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午陽的玄色身影剛消失在回廊拐角，庭院外的老槐樹下，陳無忌負在身后的手緩緩收緊，指節泛出淡淡的白。

“只換了玄鐵長刀和破境丹？連功法心得都沒多換一本？”

陳無忌側頭看向身旁的屬下，聲音壓得很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冷意。

那屬下躬身垂首，語氣恭敬又肯定：“屬下盯著姜衛從秘典庫出來，全程沒敢錯眼，護庫衛們核驗的木牌確實是玄鐵長刀和破境丹，兌換完他便徑直走了，沒再停留。”

陳無忌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