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鋒芒初露
- 在斗羅大陸上的愛與別
- 以冬的貓
- 2086字
- 2025-07-21 10:59:55
看了眼時鐘,發現已經遲到了,沈修禮淡定地輕輕用手拍了拍還在睡覺的王冬兒。
“起床了,已經遲到了?!?
沒有半點反應。
沈修禮又試了幾次,輕聲對著睡著的她說了聲對不起,從衛生間接了一些水撒在她臉上。
醒來的時候仍舊迷茫,甚至都沒有責怪他把自己身上弄濕。
“整理好衣服,準備走?!?
她就這樣木訥地跟著沈修禮,像傀儡一樣。直到外面的冷風吹在臉上,她才回過神來。
“已經遲到了?!?
沈修禮說道。
“哦……不對?啥?”
王冬兒一驚,立即釋放武魂,一雙翅膀在她身后展開,帶著沈修禮去集合地點。
集合的地方并不算難找,王冬兒在沈修禮引領下很快到了。
“一人扣二十分。”
在全體新生的注視下,倆人被迫站在前面。
更引他們目光的,是王冬兒驚為天人的顏值。
“也太好看了吧?”
“昨天有這個新生嗎?”
“和金色頭發的一樣好看。”
王冬兒瞥見了那位金色頭發的,臉色微變。
“沒想到她也來這上學了?!?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金發紅眸,倚著金色長槍于角落。
此時那個少女的目光,也在看著王冬兒。
至于規則,王冬兒一點沒聽,只知道是三打三的比賽。
人群突兀地變散,三兩成群。王冬兒和沈修禮呆呆地站在原地,周圍的人只是看一眼便走了。
“呃……咋回事?”王冬兒有些懵。
“別想了,不會有人來找你倆組隊的,”那位金發少女不知道什么時候持槍走了過來,繼續說道,“這場比賽是積分制,時間是從現在到明天這時候,這期間除了對決和接受治療都只能待在這里。”
“而我說不會有人與你們組隊,是你們什么都沒干就一共扣了四十分,這對任何小隊都是致命的。畢竟,這個成績是分班的重要因素。贏一場加二十,輸一場反之?!?
看著新生如她所說一般,她大概率是沒有說謊的。
“王秋兒,你來的目的是什么?本小姐才不信你平白無故地來為我們答疑解惑?!?
王冬兒叉著腰問道。
“剛才還沒告訴你們怎樣發起對決呢吧?無妨,讓我來給你們演示一遍?!?
她要長槍指著王冬兒。
一字一頓地鄭重說道。
“發起對決?!?
三人原地消失,下一秒出現在決斗場上。
裁判站在中心,三人分別處于兩側。
“不對?裁判!不是三打三嗎?人沒全?!?
王冬兒這次真有些急了,她清楚王秋兒的實力。
“未滿三人也可以進行對決?!?
王冬兒啞口無言。
王秋兒開口說道:“裁判,我要加注!一把四十分?!?
王冬兒有些怒了,但無可奈何,她不敢跟王秋兒加下去。
“比賽,開始!”
那桿長槍幾乎是一瞬間向王冬兒面門扎了過來,王冬兒立馬用翅膀彈開。
彈開?
此時的長槍扎在了沈修禮身上,血流了下來。
“王!秋!兒!”
自然,王秋兒也明白自己那槍扎不到王冬兒,彼此都太熟悉了。所以,她打算借用王冬兒彈開她長槍的翅膀將長槍扎向場上的另一個人。
突變發現,無數條劇毒藤蔓纏繞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唉,不是,本小姐是你隊友啊,綁我干什么。”
“他已經昏迷了,這是他武魂護體的表現。”
王冬兒剛打算瞪她一眼,但發現她也被束縛住了頓時喜笑顏開,并且她的身上也有和自己一樣的中毒痕跡。雖然只是麻痹作用,但夠用。
“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被束縛住,并且還會中毒。”
她傲嬌地說。
“你也好不了那去,你的體質可抗不了太久這個毒素?!?
“這么說這個毒素也會讓你很棘手啰?”
兩人也不是白打嘴炮,都在等一個機會釋放魂技一擊必殺。
“看好了,蝶神之——”
“無聊?!?
王秋兒淡淡地說了一聲,剛才她用“黃金龍吼”震昏了王冬兒,四枚魂環在她身上律動著。
凝聚在空中的光球消散——
地上的藤蔓消散——
王秋兒手一招,長槍回收。插于地上,倚著它。
等待著裁判宣布她的勝利。
“王秋兒,勝——”
她也昏在了長槍上,低著頭,臉上的龍鱗退了回去。
“三人全部昏迷,需要救治。”
又回到了那間小屋,沈修禮出神地盯著兩個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Q版娃娃。
“這是哪?”
“這是哪?”
“別學本小姐說話?!?
“呵呵?!?
這倆個Q版娃娃說話是全身上下特別鬼畜的那種動。不過一想到那種書上所寫,他就笑不出來了。
“有種特殊的毒素,進入我們的身體了吧?”
金發娃娃問道,沈修禮算是默認了。
“什么毒?不就是一個神經麻痹嗎?”
粉藍發娃娃問道。
“呵,如果只是那種毒我自己就可以解,可惜,不是。”
“那是什么毒?別跟本小姐打啞迷?!?
“你最近有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沒有啊?!?
“毒素的來源是我……”
沈修禮終于開口了。
你可知,命運已在無形中為所有事物標注好了它的價格。沈修禮在那間昏暗的小屋中于一場大火喪生,再醒來,他來到了一片森林。身體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身體,但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同樣行將就木。
那是一個瘦弱小男孩的身體,身上有許多傷口正在往外冒血,一雙眼睛滾落在一邊但依舊可以看見——那是“靈眸”最后的倔強。
一些藤蔓順著傷口爬進他的身體里。
“做筆交易吧,你會穩賺不賠的,桀桀桀?!?
與他同樣的是,這株植物同樣要殞命于此。同一天,他已經死過一次了。又即將死第二次,這株植物即然想要自己的身體。
——那得有這個命拿才行。
他忘了自己都做些什么了,可能是自己降服他了,也可能是人家覺得自己最后的拼死反抗有趣選擇寄生在自己身上……
這都無關緊要,反正意志是他的。
他只知道,這個身體的原主想要獵殺魂獸,那他就去殺便好了。除此之外,他不擁有原主的任何記憶。
他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只魂獸,在用藤蔓活生生抽死一些魂獸后,他變得越來越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