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美婦肯定答復(fù)后的魏巖,心情大好。
由于食用了金絲鱔,純陽童子功的副作用‘陽亢’愈發(fā)顯著,魏巖在回去的路上,看到稍有姿色的女性,內(nèi)心都有蠢蠢欲動的想法。
這讓他立即決定先回家,好好調(diào)息消化這寶魚的強(qiáng)大效果。
盞茶時間后。
“呼~~~”
隨著魏巖長長呼出一口氣,基本上,他將金絲鱔的效果吸收了大半,剩下的,這幾天還會潛移默化的增強(qiáng)他體質(zhì)。
魏巖看了眼系統(tǒng)面板:
【純陽童子功(玄級上品,入門57%,效果:內(nèi)息流轉(zhuǎn),百病不生).......】
純陽童子功的內(nèi)息數(shù)量,從未食用金絲鱔之前的二十余絲,達(dá)到了目前的三十余絲。
而內(nèi)息數(shù)量的增加,令魏巖身體內(nèi)部的防御進(jìn)一步提升,同時,三大硬功也有了加速提升的趨勢。
這時,魏巖也不禁回想起白天給美婦的診療過程。
“似乎困擾美婦的病癥,就是那盤踞的陰冷能量,怪不得對方訪遍名醫(yī),也無法根治。”
“雖然還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但估摸著,隨著自己純陽童子功功力的提升,應(yīng)該能治療或者說壓制這股能量。”
“屆時,也算是對美婦的報答了。”
入夜。
魏宅。
“二郎,今日姑母魏紅和姑丈竇豐上門來了。”
“哦?嫂嫂直接不開門便是!”魏巖眉頭一挑,當(dāng)即回想起那張顴骨薄唇的刻薄臉。
見自家嫂嫂欲言又止的樣子,魏巖還是問了一嘴:“這兩人是來干嘛的?”
“姑母似是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二郎你發(fā)達(dá)了,有了官身,還管著南城這一片的鹽鋪,說是想向二郎討些鹽引。”
“鹽引?”魏巖不禁聽得想笑。
真是不知所謂,不識好歹。
先不說鹽引的售賣,早有一套早已成約定俗成的體系,根本不是那么好搞到的。
就憑這便宜姑姑之前是怎么對待魏家的,魏巖自忖即便能搞到鹽引,也絕不可能給她。
“嫂嫂下次莫要對那兩人客氣,若是不行,就去武館喚人將兩人丟出去。”
“這.....好吧。”劉氏本想勸說點什么,但想了想,點點頭道。
畢竟,這是魏家這邊的親戚,自然由自家叔叔做決定,二郎怎么決定,她怎么做就是了。
......
翌日清晨。
魏巖早早便來到了轉(zhuǎn)運司。
既然獲得了美婦的支持,接下來的事情,就可以簡單粗暴多了。
他先是和隊正邢思遠(yuǎn)通了個氣,緊接著,轉(zhuǎn)運司南城衙門就出動了數(shù)隊差役,前往那五家鹽鋪的掌柜家中。
“周掌柜,請吧!”邱澤拿著鐐銬,站在周德家門口,陰陰一笑,道。
“邱班頭,這是何故?”周德此刻全家瑟瑟發(fā)抖,看著堵在家門口如同虎狼般惡狠狠的轉(zhuǎn)運司差役,道。
“經(jīng)查實,周掌柜你所在的鹽鋪涉嫌販賣私鹽,老實跟我們走一趟,將事情都交代清楚,就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邱班頭,這一定是誤會,誤會,我們鹽鋪的東家是歐陽大官人。”
“什么人都不好使,這是上面的命令。”
“這......好吧,我跟邱班頭走一趟。”周德不禁垂頭喪氣道。
很快,五家鹽鋪的掌柜和小廝,都被一一‘請’到了轉(zhuǎn)運司衙門。
幾人在轉(zhuǎn)運司內(nèi)互相看了看,心中大為感慨!
前一日,他們還在主家開著小會商討對策,可沒想到,僅過了一日,他們便成了階下囚。
“你們?nèi)羰抢蠈嵔淮e極配合,在簽字畫押之后,很快就會被釋放。”
“但若是負(fù)隅頑抗,嘿嘿,那就得問問邱某的鞭子夠不夠利索了。”
“啪!”邱澤狠狠抽了下鞭子,恐嚇道。
......
與此同時。
宣南坊。
歐陽府邸。
很快得到自家鹽鋪掌柜被抓消息的歐陽希,原本那被白水幫副幫主關(guān)勝安慰下去的心火,騰的一下就重新竄了起來,并越燒越烈!
“啪!”
“魏巖小兒,欺人太甚!”歐陽希重重拍了下黃花梨茶幾,面色氣得漲紅!
“大官人,先喝口茶,順順氣。”一旁福伯沉聲道。
良久之后,平靜下來的歐陽希側(cè)頭問道:“福伯,李家那邊有消息嗎?”
“大官人,剛剛李家派人遞來話,說是我們先派人伏擊那魏巖,所以,對方目前這番動作也算不為過。這件事情王家也出面了,所以......”
“什么?王家也出面了?”歐陽希一愣。
“是的,大官人。”
“福伯,眼下可有什么辦法能將那鹽鋪先開起來?”神色有些頹喪的歐陽希,看了眼身旁垂著頭的福伯,開口問道。
這鹽鋪不開一日,就是數(shù)十兩上下的損失,五家加起來,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大官人,俗話說,鼠有鼠洞,蛇有蛇路,何不妨讓那忠義堂去趟趟水?您別忘了,這鹽鋪也有他們忠義堂的份子。”
“再不濟(jì)給能這個魏巖潑潑臟水,上上眼藥呢?有些事他們可比我們在行。”
“嗯,那就讓他們?nèi)ピ囋嚒!睂τ诟2奶嶙h,歐陽希擺了擺手,顯然興致不高。
畢竟王家都插手了,忠義堂又能干什么。
......
鐵衣武館。
魏巖此刻正赤裸著上半身,讓一眾師弟用棍棒敲擊全身,而他則是調(diào)動全身各處被打擊的肌肉群,施展震勁卸力。
而這時,戴晟一臉喜色的走了進(jìn)來,見魏巖正在練習(xí),倒是一時間不敢打擾,而是在一旁候著。
盞茶時間后,魏巖停了下來,讓五名滿頭大汗的師弟先休息休息。
這時,戴晟上前對魏巖深深作揖。
“戴師兄,你這是.......”魏巖面露不解。
“魏師兄,感謝你幫我大伯報了仇。師父剛剛和我說了,那歲寒四友.......”
“下午時分,聚英鏢局派精銳去了趟洪家堡搜索,將近半未來得及銷贓的被劫鏢貨都找了回來,算是挽回了一部分損失。”
“我大伯說,他這幾日想請魏師兄吃飯,不知魏師兄何日有空?”
“戴師兄,你誤會了,出手的是師父,我目前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貴大伯請客之事還是作罷,或者,要請的話,就請師父去即可。”魏巖擺了擺手,笑著拒絕道。
“這.......”戴晟仔細(xì)一想,似乎也是。
雖然師父說,那苦竹和刺梅兩人是眼前的魏師兄所殺,但這似乎不太可能啊。
魏師兄雖然天賦異稟,但僅僅是剛?cè)胍捉睿莾扇嗽缫岩捉顖A滿多年,又精通合擊之術(shù)。
即便是,大概率也是師父將兩人重傷后,魏師兄撿個漏吧。
難不成師父是想打響魏師兄的名號?
應(yīng)該是了。
......
一連三日過去。
魏巖這邊一直戒備著歐陽家的反擊,甚至連自家嫂嫂豆腐鋪的開張都拖著,但幾天過去,卻一直風(fēng)平浪靜。
這讓他有些疑惑。
“歐陽希放棄反擊了?”
“按他的性格,可能性不大。”魏巖略一思忖,便搖了搖頭。
不過,無論對方怎么反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今時不同往日,魏巖并沒有什么畏懼。
此刻,他正在家中練習(xí)梅花針。
幾天練習(xí)下來,他目前的梅花針進(jìn)度已經(jīng)達(dá)到了入門76%。
借助那兩門玄級下品的手上功法,他的梅花針進(jìn)度堪稱一日千里!
而就在今天,對于擰勁,魏巖也已初步掌握。
他目前練習(xí)的,就是采用擰勁發(fā)力,指搓銀針。
“唰!”
幾乎聽不到什么聲響,一枚牛毛粗細(xì)的銀針,就閃電般劃過,并深深刺入堅硬的鐵木之中。
不過,距離魏巖要擊打的膻中穴,還是差了半指。
“已經(jīng)頗具實戰(zhàn)能力,就是打穴還是少欠點火候。”
“但勝足夠隱蔽,幾乎沒什么響動。”
“敵人一個不察,應(yīng)該就會中招。”
至于那三式舌功,魏巖不知是他頗有天賦還是其他,進(jìn)度同樣飛快,竟是短短幾日就練成了第一式‘卷珠漱玉’。
目前,他正在進(jìn)行舌功三式中第二式——‘穿齒繞絲’的練習(xí)。
魏巖腦海中回憶著之前灌輸?shù)纳喙Φ诙骄毩?xí)記憶。
“此式需將桑蠶絲線含于口中,巧用舌尖穿過環(huán)心,并用牙齒稍加固定后,再以舌體帶動線環(huán)進(jìn)行打結(jié)。”
“如此重復(fù),練至線環(huán)在齒間游走如縫紉,舌尖能控制環(huán)的松緊與大小,連打十結(jié)而不斷,便算成功。”
只見魏巖將一桑蠶絲放入嘴中,嘴唇微微顫抖。
顯然,內(nèi)部舌頭在快速蠕動著。
但很快,魏巖露出一抹遺憾神色。
當(dāng)他將桑蠶絲吐出時,只見上面僅打成功七個繩結(jié),到了第八個繩結(jié)卻是斷了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