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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磨合

天空的顏色與失落的記憶

肆虐的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火車的轟隆聲伴隨著時間的車輪一起埋葬在那一去不復返的生命里。窗外不斷閃動的風景不曾有片刻的停留,無限卻被定格在昨日的瞬間。

題記――

那一年桃花開的格外艷麗。我和麗平躺在草地上看著蔚藍的天,麗說:“你就像那天邊的浮云,風一吹就散了!”我笑著說:“如果我被吹散了,你一定會化作沙兒和我一起被吹散的!”麗笑了,臉上帶著一些我看不懂的無奈。看著飄落的桃花,陽光中的我們就沉睡在了幸福之中,夢中的自己仿佛真成了一朵流云,飄蕩在空中,自由自在……

那一年中考結束,心中多了寫哀愁,總覺得自己的生命中該失去什么了,莫名的不安讓我意識到那是即將來臨的分別了。仰望天空,今天它藍得更深了,像人類的眼淚。麗說:“你該學會堅強了!”眼淚順著我的眼角向下滾落,滴落時發出清脆的聲音。麗要走了,她要去尋找她的夢……

我該學會堅強的,可我不得不承認步入高中生活的自己仍然再用倔強強裝堅強,其實內心一如麗走時的脆弱,孤獨的找不到支點。就連一星期一封的信也變得蒼白,我不知道該寫什么?是回憶嗎?是思念嗎?可這些又是那幾張發黃的紙頁所能記下的嗎?我惘然,躺在草地上想要找些麗走后留下的痕跡,看著天空突然淚如雨下,天空不再蔚藍,像孩子天真的傷口,沒有了昨天,它失去了顏色……

真的成了一朵流云,游走在世界的邊緣,因為我是不合群的,討厭喧囂的城市,眩目的霓虹和腐蝕的酒精味,令人窒息的氣味讓我不斷逃,不斷逃,終于有一天我遇到了一顆透明的心,那是風的顏色,我愛上了這個如風般的男孩,我幸福的忘了,忘了麗。直到有一天風對我說:“我不屬于你,放手吧!”我哭了,卻點了頭,我知道那是我最后的倔強,那一刻,我想到了麗,我散了,被風吹散了,我尋找那粒隨我而散的沙,沒有,什么也沒有……我對著那失去顏色大叫:“我碎了,我碎了……”那時,孤獨得聽不到自己的心跳……

也許自己本來就是軟弱的,只有軟弱到了心靈深處的人才會孤獨的恐懼。于是剪了頭發,可就在第二天,我看到了麗,我清楚感到她眼中的驚詫,然后是失望,我知道我已經不在是她心目中清純的顏色了,她說:“你永遠只適合素面朝天,你的改變讓你看起來像胭脂堆砌的嫵媚!”我哭了,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來,“你走啊,所謂朋友就是一走了之嗎?我傷心時你在哪?我碎了,被風吹散了!”麗摸著我的頭,“不要總是活在記憶里,然后讓記憶將你傷得遍體鱗傷!”時間在那一刻停止……

多年以后,我又躺在了那片草地上,只是心中多了些寧靜。也許我們都是靠記憶而活的人,在記憶里不斷找尋未來的方向,不斷走錯路,又不斷在某處徘徊,一切的一切,也只是在給自己的軟弱找一個借口。因為我們所經歷的這些都是注定要被歷史遺忘的淚和笑,也許連我們自己也要忘懷……

千年遺跡,勿忘歷史

在喧囂的萬千世界,人們已經習慣了繁忙。或許,在現在的生活中,一個人如果去尋找歷史的遺跡,在世人看來簡直是荒談。誰不是爭名爭利,為了錢不惜一切,但到頭來只是一場空談。

錢,人生帶不來,死帶不去。何不利用這不可逝去的光陰,在流去童真童趣的城市之間尋找一點恬淡的空間,以安慰自己的靈魂。把我這個想法告訴朋友,她們只是笑我癡,也許,在世人之間風流貫了,說的這些話,她們只不過當做微風,一掠而過。但,我卻深深烙印于心,也甘于去在乎埋封在城市地下的萬物。

我想去BJ,想去看看故宮,想去看看長城。那些美麗的傳說,早已磨滅在歷史長河的歲月中,唯一帶不走的是真切的遺跡,還有史卷的種種。

故宮,莊嚴的代名詞,歷代帝王為了這個名字不惜一切,他們用霸氣和威嚴書寫著萬年不腐的歷史長卷,金戈鐵馬,又能成就幾代梟雄。踏著萬人,坐上了凌霄寶殿,到頭來,半壁江山還是如一幅畫,沉淪千年,亦如過往云煙,轉眼成灰。留得住片刻風流,卻留不住一世芳華。組兵起義,結束了一代腐帝,卻也造就了另一個悲劇,悲劇重演,又是另一個的開始,愈演愈烈,至此輪回,墜入了萬劫不復的地域。決然舍棄的那一刻,反而成就另一個開端。可以斷去青絲,卻斷不去相思;可以握住雙手,卻握不住真心。紅豆南國,愿君采擷,此物最相思,不知又奈何。

多少離恨昨夜夢回中,畫梁呢喃雙燕驚殘夢,月斜江上,棹動晨鐘。前夢迷離,漸遠波聲,笛聲悠悠,春去匆匆。

后宮佳麗三千,各各傾盡全力,只為博得天子一笑,棲身在他人籬下,也只為了有朝一日一悅龍顏,就算死,也為了一個安身之地,斗得手沾鮮血,原來美好的一切,在進入那個紫禁城時,便不再復返。在苦澀,也要忍耐,可悲可悲。

名利,一個如罌粟般的毒藥,經過了幾千年的吸食,人們任然戒不掉它的毒癮,沉淪于此,又有幾個人能擺脫呢?

長城,中國的驕傲,但在她絢麗的背后,是千人的尸體,從春秋戰國到秦王朝,歷經幾代風花雪月,早就了今天世界的傳奇。

在我寂寞的時候,看著滿天的繁星和那千古未變的明月,絲絲惆悵,縷縷憂愁,蔓延心頭,不經意間,想起千年的過往,沉浸在夢回輪轉中。

四面夢歌聲中,終焉消散,天下棋局,誰來操盤?始終不變的,只有屬于那個時代——離喪與自由并存、放縱與傲氣共生,靡亂而浪漫、華麗且張揚的時代的流逝的每一切,無法改變。心本如鏡,因愛生憂,因愛而生怖。七情沙場,愛恨情仇,孰是孰非,勝固欣然,敗也從容。

一切的一切,早已過去,在歷史的轉輪中,埋封在城市的地下,只待我們有沒有用那傾盡的心去尋找。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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