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瓊州龍潛 京華血還
- 向公開物
- 筍種山
- 5247字
- 2025-07-20 15:53:24
第一章青痕與青梅
瓊州的暑氣總帶著咸腥,江家后院的荔枝樹濃蔭如蓋,齊荼剛將最后一塊青石板擦凈,后頸就挨了記不輕不重的踹。
“磨蹭什么?”江余安抱著胳膊站在廊下,鵝黃色的裙擺掃過石階,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她生得嬌小,1米65的個頭在南方少女里不算矮,可配上那雙圓溜溜的杏眼和微微嘟起的唇,總顯得稚氣未脫。此刻她柳眉倒豎,手里把玩著顆剛摘的荔枝,“王斬棘說你昨日練《向工開物》時,連雙龍齊飛的分身都沒凝穩?”
齊荼轉過身,左側顴骨上還留著道淡紅的指印——那是今早江余安嫌他遞茶慢了擰的。他今年十三歲,眉眼已見清俊,只是總習慣性垂著眼,像是怕驚擾了誰。“昨日父親考較九州拳,體力耗得多了些?!?
“借口!”江余安幾步沖過來,踮腳揪住他的耳朵,“齊荼我告訴你,你要是練不好,將來怎么幫你爹打回京城?怎么……”她聲音忽然低了下去,指尖卻更用力了些,“怎么保護我?”
耳尖傳來刺痛,齊荼卻只是抬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她的掌心溫熱,帶著荔枝的甜香,和記憶里母親模糊的體溫有些像。8歲那年逃亡的路上,母親把他塞進父親懷里,自己引開追兵,最后倒在亂箭下的模樣,他記不清了,只記得父親抱著他在尸堆里瘋跑,懷里那本燙金的《向工開物》硌得他生疼。是江家把他們父子接進瓊州城,是眼前這個女孩,用她蠻橫的方式,讓他在陌生的地方有了個可以停靠的角落。
“我會練好的?!彼p聲說,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紅的眼角。
“知道就好!”江余安甩開他的手,轉身往內院跑,跑了兩步又回頭,把荔枝砸在他懷里,“給你,補補力氣?!?
齊荼剝開荔枝,晶瑩的果肉甜得發膩。不遠處的演武場傳來兵器交擊聲,王斬棘正揮著家傳的長刀練習劈砍。國公府當年因力挺太子被削爵,王伯父帶著兒子投奔瓊州,兩個半大的少年便成了最好的兄弟。
“阿荼,你再縱容她,遲早被她打傻?!蓖鯏丶盏蹲哌^來,額上滲著汗珠,“方才見你父親又把自己鎖進書房了?”
齊荼點頭。父親齊明朋自五年前逃到瓊州,就極少踏出那間朝南的屋子。白日里,他是沉默寡言的流亡太子;深夜里,齊荼常聽見書房傳來翻書的沙沙聲,有時還夾雜著壓抑的哽咽。那本《向工開物》被父親藏在樟木箱里,封面“向工開物”四個篆字是開國皇帝親筆所書,傳聞只有皇朝血脈才能催動,里面記載的十四式神通,是大向國百年帝業的根基。
“我爹說,太子殿下是在悟新的招式?!蓖鯏丶鶗康姆较蚱沉搜?,“當年前陛下駕崩前,曾偷偷給太子殿下留了句話,說‘天道循環,春秋有紀’,說不定……”
話沒說完,書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齊明朋走了出來,他穿著件洗得發白的青布長衫,鬢角竟已染了霜色,唯有雙眼亮得驚人,像是淬了火的鋼?!鞍⑤保^來?!?
齊荼快步上前,只見父親手里捧著那張泛黃的秘典,第十五頁空白處,用濃墨寫著三個力透紙背的字:春秋為紀。
“從今日起,我教你練這十五式?!饼R明朋的聲音沙啞卻堅定,“10年后,我們回京城?!?
第二章秘典神威,瓊州點兵
《向工開物》的修煉遠比齊荼想象的更艱難。
第一式“雙龍齊飛”,需以皇室血脈為引,凝聚出與本體無異的分身。齊荼在演武場練了整整半月,每次靈力運轉到丹田,就會被一股滯澀感擋住。江余安蹲在場邊,手里拿著根竹鞭,見他又一次凝聚失敗,當即起身抽在他背上:“廢物!連個影子都捏不出來!”
竹鞭帶著風,抽得衣料噼啪作響。齊荼悶哼一聲,額頭滲出冷汗。他知道江余安是急的——這些日子,瓊州街頭多了許多陌生面孔,江伯父說,是二皇子齊明宇派來的密探,他們的蹤跡怕是藏不住了。
“再試一次?!饼R明朋站在廊下,聲音沒有起伏。他這些天像是變了個人,昔日的悲戚被一種近乎冷酷的專注取代,指點齊荼修煉時,眼神銳利如刀。
齊荼深吸一口氣,指尖掐住皇室秘傳的印訣?!断蚬ら_物》在他懷里發燙,仿佛有生命般跳動。他想起母親倒下的那一刻,想起父親緊鎖的房門,想起江余安總說“你要快點變強”……血脈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被點燃了,丹田處的滯澀驟然破開,兩道金光從他體內涌出,落地化作兩個一模一樣的齊荼,連左臉上的紅痕都分毫不差。
“成了!”王斬棘興奮地揮拳。
江余安卻撇撇嘴,走上前對著其中一個分身踹了一腳,見那分身潰散成光點,才滿意地哼了聲:“這還差不多?!?
接下來的日子,演武場成了異象頻發之地。
練“九州拳”時,齊荼一拳揮出,地面會裂開蛛網般的紋路,拳風裹挾著黃沙沖上云霄,在半空凝成巨大的拳頭虛影;練“烈火掌”,他掌心騰起的火焰能將青石烤得發紅,引得遠處海面水汽蒸騰,化作漫天紅霞;練“冰之刃”,指尖凝結的冰晶會散發刺骨寒氣,讓整個演武場覆上一層白霜,連夏日的蟬鳴都凍得消了聲。
最驚人的是“天命雷罰”。那日齊荼第一次引動此式,天空驟然烏云密布,紫黑色的雷電如龍蛇狂舞,劈在他身前的巨石上,將數丈高的石頭炸得粉碎。江余安嚇得撲進他懷里,緊緊攥著他的衣襟,指甲幾乎掐進肉里,嘴上卻還硬:“吵死了!下次動靜小點!”
齊明朋則在暗中聯絡舊部。當年隨太子逃亡的侍衛,被二皇子打壓的忠良,甚至是瓊州本地不滿新皇苛政的豪強,都在他“春秋為紀”的推演下,逐漸聚成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三個月后,瓊州港口已停泊了百艘戰船,甲板上站滿了披甲的士兵,刀柄上都刻著一個小小的“齊”字。
出發前夜,江余安把自己關在房里,直到深夜才抱著個錦盒來找齊荼。
“這個給你。”她把錦盒塞給他,臉頰紅撲撲的,“江家的護心鏡,刀槍不入。”
齊荼打開盒子,里面是面巴掌大的銅鏡,鏡面光滑,映出他帶著傷痕的臉?!澳懔糁??!?
“我留著干嘛?”江余安瞪他,忽然踮腳在他右臉上狠狠擰了一把,“齊荼,你要是敢死在外面,我就……我就把你所有的衣服都燒了!”她說著,眼淚卻掉了下來,砸在銅鏡上,暈開一小片水漬。
齊荼抬手替她擦淚,指尖觸到她溫熱的皮膚,心里忽然一片柔軟。“我不會死的。”他輕聲說,“等我回來,就用‘開天皇弓’射一支箭到你院里,告訴你我回來了。”
第三章兵臨城下,神通對決
船隊離港那日,瓊州百姓夾道相送。江余安站在碼頭最高處,穿著一身火紅的衣裙,手里攥著齊荼給她的玉佩,直到船影消失在海平面,才轉身對江伯父說:“爹,按我們說好的,瓊州的糧草,要按時送到前線?!?
江伯父嘆了口氣:“你就不怕……”
“他會贏的?!苯喟驳穆曇艉茌p,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船隊行至半途,就遇上了二皇子派來的水軍。對方戰船更多,甲板上排列著投石機,黑壓壓的石彈如雨點般砸來。
“皇陵庇佑!”齊明朋站在旗艦船頭,《向工開物》在他手中綻放金光,一道巨大的金色護盾籠罩住整個船隊。石彈砸在護盾上,盡數化為齏粉。
“阿荼,用開天皇弓!”
齊荼應聲而出,右手虛握,《向工開物》中的“開天皇弓”虛影在他手中凝聚,弓身刻滿繁復的龍紋,散發著遠古的威壓。他搭箭拉弦,箭矢凝聚著耀眼的白光,隨著他松手,化作一道流星射向敵陣。
“轟——”
白光落在敵方旗艦上,那艘樓船竟像紙糊的一樣炸裂開來,碎片飛濺,引燃了周圍的戰船。敵軍陣腳大亂,齊荼趁機分出兩個分身,施展“雙龍齊飛”,左右包抄,分身手中的“斬無劍”虛影劃過海面,斬落無數桅桿。
“天命雷罰!”齊明朋再喝一聲,抬手指向天空。烏云匯聚,紫雷狂劈,海水被劈得沸騰起來,敵船在雷光中接連沉沒。
首戰告捷,軍心大振。齊荼站在甲板上,望著被血水染紅的海面,胃里一陣翻涌。王斬棘拍著他的背遞過水囊:“第一次殺人?”
齊荼點頭。
“這才剛開始?!蓖鯏丶狈?,“到了京城,比這殘酷百倍。”
船隊一路北上,所過之處,舊部紛紛響應。齊明朋的“春秋為紀”愈發純熟,他能透過密探傳來的只言片語,推演敵軍的布防;能從各地送來的糧草數目,算出民心向背。有時他站在地圖前,閉目凝神,周圍的燭火會無風自動,在桌面上投下變幻的光影,那是他以“春秋為紀”演化的戰局。
逼近京城時,二皇子齊明宇親率十萬禁軍駐守城門。城樓上,新皇穿著明黃色的龍袍,望著遠處黑壓壓的船隊,嘴角勾起冷笑。
“齊明朋,你以為憑這些烏合之眾,就能奪回皇位?”他聲音透過擴音的法器傳來,帶著一絲癲狂,“今日我就讓你看看,誰才是天命所歸!”
話音剛落,齊明宇抬手一揮,城墻上瞬間升起無數旌旗,旗下站著的竟是被他以秘法控制的前朝老將。那些人眼神空洞,手里握著兵器,身上散發著死氣。
“是‘控物心弦’!”齊荼皺眉。這是《向工開物》的第十二式,能以心念控制他人,沒想到二皇子也偷學了去。
“殺!”齊明宇一聲令下,被控制的老將們如潮水般沖下城樓。
“龍鳳成祥!”齊明朋祭出第二式。金光閃過,一只五爪金龍和一只五彩鳳凰從秘典中飛出,盤旋在半空。龍嘯鳳鳴震耳欲聾,被控制的老將們動作一滯,眼中閃過片刻清明。
“阿荼,用月光照應!”
齊荼縱身躍起,引動月光。清冷的月華如絲如縷,落在敵軍陣中,那些被控制的老將瞬間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這是“月光照應”的定身之效,雖不能傷敵,卻為己方爭取了時機。
“九州拳!”齊荼落地時,雙拳齊出。巨大的拳影砸在城門上,厚重的鐵門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裂開數道縫隙。
“斬無劍!”王斬棘挺劍上前,他雖無皇室血脈,卻能借用齊荼分給他的一絲靈力,讓長劍泛起銀光,劈開涌來的敵軍。
城樓上,齊明宇臉色鐵青。他沒想到齊荼的《向工開物》已練到這般地步,更沒想到齊明朋的“春秋為紀”竟能看破他的布局?!耙蝗簭U物!”他怒吼著,親自祭出“大帝神威”。
金光從他體內爆發,一尊百丈高的帝王虛影在他身后顯現,頭戴平天冠,身著十二章紋,眼神威嚴如獄。這是《向工開物》的第五式,能短暫顯化大帝真身,威力無窮。
“皇祖的神通,你也配用?”齊明朋眼中燃起怒火,同樣催動“大帝神威”。另一尊帝王虛影拔地而起,與齊明宇的虛影對峙在半空,兩尊虛影氣息碰撞,天空裂開道道縫隙,仿佛要塌下來一般。
“春秋為紀,替天行道!”齊明朋聲如洪鐘,他身后的士兵們忽然爆發出震天的吶喊,手中的兵器齊齊指向城樓。那些被“春秋為紀”凝聚的信念所感染的士兵,力量竟憑空漲了幾分。
齊荼抓住機會,雙手結?。骸盎煦玳_天指!”
一根巨大的金色手指從云端落下,所過之處,空間都在扭曲。這是《向工開物》第十三式,威力最強,一指落下,城樓上的防御工事瞬間化為齏粉,齊明宇的大帝虛影也劇烈搖晃起來。
“不——”齊明宇發出絕望的嘶吼,他想再引天命雷罰,卻被齊明朋的“皇陵庇佑”擋住。
“拿下他!”齊明朋揮手下令。
齊荼帶著士兵沖上城樓時,齊明宇正癱在地上,嘴里喃喃著“我才是皇帝……”。齊荼沒有殺他,只是一劍挑落他頭上的皇冠,冷冷道:“先帝有旨,傳位于我父齊明朋。你偽造圣旨,弒君篡位,該當何罪?”
齊明宇被押下去時,忽然瘋笑起來:“你以為贏了嗎?江家……江家早就……”
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齊荼心里一緊,忽然想起臨行前江余安紅著的眼眶。
第四章塵埃落定,紅妝為聘
奪回皇城的過程比想象中順利。齊明朋以“春秋為紀”迅速穩定了朝局,那些曾依附二皇子的官員,在他精準的推演下,或被清算,或被感化,京城很快恢復了秩序。
齊荼卻整日心神不寧。他派人去瓊州接江余安,卻傳回消息說,江家在他們離港后,遭到了二皇子殘余勢力的報復,江伯父戰死,江余安下落不明。
“我去找她?!饼R荼提著劍就要往外走,被齊明朋攔住。
“阿荼,現在京城不穩,你不能走?!备赣H的聲音疲憊卻堅定,“我已讓王斬棘帶精兵去瓊州,一定會找到她?!?
齊荼捏緊了拳頭,指節泛白。他腦海里全是江余安的樣子,她擰他耳朵時的兇巴巴,她怕打雷時的故作鎮定,她把護心鏡塞給他時的臉紅……他忽然想起“控物心弦”,想起齊明宇沒說完的話,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緊緊攥住。
半個月后,王斬棘回來了,帶回的卻是一個讓齊荼如墜冰窟的消息:江余安被二皇子的余黨擄走,對方留下話,要齊荼獨自去城外的破廟換人,否則就殺了她。
“不能去!”齊明朋堅決反對,“這分明是陷阱!”
“我必須去?!饼R荼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動搖的決心。他拿出江余安給的護心鏡,緊緊握在手里,“她是為了我才……”
他沒說下去,轉身離開了皇宮。
破廟在城郊的山坳里,周圍靜得可怕。齊荼走進廟門,就看見江余安被綁在柱子上,嘴上貼著布,看見他進來,眼睛猛地睜大,拼命搖頭。
“齊太子果然有膽量。”角落里走出幾個黑衣人,為首的是二皇子的心腹太監,手里拿著把匕首,抵在江余安的脖子上,“把《向工開物》交出來,再自廢武功,我就放了這小丫頭?!?
齊荼沒有說話,只是緩緩抬起手。他的掌心騰起火焰,是“烈火掌”的起手式。
“你敢耍花樣?”太監眼神一狠,匕首就要刺下去。
就在這時,江余安忽然用力掙扎,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齊荼看清了她的眼神,那不是恐懼,而是一種近乎瘋狂的執拗——就像她每次打他時,眼里藏著的那點偏執的在意。
“雙龍齊飛!”
兩道分身瞬間出現,一道撲向太監,一道去解江余安的繩子。太監沒想到他會突然動手,被分身一拳砸中胸口,匕首脫手飛出。
“冰之刃!”齊荼指尖凝出冰晶,射向其他黑衣人。冰晶劃過空氣,帶起刺耳的呼嘯,瞬間刺穿了兩人的喉嚨。
剩下的黑衣人見狀不妙,轉身就跑。齊荼哪會給他們機會,雙手結印:“天命雷罰!”
烏云在破廟上空匯聚,紫雷劈下,將逃跑的黑衣人盡數劈成焦炭。
齊荼沖到江余安身邊,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撕掉她嘴上的布?!澳銢]事吧?”他伸手想碰她的臉,卻被她躲開。
江余安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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