬的接連拒絕,連開窗請求都駁回了,團藏生氣了,
“日斬,你會后悔的!”
“團藏,我才是火影。”
經典再現,團藏氣沖沖的離開了。
日斬坐在辦公室沉思,他現在對鳴人非常滿意的,有上進心,有劍術天賦,血脈覺醒,很優秀的一個孩子,說實話猿飛日斬內心在想,要不多鼓勵鼓勵孩子們多做夢?
哈哈,猿飛日斬也只是這樣想想偷著樂,漩渦鳴人這種這種情況的,萬中無一。
至于佐助,日斬倒是覺得鳴人挺會哄人的,或許鳴人可以做到水門沒做到的事情,或者說初代火影沒做到的,讓宇智波輔佐自己。
“畢業三人小隊...”猿飛日斬對這個想法有點猶豫不決,一是鳴人過于優秀,二是佐助也放到了鳴人的身邊,那么這第三人必須得有天賦啊,甚至同年齡的都不一定合適了。
至于團藏,讓他自己搗鼓自己去吧,別老來找事。
......
一年后,
“還不行,你的純度,太低了!”,鳴人正在指點著佐助的劍術修煉。
轉眼間,鳴人已經八歲了。
這一日,丸星古介并未像往常一樣指點鳴人的劍術,而是站在場邊,蒼老的目光復雜地看著場中那個揮動著真刀的金發少年。
鳴人的劍招時而如流水般綿密不絕,時而如雷霆般迅猛爆裂,時而又能于極動中驟然化為極靜,刀鋒凝于一點,散發出令人心悸的銳利氣息。
更可怕的是,他將那身磅礴的查克拉與劍技完美融合,查克拉并非直接附加在上面,而是如同呼吸般自然地流淌在刀身之上,土屬性查克拉能增強力量,厚重的刀刃砸下幾乎沒什么能擋住;風屬性能強化鋒銳,數道風刃一層層的疊加,能夠迅速的切割開敵人的防御;火屬性可以焚燒一切,只要查克拉能夠持續的高額輸出,就能不斷的焚燒敵人;水屬性能形成保護自身的防御場,只要立于中心,水便化作長蛇,隨時攻擊敵人。
雷屬性是鳴人最先掌握的屬性查克拉,這是鳴人最具天賦的一方面。
總之鳴人的劍術變化由心,精妙絕倫。
古介看著看著,最終釋然地嘆了口氣,接著走上前,示意鳴人停下。
古介的聲音帶著難以言喻的感慨,“停下來吧,鳴人。”
鳴人收刀而立,氣息平穩,“古介爺爺?”
古介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鳴人的肩膀,眼神中既有欣慰,也有失落。
“孩子,我已經...沒有什么能教你的了。”
“劍術的基礎、技巧、乃至與查克拉結合的精要,你已盡數掌握,甚至走出了屬于自己的路。”
“剩下的,唯有歷經實戰才能領悟出新的道路,但那得你自己走下去了。”
說罷,古介表明了自己結束了對鳴人的指點,然后起身前往猿飛日斬那里匯報情況。
鳴人知道后,內心毫無波動,只是繼續開始練習自己的劍術,一旁的佐助內心又有了波動,被鳴人走上前踹了幾腳后,恢復平靜。
“是啊,鳴人是天才,這是正常的。”佐助內心中平靜的想著,絕不是鳴人的那幾腳太疼了。
當日,丸星古介便前往火影辦公室,向猿飛日斬匯報了這一情況。
辦公室內,猿飛日斬聽著古介直白的描述對鳴人的歉意,語言中卻難以掩飾的描述著鳴人這兩年的進步,尤其是那句“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了。”,讓猿飛日斬握著煙桿的手都緊了緊。
鳴人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子,古介是依靠幻術搭配劍術,來達到斬首敵人的效果。
僅僅是兩年,古介就沒有東西可以指導鳴人了,當他向三代目匯報的時候,真的是由心的感慨,
“火影大人,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生而知之者嗎?”
“鳴人對于劍術的理解,超出了我以往的認知,他走出來一條全新的道路。”
“并不是我夸大其詞,真正在限制鳴人的,是他的身體。”
“弱小的身體發揮不出真正的實力,鳴人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
“火影大人,老夫所言絕非虛夸。”古介最終總結道,語氣無比認真,“鳴人在劍道上的悟性,匪夷所思。他需要更廣闊的天地,更強的對手,去印證和錘煉他的劍。”
猿飛日斬沉默良久,緩緩點頭:“我明白了,辛苦你了,古介。這兩年,多虧有你為他打下這無比堅實的根基。”
又是一頓客套,送走古介后,猿飛日斬獨自站在窗前,心中波瀾起伏,鳴人的成長速度,一次次刷新著他的預期,那夢境之說,在他心中愈發顯得神秘。
......
木葉后山的訓練場,夕陽將兩個交錯的身影拉得很長。
兵器碰撞的響聲接連不斷,伴隨著急促的喘息。
訓練場中,宇智波佐助眼中的那單顆勾玉正飛速旋轉!
開啟了寫輪眼之后,世界在他的視野中仿佛慢了下來,鳴人原本那軌跡難測的劍招,此刻也變得不是那么難以預防了,佐助現在能更早地預判刀的來勢,更能捕捉到鳴人發力時肌肉細微的顫動。
“看到了!”
佐助低喝一聲,寫輪眼精準地捕捉到鳴人一記直刺后那極短暫的收刀間隙。
只見佐助身體猛地側滑避開刀尖,同時右手苦無如同毒蛇出洞,直刺鳴人因進攻而露出的右肩空檔,這一擊才算是真正開始展現屬于宇智波一族的天賦,寫輪眼的威力。
面對這一擊,鳴人眼中閃過一絲極難察覺的贊許,但鳴人并未選擇用更快的速度或力量強行破解,那樣就失去了對練的意義。
只見鳴人手腕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柔韌度瞬間翻轉,本是前刺的刀尖好似游蛇般回頭一口,咬住了佐助的苦無。
鐺!一聲脆響,巧勁爆發。
佐助只覺得手腕一麻,苦無險些脫手,攻勢瞬間被瓦解,但他并未慌亂,寫輪眼鎖定鳴人,借助碰撞的力道急速后撤,同時左手早已準備好的三枚手里劍呈品字形射出,封鎖鳴人可能的追擊路線!
鳴人身形如鬼魅般晃動,劍尖俯沖,隨著步伐的躍動,鳴人用劍尖撥開了手里劍,隨著鐵劍再斬出,壓迫感瞬間籠罩佐助。
接下來的戰斗,進入了另一種節奏。
開啟了寫輪眼的佐助,終于不再是那個只能被動挨打、全靠鳴人喂招的沙包。
他能夠真正看清鳴人的部分動作,能夠進行有效的格擋和閃避,甚至偶爾還能組織起一兩波像樣的反擊。
佐助這一年的訓練結果在寫輪眼的加持下,攻擊變得更具威脅,每一次出手都直指要害。
場中身影交錯,苦無與鐵刀碰撞出點點火星。
佐助的喘息越來越重,查克拉和體力都在急劇消耗,但他眼中的戰意卻愈發高昂。
佐助正在拼命壓榨著寫輪眼的潛力,拼命地試圖破解鳴人那看似簡單卻毫無破綻的劍技基礎。
鳴人依舊從容,他的力量、速度、經驗依然全方位碾壓佐助。
但鳴人時刻注意將實力壓制在與開啟寫輪眼的佐助相近的水平,更多的是在用精妙的技巧和預判與之周旋。
只見鳴人不斷變換著攻擊節奏,時快時慢,時而出其不意地加入一些簡單的變招或假動作,逼迫佐助的寫輪眼不斷去適應、去分析、去超越極限。
終于,在一次高速的連續對攻后,鳴人故意賣了一個極其微小的破綻,一次下劈后的收刀動作比平時慢了一絲。
佐助的寫輪眼瞬間捕捉到了!
“機會!”
佐助幾乎透支了所有力氣,將最后的查克拉凝聚在腳底,速度爆發,苦無直刺鳴人中路!
然而,就在苦無限即將觸碰到鳴人衣服的瞬間,鳴人手中鐵劍不知何時已經后發先至,劍身精準地拍在了佐助的手腕上,頓時一股酸麻感瞬間傳來。
啪嗒,苦無掉落在地。
勝負已分。
佐助劇烈地喘息著,汗水浸透了衣服,寫輪眼緩緩褪去,眼中充滿了疲憊,但更多的是不甘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他差一點就碰到了!
雖然他知道那很可能是鳴人故意的,但他確實看到了,做到了之前無法做到的事情!
鳴人收回鐵劍,看著幾乎脫力的佐助,臉上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樣子,但眼神深處,那抹無人能察覺的滿意之色又深了幾分。
鳴人淡淡地評價道:“寫輪眼能讓你多撐三分鐘,這股力量你要妥善的去使用,畢竟...寫輪眼會帶來不幸。”
鳴人不是很看好這種會讓自己失控的力量,歷史一次又一次的證明了力量的失控是有多么的可怕。
佐助還是只能理解字面意思,他困惑為什么連鳴人都這么看待寫輪眼,難道寫輪眼的存在真的是一個錯誤嗎?隨著鳴人的聲音打斷了佐助的思考。
“明天繼續。記得把短板補上。”
佐助看著鳴人的背影,咬了咬牙,卻沒有像以前那樣反駁或感到屈辱。
只見他默默地撿起苦無,回想剛才戰斗的每一個細節,他知道,這家伙雖然說話討厭,但每一次指點都切中要害。
他癱坐在地上,感受著身體的酸痛和查克拉的空虛,但內心卻有一股火焰在燃燒。
寫輪眼的力量讓他看到了希望,鳴人卻沒有支持自己,反而是告誡了自己,這讓佐助感到有些許的迷茫。
鳴人將水壺丟給佐助,自己拿起另一個。
佐助接過,想了想還是打開口子喝了起來,看著佐助這副模樣,鳴人笑了,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去到異世界的時候:
冰冷的雨點砸落在泥濘中,空氣中彌漫著硝煙、鐵銹和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戰爭的號角聲時不時的傳來,帶走了生的希望,絕望沉重地壓在這片飽經蹂躪的土地上。
在一個被戰爭踐踏的村莊廢墟角落,一個瘦小的、約莫六歲的金發男孩蜷縮在殘破的矮墻下。
此刻他渾身沾滿泥污,金色的頭發粘結在一起,濕透的單薄衣服根本無法抵御寒冷。
那雙原本應該湛藍明亮的眼睛,此刻卻充滿了茫然、恐懼。
六歲的鳴人不知道自己為何來到了這里,溫暖的故鄉木葉村和那安寧祥和的生活日常與眼前這片殘酷的現實交織碰撞,讓他徹底迷失,連哭泣都做不到。
饑餓和寒冷侵蝕著他,死亡似乎就近在咫尺。
就在鳴人的意識逐漸模糊,即將被這片廢墟徹底吞噬之時,一陣沉穩而富有節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腳步聲停在了鳴人的身前,察覺到這個的鳴人艱難地抬起眼皮。
他看到了一個身影,那人身披一件陳舊但潔凈的麻布斗篷,兜帽下露出堅毅下頜線,鬢角有些斑白。
這人手中握著一柄木制的法杖,杖頂鑲嵌的寶石散發著柔和而溫暖的光芒,驅散了周圍的寒意。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最終落在了這個幾乎與垃圾無異的孩子身上。
那眼神中最初是警惕和審視,但很快,在看到孩子眼中那幾乎凝固的恐懼和瀕死的虛弱時,化為了憐憫與沉重的責任感。
他是圣者阿勒哼,正奉命前往前線,為苦戰的軍團帶去祝福與庇護。
他見過太多死亡和苦難,但這個孩子眼中絕望和無助,依然刺痛了他的心。
阿勒哼緩緩蹲下身,雨水順著他臉龐滑落。
他沒有立刻觸碰孩子,而是用盡可能溫和的聲音開口,光是聲音仿佛都帶著能讓人心安的力量:“孩子...就你一個人嗎?”
鳴人很是虛弱,再加上饑餓,已經沒辦法出聲了。
阿勒哏嘆了口氣,他伸出寬厚的手掌,掌心凝聚起一團溫暖而純凈的圣光。
光芒并不刺眼,如同冬日暖陽,輕輕籠罩住鳴人。
一瞬間,生命的力量好似在體內涌出,饑餓感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鳴人身體一顫,呆呆地看著那團光,又看向眼前這個陌生的、散發著溫暖氣息的男人。
一種源自生命最本能的渴望,讓他下意識地、小心翼翼地向著那溫暖的方向挪動了一點點。
這個細微的動作,徹底擊中了阿勒哏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他不再猶豫,解下自己的斗篷,將臟兮兮的孩子仔細包裹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
孩子輕得嚇人,仿佛只剩下一把骨頭。
阿勒哏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從今天起,你不會再獨自一人了。”
阿勒哏將鳴人收為繼子,并非一時憐憫,而是看到了鳴人身上強大的精神力量,這不是一個小孩該有的,再加上鳴人那對魔力的敏銳感知,讓阿勒哼做出了這個決定。
但圣者的子嗣可不只是名號好聽,更是一種責任的象征。
阿勒哼對鳴人的訓練是極其刻苦的。
天不亮就要起床,進行嚴苛的體能訓練,背負著遠超年齡的負重奔跑、跳躍。
隨后強度極大的魔力感應與操控練習,還有各種武器的基礎訓練、戰術知識灌輸、以及嚴苛的騎士禮儀與教條等等。
阿勒哼是一位嚴父,更是一位嚴師。
他從不因鳴人年紀小而有絲毫放松,要求永遠是最高的標準。
訓練場上,他面無表情,言辭犀利,動作稍有差錯便是嚴厲的呵斥和加倍的訓練量。
他見過太多戰場上的慘劇,他希望用這種嚴厲,將鳴人的靈魂捶打得堅韌無比。
然而,夜深人靜時,看著因為高強度訓練而早早熟睡、甚至會在夢中因肌肉酸痛而蹙眉的鳴人,阿勒哼的心中也充滿了矛盾。
他害怕自己的嚴厲最終會換來孩子記恨,讓孩子變得偏激,走向歪路,這并非他收養這個孩子的初衷。
終于,在一次艱苦的訓練結束后,看著累得幾乎虛脫、卻依舊咬著牙堅持下來的鳴人,阿勒哼忍不住叫住了他。
阿勒哼的目光復雜,沒有了平日的冷硬,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猶豫。
他蹲下身,平視著鳴人那雙依舊清澈,卻多了許多堅毅的眼睛。
阿勒哏的聲音有些沙啞,“鳴人,我如此的磨練你,訓練你,剝奪了你作為孩子的自由,還有歡快的童年,如此的不近人情。你會恨我嗎?”
他問出了深藏心底的疑惑,“我害怕你將來會恨我,恨我帶給你的只有嚴酷的訓練和沉重的責任。”
年幼的鳴人喘著氣,汗水順著臉頰滑落。
他聽著阿勒哏的話,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似乎不理解為什么會跟記恨這種情緒有關。
鳴人就這樣看著眼前這個給了他溫暖、食物、住所,雖然訓練時很兇但總會在他疲憊時默默遞上清水、在他受傷時用圣光為他治療的男人。
鳴人搖了搖頭,臟兮兮的小臉上綻放出一個無比純粹、甚至帶著點傻氣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驅散所有陰霾。
鳴人用著帶著稚氣的、卻異常認真的語氣說道:
“父親大人為什么要這么說呢?”
“您給我的是愛啊。”
“雖然訓練很累,但我知道,這是為了讓我能活下去,能變得強大。”
“以前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過我,為我考慮這么多。”
鳴人伸出小手,輕輕抓住了阿勒哏粗糙的手指。
“能遇到父親大人,能被父親大人這樣嚴格要求,我感覺很幸福。”
愛和幸福,這兩個簡單卻沉重的詞匯,如同最純凈的圣光,瞬間擊穿了圣者阿勒哏內心中的顧慮。
他這樣一個見慣生死、意志如鋼鐵般的男人,此刻竟感覺眼眶有些發熱。
他猛地伸出手,將眼前這個瘦小卻蘊含著巨大能量的孩子,緊緊地、緊緊地抱在懷里,仿佛抱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鳴人真是個好孩子啊...這就是上天讓我在妻子病逝,子嗣都死在了戰場前線之后,給我的又一次恩賜嗎?
從那一刻起,阿勒哏下定決心,不僅要讓這個孩子活下去,更要傾盡所有,將他培養成一個真正強大、內心亦充滿光明的騎士。
而鳴人也不負眾望,繼承著圣者阿勒哼之子的名號,成為了寥寥幾位的圣杯騎士之一。
“喂,鳴人!”
訓練場不遠處,走來幾個人,一個扎著馬尾,一個胖乎乎的拿著一袋薯片,還有個黑發小腦袋在偷瞄。
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來找鳴人玩了,身后跟著一個日向雛田,這三人都是得到了鳴人的認可才得到了來這里的邀請的。
“怎么,又想聽我講故事了?”
鳴人拿了瓶水,和一些零食,領著雛田到一旁坐下,小女生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鳴人開始講故事了:
“這是一個關于邪魔的故事。”
“傳說啊,有一種看不見摸不著的邪魔,它最喜歡找心里有空洞、有執念、或者感到孤獨痛苦的人。”
丁次眨了眨眼:“邪魔?比妖怪、鬼魂還可怕嗎?”
鹿丸也稍稍提起了點興趣,歪頭聽著。
雛田則緊張地握緊了小手,卻眼神透露著堅定,“遇到邪魔,我會擊敗他!”
鳴人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在他看來,日向雛田應該更加的強硬,這跟性別無關,雛田是日向家族的公主,是嫡系,強硬是應該的,不然就會被人詬病。
在鳴人長期的引導下,雛田逐漸變得強硬,練拳的時候也帶入了這股意志,打出來的拳讓日向族長逐漸滿意,對于這一情況,日足找到猿飛日斬,他知道是鳴人在影響雛田。
“唉,這有什么呢,日足。鳴人是個好孩子,你也不是不能看出來,天賦這么優秀,心性又是一等一的好,跟你家雛田走在一起又怎么了呢?”
猿飛日斬不滿的拿著煙桿,敲了敲桌面,日足不語,但隨后還是想說點什么。
見狀,猿飛日斬立馬打斷,“還要,鳴人是四代目的孩子,未來他會跟水門一樣,成為木葉的頂梁柱之一的,說起來還是你們高攀了。”
日足算是清楚猿飛日斬的態度了,于是便不再提這件事,二人又開心的聊起了木葉的趣事。
回到鳴人的講故事現場:
“它不可怕在外表,它可怕在它的低語。”鳴人繼續說道,眼神變得有些悠遠,仿佛真的在回憶什么。
“它會悄悄靠近你,在你最難過、最迷茫、最憤怒的時候,偷偷跑到你的腦子里說話。”
“它不會直接害你,反而會假裝為你著想。”
“它會說:‘看啊,都是他們的錯,是他們對不起你’、‘只要你擁有力量,就能得到一切,讓所有看不起你的人后悔’、‘拋棄那些無用的感情吧,它們只會阻礙你’、‘這個世界是丑陋的,毀滅掉就好了’...”
鳴人的聲音很平靜,但描述的內容卻讓丁次忘了零食,讓鹿丸皺起了眉,讓雛田感到一陣寒意。
“它給出的道路,看起來總是那么直接、那么有誘惑力,能快速滿足你的怨恨或者欲望。”
“很多人聽了它的低語,以為找到了捷徑和答案,變得越來越偏激,越來越憤怒,最后徹底被邪魔吞噬了心智,變成了只懂得破壞和仇恨的怪物,傷害別人,也徹底毀掉了自己。”
丁次害怕地抱住了自己的零食袋:“那那怎么辦,如果聽到了那種聲音?”
“問得好,丁次。”
鳴人贊許地點點頭,語氣變得堅定起來,“抵御這種低語,最好的盾牌,其實就在我們自己心里。”
“第一,就是要學會識別。當你腦子里冒出特別極端,想要拋棄一切或者傷害別人的念頭時,就要警惕!那很可能不是你自己真實的想法,而是邪魔的蠱惑!”
“第二,就是傾聽不同的聲音。比如父母的關心,朋友的勸告,哪怕是最討厭的人的反對意見,也要先冷靜下來想一想,而不是立刻被憤怒沖昏頭。”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鳴人看著幾人,眼神格外認真,“就是記住美好的東西,記住一起吃烤肉的開心,記住一起完成任務的默契,記住家人溫暖的問候,這些看似普通的東西,才是最能照亮內心,讓邪魔無處藏身的光。只要心里這些光足夠亮,邪魔的低語就就像蚊子叫一樣可笑,根本不用怕它!”
鹿丸若有所思地看著鳴人,摸了摸下巴:“嘖...麻煩的寓言故事,不過聽起來似乎有點道理。”
“你說的邪魔蠱惑人心這種情況真的存在嗎?”
這種寓言故事木葉村的書店也有不少,天生聰慧的鹿丸自然是聽出來了。
“是存在的!”
鳴人認真的回答讓鹿丸感到出乎意料,他本以為鳴人會像大人們那樣說教。
“邪魔生存的世界跟我們生存的世界中有著隔閡,正常來說它們無法干預我們的世界。”
“但邪魔可以依靠人們產生的負面情緒,增強自己的實力,就這樣,惡魔通過摧毀一個又一個世界。”
負面情緒?
鳴人體內的九尾聽到后晃了晃耳朵。
“我是邪魔?”
“不對,我沒有變強,我的強是天生的!”
一想到六道仙人給自己分配的九根尾巴,九尾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在九只尾獸里,九尾的強度得到了忍界雙話事人,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認可。
鹿丸對于鳴人的回答表示不好評價,回去問問爹,看看什么情況。
畢竟惡魔這種東西,好像離木葉村有些距離。
一旁的佐助若有所思,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些內容。
“難不成...哥哥是被邪魔控制了?”如果二代目還在世的話,扉間一定會抱住宇智波鼬,熱烈的對木葉的高層們說宇智波也有深刻體會火之意志的忍者。
“好,我請客吃烤肉,誰要去!”
鳴人好像個小班長,挑了個頭,在場幾人雀躍歡呼,畢竟是烤肉啊。
雛田卻變得支支吾吾,鳴人見狀,拍了拍雛田的肩膀,“沒事,你就放心吃吧,都說了我請客。”
“而且現在都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吃多點是正常的。”鳴人不以為意,一個小女孩能吃多少東西。
但很快,他就要為這個想法買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