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初來乍到
- 鄉村謎情
- 田偉光
- 2695字
- 2025-07-28 09:27:59
六月的山風,裹挾著燥熱,俞華鑫拖著行李箱站在柳林村村口,他抬頭望著遠處連綿起伏的青山,深吸一口氣。
“這就是我要奮斗的地方了。”俞華鑫自言自語道,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
作為省里選派的大學生村官,他被分配到這座偏遠的山村。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讓他有些意外——坑洼不平的土路,低矮的磚瓦房,偶爾經過的老黃牛,一切都與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截然不同。
“你就是新來的村官吧?”
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身后傳來。俞華鑫轉身,只見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她約莫二十出頭,穿著白T恤和牛仔褲,皮膚被太陽曬得微微發黑,卻透著一股健康的紅潤。
“你好,我正是俞華鑫,初來乍到,你是哪位?”他有些迷惑地伸出手來。
“我是蘇小月,柳林村衛生所蘇醫生的女兒。”姑娘大方地握住他的手,“村長讓我來接你,他今天去鎮上開會了。”
她的手心有些粗糙,卻溫暖有力。俞華鑫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特別,像是山間的清泉,清澈見底。
“行李給我吧,我帶你去看住處。”蘇小月不由分說地接過他的行李箱,輕巧地扛在肩上,轉身就走。
俞華鑫連忙跟上:“等等,箱子很重,還是我來拿吧。”
“沒事,你們城里人走不慣山路。”蘇小月回頭沖他眨眨眼,“這山路我走了二十年,閉著眼睛都能走。”
兩人沿著蜿蜒的山路向村里走去。路邊的野花開得正艷,幾只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蘇小月一邊走,一邊向他介紹村里的情況。
“我們村一共一千五百多人,年輕人大多出去打工了,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村小學只有兩個老師,衛生所就我爸一個人撐著。”
她語氣輕快,卻掩飾不住一絲無奈,“你是第三個來我們村的大學生村官,前兩個都沒待滿一年就走了。”
俞華鑫聽出了她話中的試探,認真地說:“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蘇小月側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希望你能夠堅持下來,帶領我們這里的百姓發家致富。”
轉過一個山坳,幾間錯落有致的農舍出現在眼前。村口的大柳樹下,幾個老人正在乘涼下棋,看見他們過來,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那是村支書老趙,旁邊的是會計老王。”蘇小月低聲介紹,“他們最討厭別人打擾他們下棋,咱們繞過去。”
俞華鑫點點頭,跟著她拐上一條小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鈴聲從遠處傳來。
“是學校的下課鈴。”蘇小月解釋道,“我妹妹在那里教書,,快期末考試了,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他們來到村西頭一棟兩層小樓前,這是村委會的辦公樓,俞華鑫的宿舍就安排在二樓。
“條件有限,你將就著住。”蘇小月打開房門,里面是一間約十五平米的房間,一張木床,一個書桌,一把椅子,簡單整潔。
“已經很好了,謝謝你。”俞華鑫真誠地說。
蘇小月放下行李,突然壓低聲音:“有件事得提醒你,村里最近不太平,你初來乍到,有些事別太摻和。”
俞華鑫一愣:“什么意思?請你直接告訴我,我好注意。”
“就是...”蘇小月正要解釋,樓下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她臉色一變,快步走到窗前向下看去。
“怎么了?”俞華鑫跟過去。
樓下,幾個村民正慌慌張張地跑過,有人大喊:“快叫蘇醫生!錢老板不行了!”
蘇小月臉色瞬間蒼白:“是我爸的病人!我得趕緊回去!”說完就沖出門去。
俞華鑫猶豫了一下,抓起背包跟了上去。他們一路小跑來到村中央的衛生所,門口已經圍了一群人。蘇小月擠進人群,俞華鑫緊隨其后。
衛生所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躺在簡易病床上,面色鐵青,嘴唇發紫,已經沒了呼吸。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蘇醫生——正在做心肺復蘇,但看起來已經無力回天。
“爸,怎么回事?”蘇小月跑到父親身邊。
蘇明遠搖搖頭,沉重地說:“錢德海,突發心肌梗塞,送來時已經...太遲了。”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騷動。俞華鑫聽到有人低聲說:“錢老板身體一直很好啊,怎么說沒就沒了?”
“就是,昨天還看見他在魚塘邊溜達呢...”
“聽說他最近在跟人爭那塊山地...”
蘇小月突然轉過頭,目光掃過人群,那些竊竊私語立刻停了下來。
她的眼神讓俞華鑫心頭一顫——那里面有一種他讀不懂的復雜情緒。
蘇明遠直起身,疲憊地說:“錢老板已經走了,快通知家屬吧。”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時髦的年輕女子沖了進來,看到床上的尸體,發出一聲尖叫:“爸!”她撲到床前,搖晃著已經沒有生命的軀體,“爸!你怎么能這樣走了!你答應過我...”
蘇小月上前想要安慰她,卻被一把推開:“滾開!都是你們這些庸醫害死了我爸!”
蘇明遠面色一沉:“錢小姐,請你冷靜。你父親送來時已經...”
“閉嘴!”錢小姐歇斯底里地喊道,“我要告你們!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場面一片混亂。俞華鑫站在角落,看著這一切,心中升起無數疑問。錢德海是誰?為什么他的死,會引起這么大反應?蘇小月剛才欲言又止的警告又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蘇小月,發現她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死去的錢德海,那眼神中似乎混雜著悲傷、憤怒和...解脫?
當天晚上,俞華鑫在村委會的臨時宿舍里整理行李時,聽到樓下有動靜。他走到窗前,借著月光,看見蘇小月獨自一人向村后的山林走去,手里似乎拿著什么東西。
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聯想到白天發生的事,俞華鑫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他悄悄跟了上去。
月光下的山路并不好走,俞華鑫幾次差點摔倒。蘇小月卻像熟悉每一塊石頭一樣,走得飛快。他們來到半山腰的一片空地,那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墳墓。
蘇小月在墓前跪下,從籃子里拿出香燭和紙錢,點燃后低聲說著什么。俞華鑫躲在一棵樹后,只能斷斷續續聽到幾個詞:“...終于...報仇...安息...”
突然,蘇小月猛地轉頭,直直看向他藏身的方向:“誰在那里?”
俞華鑫心跳如鼓,正猶豫著要不要現身,一只野兔突然從灌木叢中竄出,跑遠了。蘇小月松了口氣,繼續她的祭拜。
半小時后,蘇小月起身離開。俞華鑫等她走遠,才敢走近那座墳墓。月光下,墓碑上的字清晰可見:“慈母蘇婉之墓”。
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冤屈未雪,誓不瞑目”。
俞華鑫倒吸一口涼氣。這座墳墓,這句話,還有蘇小月神秘的舉動,都指向一個可能——錢德海的死,或許并非意外。
而蘇小月,很可能知道些什么。
他轉身想離開,卻踩斷了一根樹枝。清脆的“咔嚓“聲在寂靜的山林中格外刺耳。
“誰?”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俞華鑫僵在原地,緩緩轉身。蘇小月站在月光下,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鐮刀,眼神冷得可怕。
“華鑫?你跟蹤我?”她認出了他,語氣中的殺意稍減,但警惕絲毫未消。
“我...我只是擔心你。”俞華鑫結結巴巴地說,“這么晚了,一個人上山不安全...”
蘇小月盯著他看了許久,突然笑了,但那笑容沒有一絲溫度:“好奇心會害死貓的,你不了解這里的情況,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她收起鐮刀,轉身下山。俞華鑫站在原地,感到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
這個看似平靜的山村,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蘇小月和錢德海之間,又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糾葛?
他望向遠處黑黝黝的山影,隱約感到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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