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想見的人
- 穿成惡毒女配后我和病嬌督主he了
- 久念
- 2142字
- 2025-07-29 12:30:38
第003章 她想見的人
沒一會兒,有人進(jìn)來在他的耳邊說了什么,晏時殤最后看了她一眼便起身。
虞瑤聽見他說了一句,“歇著吧。”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們走以后,虞瑤松了一口氣——
只是想起小時候也曾經(jīng)的那個的少年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樣子,她的心里還是很惆悵。
十幾年足以讓人變成另一個人了。
不過她這個人也不太喜歡被困在過去,更討厭總說以前,所以過去的事情就過去吧。
她只靜靜地地看著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嘆了口氣。
想回家。
……
出了這個門后,祁連十分不解。
“督主,這女人心系三王爺,心思不純,您將她留下,是否有些……不妥。”
晏時殤腳步停住,看了他一眼,“你話太多了。”
祁連知道自己失言了,也不敢再提。
晏時殤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他們走后,虞瑤也沒別的事,頭部受了傷暈乎乎的,除了醒著發(fā)呆,就是睡覺。
時間過得慢慢悠悠的,她這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只有到了飯點(diǎn)會有人送了膳食進(jìn)來。
她休息好了以后有坐起來,這里走走那里站站的,卻也只限于這個屋子里。
有時一出神就是很久很久。
是夜,虞瑤已經(jīng)睡下,迷迷糊糊之間,她睡得不太安穩(wěn),總覺得有些森冷。
但接著,她又感覺到自己額頭上冰冰涼涼,過一會兒,就連傷口的疼痛都緩解了不少,虞瑤輕輕嚶嚀一聲。
鼻尖縈繞著淡淡沉香的味道,很好聞。
有誰在這里嗎?
可當(dāng)她再睜開眼的時候,沒有任何異常,只有窗戶被吹得開著些許,風(fēng)從窗縫漏進(jìn)來。
她有些疑惑,但是又沒什么異常,虞瑤只當(dāng)是錯覺,裹緊了被子,側(cè)著身繼續(xù)睡。
……
翌日一大早,虞瑤就起了。
為了不讓她犯錯開罪了晏時殤,他們還派了個教習(xí)嬤嬤來教她規(guī)矩,包括許多司禮監(jiān)的禁忌。
比如,司禮監(jiān)云水閣之后的地方,是禁地,是不能踏足的。
比如,他們家督主不喜歡吵鬧,也不喜歡被人觸碰,所以平日里要安靜,要恭順,要與主子保持距離,不可在背后議論主子,不可在主子面前失儀。
虞瑤簡單了解了一下,才知道在他面前打嗝,打哈欠,急著如廁,甚至連餓得肚子叫都算失儀。
虞瑤聽完只剩下滿心問號。
……這是什么反人類的規(guī)矩。
魏嬤嬤的語氣不咸不淡,“司禮監(jiān)不像其他地方,督主眼中容不得半點(diǎn)沙子,并且較為厭惡,所以在府中辦事,定要持著十二萬分的小心,若是不小心得罪了督主,神仙也救不了你的性命。”
虞瑤,“……”這輩子沒見過這么事兒的人。
只是,虞瑤很清楚,在這種極端艱難的處境之下,她是沒有資格選擇環(huán)境。
之后,大致地學(xué)了點(diǎn)規(guī)矩,魏嬤嬤就將她送到了晏時殤的書房。
虞瑤深吸兩口氣,敲了敲門,聽見里面說了聲,“進(jìn)。”
她微微停頓了一會兒,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這才進(jìn)去。
站在晏時殤的身旁后,她有點(diǎn)無所適從,不知道該干些什么。
晏時殤抬眸看了她一眼,“研墨,會么?”
虞瑤道,“會的。”
晏時殤隨手指了指桌上的硯臺,虞瑤拿起來,動作從容熟練。
從小她學(xué)過很多東西,當(dāng)時覺得麻煩,現(xiàn)在只覺得慶幸。
晏時殤的書房里就只有她和祁連,沒有其余侍奉的人,太安靜了,靜得虞瑤渾身都不舒服。
直到晏時殤開口打破了沉默,“本督記得今晚有個宮宴。”
這話是對祁連說的。
祁連道,“是的,督主,今夜的宮宴是為了給回京的鏢旗將軍接風(fēng)洗塵的。”
祁連說著,還不忘看一眼虞瑤的表情。
畢竟,她作為大將軍府的女兒,如今家里被誅了九族,可眼看馬上有人能頂替自家人的位置,心情該是很復(fù)雜吧。
事實(shí)上,祁連真是想多了。
虞瑤不是原主,聽到這話沒有什么感觸,自古以來,權(quán)力的更迭從未停止,前頭有人倒下,后面就馬上會有人補(bǔ)上,哪怕知道有些位置不是那么好坐的,還是有人趨之若鶩。
看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樣子,晏時殤放下了手中的書道,“你隨本督同去。”
虞瑤有些遲疑,“臣女這身份……”
她依然自稱臣女也是在試探晏時殤,畢竟除非必要,她也不太想自稱奴婢。
“身份好辦,從本督將你從將軍府救出以后,你就不是將軍府的小姐。”
見他如此確定,虞瑤也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只要不會給他帶來什么麻煩就好。
而且,他的態(tài)度也是默認(rèn)了她可以不用自稱奴婢。
光是這樣,虞瑤就很滿足了。
祁連看著她樂呵呵的模樣,皺了皺眉,想了她一日前的樣子。
因?yàn)榧胰硕汲隽耸拢舾卸嘁桑菽窘员?
如今怎么變得這么快,是撞柱子撞傻了么?
而且祁連總覺得,自這虞小姐撞柱再醒以后,督主對她的態(tài)度有些改變,說不上好壞,就是很怪。
祁連在觀察的同時,晏時殤也在看虞瑤,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不自覺地蜷了蜷,良久才移開眼。
他隨手丟了個瓷瓶,虞瑤下意識伸手接住,一臉疑惑。
晏時殤道,“外用,本督身邊侍奉的人不能頂著一張破相的丑臉。”
祁連,“……”
他想說,此藥極是稀有昂貴,若是督主真的嫌棄她的貌丑,直接把人逐出府去也是可以的。
然而很顯然,督主在意的根本就不是這件事。
原來是藥,虞瑤有些驚訝,握緊了這個瓷瓶,“多謝督主。”
晏時殤看她這樣,視線在她的身上停了許久對祁連道,“晚些著人帶她下去梳整一番。”
見虞瑤愣愣的模樣,晏時殤勾唇,“高興點(diǎn),進(jìn)宮說不定能遇到你想見的人。”
想到自己的情況,和晏時殤這好整以暇的姿態(tài),虞瑤,“……”
虞瑤只知道這場宴會上她會看見誅原主滿門的那些人,那些人也會看見她。
看晏時殤這般無所謂的模樣,想來很多人只怕認(rèn)出了她也拿她沒辦法。
有人撐腰感覺確實(shí)還行。
只是尷尬的是她多半還會見到男主……
想到原主對他的花癡和糾纏,虞瑤就覺得丟人得慌,簡直是大型修羅場。
而且,就虞瑤對晏時殤的了解,他應(yīng)該不會做沒什么意義的事情。
虞瑤總覺得他帶她進(jìn)宮說不準(zhǔn)有什么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