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懲罰惡仆
- 六零換嫁,大小姐隨軍西北贏麻了
- 裊裊水之藍
- 2311字
- 2025-07-23 08:12:38
因為原主小時候有一次和宋菲菲在院子里打架,宋凌宇過來拉偏架,一腳就把她踹倒了!
平時,原主也沒少受他的氣。
宋云初記仇,穿書過來自然不能讓他順心,故意罵他、膈應他!
拖油瓶?
最是忌諱這個詞匯的胡麗珍聽了,保養(yǎng)得宜的溫婉臉龐顏色慘白。
這個死丫頭跟尼姑庵里的死尼姑媽一樣。
沒文化!
行為舉止粗俗不堪!
胡麗珍心里恨的要死,偏偏眼神還要保持水一般的溫柔。
“哎呀,云初解除禁閉了?太好了。”
嗯?
這個聲音很耳熟。
宋云初不由多看一眼,原來就是胡麗華在門外和宋菲菲算計她的。
瓜子臉,娟秀的眉眼染著疏離,高盤發(fā)髻。
微微發(fā)福的身材穿著合體的藍色卡其布列寧裝,腳上圓口低跟黑皮鞋。
雖已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
呵呵。
這個小三還是有些資本的。
但是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被下放。
好日子不長了。
長相酷似宋成磊的宋凌宇就沒有那么淡定了,惡狠狠瞪著宋云初,白皙的臉色漲紅。
“你說話能不能客氣點?我不是拖油瓶!”
“哎呦,不愛聽了。”
宋云初腳步輕盈的走過去,“你不是拖油瓶,難道我是嗎?別生氣,拖油瓶就拖油瓶。”
“我爸那么寵著你,要太陽不給月亮,生活中受點委屈也值得,是不是,胡阿姨?”
她拽出一把椅子坐在宋凌宇對面。
胡麗珍秀眉微蹙,“云初,你是妹妹,別總是拖油瓶拖油瓶的說你哥,多沒教養(yǎng)。”
她終是不能淡定,拖油瓶這個稱呼怎么還掛在嘴邊了呢?
宋云初眼角微挑,“阿姨,你以前罵我小賤人的時候怎么不說沒教養(yǎng)?一句拖油瓶就聽不進去了?某些人還真是兩套標準呢。”
她拿起筷子吃飯,這個女人也不是好東西!
婚后不僅縱容宋菲菲和宋凌宇欺負原主,還一陣枕頭風把原主吹到宋成磊父母家。
讓原主遠離城市條件優(yōu)渥的豪宅,住進小縣城環(huán)境簡陋的平房。
宋菲菲這才一口一個鄉(xiāng)巴佬,鄉(xiāng)巴佬的嘲諷她。
剛才胡麗華還讓人在原主水里下藥,不知道下的是什么藥。
原主一命嗚呼,她穿過來了。
這個笑里藏刀、人面獸心的壞娘們!
胡麗華解釋,“云初,我什么時候罵你……”
但她還沒說完就驚訝的看著剛走進餐廳的宋菲菲。
“菲菲,你、你的臉怎么了?!”
一會兒沒見,女兒的臉怎么腫的像豬頭了?
難道……?
宋凌宇看見也騰的站起來,“菲菲,是誰打的你?”
他雖然問的是宋菲菲,眼睛卻瞪著宋云初。
嗯?
宋云初這才看清他全身全貌,身材瘦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
米色西服,白色領帶,黑西褲,腰間系著一條松垮的名牌皮帶。
腳上一雙三接頭大皮鞋,跟他爸宋成磊一個牌子的。
哼。
看著人模狗樣的,心術不正。
宋云初沒搭理他,吃一口米飯,夾一塊雞肉。
原主從昨天早上開始就沒吃飯,餓了。
宋菲菲過來坐在胡麗華身邊,可憐巴巴的說。
“媽媽,哥哥,是姐姐打的,嗚嗚……”
說著說著,她還委屈的哭上了。
宋云初心生不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宋菲菲雖然重生了,卻還是喜歡玩以前小白花扮柔弱,裝可憐那一套。
胡麗華心疼之心溢于言表,但是又想到她瞞著丈夫寫的換親文書。
“哎呀,孩子,我可憐的孩子~”
她抱著宋菲菲哭成一團,“云初,你就是不同意讓親,也不能這么對待菲菲啊?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怎么下的去手?”
嗬!
宋云初真開眼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這娘倆在宋成磊面前一個比一個能裝!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剛才你下藥把原主都毒死了!
“宋云初!”
宋凌宇猛然揮起蒲扇大的手,“果然是你打的菲菲!膽肥了!我看你是皮子癢癢了!?”
“凌宇,住手!”
宋成磊一聲低喝,“你當我不存在嗎?”
宋凌宇橫眉瞪眼的把手放下,“爸,宋云初這么欺負人,您怎么也管不管呢?把菲菲打成這個樣子還怎么見人?”
“我怎么管?!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關云初禁閉,菲菲沒事去那干什么?沒事找事!”
宋成磊說到這里對他使了一個眼色。
“你是當大哥的,一點大樣也沒有!你妹妹如果不嫁人就得下鄉(xiāng),什么事情最重要,不知道嗎?坐下吃飯。”
“哼!”
宋凌宇不情愿的憤然坐下了,看著宋云初的陰翳眼神籠著烏云。
宋成磊在餐桌正位坐下,看著抱頭大哭的娘倆,眉峰緊鎖。
“你們也別哭了,吃完飯再說。”
胡麗華這才松開女兒,擦擦眼淚。
“菲菲,吃飯,吃完飯,上點藥膏就好了。”
“哦。”
宋菲菲乖巧的回答。
宋云初看完大戲,慢條斯理的說。
“某人長這么大都白活了,看不清現(xiàn)實呢?是宋菲菲想跟我換親,挨幾巴掌就受不了了?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為什么打她?她竟然……”
宋云初剛要說出讓親婚書的事。
身邊的胡麗華就夾了一塊魚肉放在她的碗里。
“云初,你一定餓了吧?多吃菜,這是我特意讓廚房給你燉一條糖醋鯉魚。”
宋云初知道她是故意打岔,順水推舟的看著碗里的魚肉,擰著眉心問。
“阿姨,這魚沒有毒吧?”
她含沙射影。
胡麗華臉色一僵,“云初,阿姨雖然從小沒陪在你身邊,但心里拿你跟自己兒女一樣對待,我怎么會在菜里下毒呢?”
“啊,也對,菜里下毒容易誤傷。”
宋云初點點頭,夾起魚肉放在嘴里,嚼了嚼,皺眉。
“哎呀,這魚誰做的?是不是沒放料酒?怎么這么腥?真難吃。”
一臉嫌棄。
一直站在宋成磊和胡麗珍中間伺候的女人說話了。
“是我做的魚,里面放料酒了。”
宋云初瞄了一眼這個身穿普通灰色棉布服,留著齊耳短發(fā)的中年婦女。
大臉蛋子,三角眼,扁趴鼻子,厚嘴唇。
她抿了抿嘴。
王大花。
如果沒猜錯,原主水里的藥就是這個女人下的。
王大花不僅是宋家廚娘,還是胡麗珍遠方親戚。
宋云初喝了一口水,“原來就是你做的魚啊?看你的年紀應該是宋家老人吧?怎么連魚都做不好呢?做的這么難吃?”
王大花仗著家里有夫人撐腰,她大大咧咧的說。
“宋小姐,糖醋鯉魚我都做多少次了,誰也沒說難吃。”
話音剛落。
宋云初忽然抓起水杯就往王大花身上扔去。
“啪嚓!”
裝著水的玻璃杯擦著她的肩膀撞到后面墻上。
四分五裂!
水花四濺。
一個飛起的玻璃碎片劃破了王大花那張油膩老臉。
“啊!”
王大花一聲慘叫,摸了一把刺痛的臉頰,看著掌心的猩紅。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雙下巴上的肥肉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