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歸虛門小院,草葉帶著露水氣息,林澤已在院中練拳。幾個兄弟輪流出招,葉辰站在一旁仔細指點,動作干凈利落。他們剛剛立下歸虛門名號,院里氣氛異常凝聚。
「辰哥,今天預選是外門精英挑戰,據說不少人早早就盯上我們了。」林澤低聲說。
「怕什么?」葉辰淡淡一笑,「兄弟齊心,還怕他們不成?」
兄弟們一陣哄笑,誰也沒在氣氛里示弱。遠處傳來喧鬧聲,新貼出的紅榜上,「歸虛門——首席葉辰」幾個大字赫然在列,引來不少弟子圍觀。
林澤湊過去念榜單,聲音格外響亮:「副首林澤、兄弟蘇一、王彬……全員上榜!」
兄弟們笑鬧聲剛落,門外就傳來腳步聲。兩名嫡系弟子不善地看著他們:「庶子團翻了天?外門精英挑戰就等著看你們現眼。」
葉辰淡淡回了一句:「那你們可得睜大眼,看清楚什么叫兄弟并肩。」
幾人離去,林澤氣不過,剛要開口,被葉辰輕拍肩膀制止:「沒必要和小人一般見識,今日比武才是真章。」
眾人整裝出門,院外議論聲不絕于耳,「庶子團今年氣勢厲害啊……」「說不定真要進前十了!」葉辰帶頭,兄弟們緊跟身后,一路走進比武場。
比武場已聚滿新老弟子,高臺上管事與長老坐定。預選分組抽簽剛剛結束,葉辰竟第一場就抽到外院前首席謝昆。場邊頓時一陣騷動。
「辰哥,那人可不好對付,兩年前差點打進宗門核心!」蘇一小聲說。
「怕什么?贏下他,兄弟們更有底氣。」葉辰微微一笑,毫不猶豫走進比武場。
場內謝昆冷冷看他:「庶子首席?讓我看看你有幾斤幾兩。」話音剛落,人影一閃,拳風直襲葉辰胸口。葉辰步伐詭異,閃身側移,反手一肘擊在對方手臂。兩人拳掌碰撞,勁力激蕩。
場邊兄弟們屏息,林澤更是緊盯每個細節。「辰哥加油!」
謝昆見招不成,冷笑間袖口閃過一道寒光,細針如電射來。葉辰早有準備,腳下一滑,身形翻轉躲過,手腕一扣,已將對方暗器奪下。現場一片嘩然。
葉辰冷聲道:「外門比武,敢用暗器就是自斷前程。」
管事皺眉,當即宣布:「謝昆犯規,葉辰勝!」
兄弟們一陣歡呼,蘇一沖上來抱住葉辰,林澤激動地連連拍肩:「你太強了!」
「這才開始,后面才是真正的硬仗。」葉辰平靜道。
預選持續,歸虛門兄弟們陸續登場。蘇一身法靈活,連勝兩場;王彬則在逆境中咬牙堅持,最后險勝對手。每場比試后,葉辰都會在場邊細心點評:「你的左腳發力還要再練,下次別被對手拖著走。」
正午時分,晉級榜單公布。歸虛門全員晉級,場邊議論四起,「今年庶子團勢頭不小啊!」
管事高聲道:「明日正賽,各院弟子自由挑戰,爭奪外門十席!」
人群散去,葉辰帶兄弟們回到院中。林澤還沉浸在剛才的比試中,激動道:「辰哥,明天要是再贏下來,咱們真能揚名宗門了!」
「別高興太早,明天才是關鍵。」葉辰輕聲提醒,卻也難掩眼底的期待。
夜幕降臨,院外忽有幾道人影閃過。蘇一低聲道:「剛才有人盯著我們院子看。」
「今晚輪流守夜,大家小心。」葉辰語氣凝重。
夜深時分,果然有黑衣人潛入,被林澤及時發現。兄弟們齊心合力,將來犯者驅逐出院。葉辰沉聲道:「不管誰在背后搞鬼,只要兄弟們齊心,歸虛門就不怕任何風浪。」
次日清晨,決賽抽簽。葉辰抽中精英院副首席,場邊議論聲再起。「這一場,不好打啊!」
決賽場上,對手劍勢如虹,步步緊逼。葉辰沉著應對,殘經身法靈動,每一招都以力破巧。數十招過后,葉辰找準機會,一記勁拳將對手擊退場外,現場響起雷鳴般掌聲。
正賽進行得極為激烈,歸虛門兄弟們各顯神通,拼盡全力。林澤再次逆轉,贏下焦點之戰。兄弟們互相鼓勵:「只要兄弟同心,沒什么過不去!」
最后晉級名單貼出,歸虛門五人成功進入最終決賽。院主特地點評:「庶子團逆襲,歸虛門氣勢不凡。明日決賽,將見真正強者!」
回院途中,兄弟們邊走邊聊戰術。葉辰沉默片刻:「明天是最后一戰,大家不只要拼實力,更要提防陰招。」
夜色下,葉辰靜坐院墻,目光遠眺宗門深處。兄弟們各自準備,林澤悄聲道:「辰哥,不管多難,咱們都陪你走下去。」
葉辰微微一笑:「有你們在,我什么都不怕。」
院外風聲漸緊,暗處似有低語傳來:「明天,不會讓歸虛門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