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小牛犢倒地上，母牛在旁邊一個勁拱，哞哞亂叫。

“...”

站一旁靜靜看會，拿著果子一顆顆吃，想了想溜了。

“肚子鼓的像皮球，鼻頭一個勁喘還流鼻涕...”

“生病了？”

“還是吃壞了？”

“不知道...”

找個屋去放東西，結果發現只有一把果子，之前帶的東西丟那了。

“...”

吃掉果子，默默聲去找工具，皮手套，漏斗和水桶，再盤算下。

‘emmm’

‘灌點水催吐試試。’

‘別的我也沒招。’

就帶過去，發現那大牛已經不再叫了，臥地上，眼睛里掉著水。

“...”

看了看墻角探頭探腦的小牛犢，和地上那個沒動靜的。

“似了？”

東西丟地上，上去就是幾巴掌踹幾腳確認下，被大牛瘋叫著，頂翻了。

“...”

撐著地扯它鼻環帶開，想繼續做些什么，但它橫啊。

一揚頭，拼力拉開，痛的哞哞叫。

突然地上那好像似了的家伙一顫翻滾起來，哞叫著吐東西。

哞～

大牛叫聲，轉過去，沒理他，直接過去舔小牛犢。

“...”

“妙手回春？”

“特么的這什么...”

“唉。”

然后他看到，大牛開始吃小牛犢嘔吐物。

“...”

臉皺起來，上去就是一腳。

哞！

它好像怒了，甩頭就過來撞。

立馬跑開。

它就追...

然后啊然后，他逃它追。

驚險刺激？

沒有的，只覺心累。

特么的畜牲，它就是活該。

他也活該，泛個鳥善。

到后面他乏了，那牛也有些不太對勁，飄忽忽的在后面跟。

就提一口氣，站好，踏足旋力回身反踹它一腳。

嘣。

結結實實打它牛臉上，被它隨后一拱掀翻，不待它逼近，它自己先倒地上呼呼喘，和那小牛之前似的。

“...”

“？”

‘有沒種可能，它是搶著吃，怕那躲墻后看的小牛，過來吃？’

突然有這么點想法，搖搖頭，爬起身上去就是個大飛踹。

“桀桀桀～”

怪叫著補幾腳，溜了。

之后的事沒管了，又不關他事。

跑去洗漱，換衣。

美美去睡。

.........

渾身它疼的像是被牛踩過似的。

“...”

醒來就這么個感覺。

摸著黑起來，屋外還是灰蒙蒙。

寨里就剩些呼呼風聲，和沒關上的門吱吱嘎嘎響。

打個哈欠，理下衣服去劈柴。

斧頭柴垛，該劈的本柴，好幾天前就備好了，但到現在才想起。

卻又不礙事，反正寨里每家每戶都有沒用過的柴，還有兩家熬藥的，那柴堆拿去堆房子都夠。

現在再劈柴，純無聊找事做。

放一柴在垛上，手起斧落。

咚。

直接敲進垛里。

“啊～”

再打個哈欠，揉揉眼睛，盯著灰蒙蒙的周邊發會呆。

砸吧砸吧嘴，拔出斧頭，扶好柴。

一二三。

咚。

又敲垛里，那柴連個皮外傷都沒。

“...”

犟上了。

拔斧子，扶柴。

舉起斧子，扎步弓腰。

猛的一收。

咚！

斧敲垛里，柴滾一邊。

氣的去拔，但發現拔不出來...

“我去。”

叫著撿石頭敲把手，敲花把手皮給它搞出來。

再來！

放柴，舉斧，姿勢擺好。

猛的一收。

咚！

柴干脆利落的變兩半，斧子再一次深陷垛里。

“...”

“唉。”

倔脾氣下去，開始動腦子。

一次次嘗試中摸索。

搞到后來，天亮了。

斧子劈開柴，斧刃都不會碰到垛。

重若輕，輕若重，多動動其實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