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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身世之謎

雨后的夏日清晨,玉兒五口小家變十幾人的大家,起床的伙伴,有的主動找主家要事做,有的在院前院后轉悠觀察了解。玉兒帶弟妹小院里晨練,堅持半個時辰;邊練武邊眺望遠方,這山腰視野開闊、空氣清新,如水洗的碧藍天空中,微風拂面帶起一片清涼,讓人神清氣爽心情愉悅。

金生叔和阿昭心疼家人、體諒病人,讓他們睡夠睡足,自個來到廚房找玉兒爹娘,分些事兒做。剛好分兩灶做飯多備兩樣吃食:金銀花茶、綠豆糖水,粥、肉餅,蒸紅薯、煮雞蛋,涼拌木耳、涼拌黃瓜,雖不多豐盛、量得給做足了;主打讓大家吃飽喝足好干活。

三姐弟晨練回房擦洗完,玉兒派子良只叫元秋姐起床吃飯,讓2位養病的嬸子和孩子們睡到自然醒;讓子月去廚房帶話早飯分2批吃,早飯留一半溫著。不知幾時,李爺夫妻在無形中把玉姐兒縱成了當家人,鼓勵玉兒操心和安排著家里的大小事兒,玉姐兒也樂在其中,一派自然天成,仿佛原本應該就是這樣的。

玉姐兒認真在房間桌上書寫著什么,時而思考、時而奮筆疾書;清晰娟秀的小字躍然紙上,一連寫了2頁紙。噢!原是一份契書,此時正在為即將成為事業伙伴的2家人起草文書,為事業定下基調、打下基石。內容條款是以雙方對等關系的思路上擬定的,既有尊重和保護,又有鼓勵和發展;內容約定了基本月銀、福利、獎勵,又有以其主事能力和需要投入本錢分紅等事宜;全然不見當下主仆雇傭、買賣關系的嚴苛詞句。可見其思想開闊、沉穩大氣、超前長遠。

文書整理完,打算飯后給爹娘過目,查漏補缺,盡快理出章程,也好正式上工,走上正軌。步入餐廳見一切準備就緒、互相打招呼就坐準備開吃;待大家都吃飽落筷,再確認一下今天的安排:元秋帶子月和他家馬夫上集市定購壽辰衣飾所需,及采買相關物件;金生叔、阿昭同玉兒、玉兒爹進山打獵采摘山珍,先回房看看嬸子孩子們順帶交代事宜;玉兒爹娘先看文書,玉兒自己則帶著小弟收拾清洗碗筷廚房。

一切自然天成、井然有序,玉兒爹娘都點頭認可、積極配合,金生、阿昭自然接受點頭稱是;腦海一個認知形成,李兄家大姑娘當家作主,李兄夫妻都聽她的,今后聽玉姐兒的準沒錯;當即各自行動。

玉兒細心地給元秋三人準備水袋、肉餅人手一份,以免在路上餓了渴了有備無患。

李爺夫妻待看過文書,略微增改后,抄錄幾份拿給金生、阿昭看了同家人商議著辦。夫妻倆也回自個房里,不一會兒提著小布袋進了玉兒房中關上門,拉過凳子坐下,一副議事的架式。

玉姐兒疑惑的眼神看著父母,夫妻倆對視一眼,看著玉姐兒,李爺說:“事關玉姐兒你的身世,聰慧如你、十二歲就能獨當一面,既沉著冷靜、又事事用心。應該把我們了解的都告訴你,將來如何、會遇到什么困難、盡早安排才所有準備。只要你愿意永遠都是我們的孩子。”

于是夫妻二人告訴玉兒親生父母另有其人,父姓李、母姓武,當時居住在梁州城;親生父親因查重要的事情外出,遲遲未歸,母親武氏為找李父,把不到兩歲的玉兒全權委托給李爺照顧,若是約定時間內未歸,則帶著玉兒離開住所、找個鄉下村莊居住,避開危險保護孩子安全。

夫妻二人原是玉兒父母身邊親信,李同濟是玉兒爹的朋友兼下屬,李云娘曾是玉兒母親身邊的得力丫環兼助手,念其忠心又有能力歸還了身契,少時被后娘賣給路過行商便與娘家斷了關系,來了玉兒娘身邊;還契后也隱在背后給玉兒娘打理店鋪。為了保護玉兒安全,兩人商量后,李云娘交代好生意的事情,在眾人眼中已死,假死離開梁州;兜兜轉轉1個多月、兩人以夫妻之名帶著娃,來青山村定居。

大青山也并非夫妻兩人祖籍,李同濟年少在外行走、順手救了被山賊打劫的李村長,當時沒記心上,卻是李村長給了青山村地址;退走路線大致方西南方向往蜀地偏移,來到蜀地后才想起曾經的李福生,大約地址在大涼山系脈大青山下、金陽縣巖洞鎮青山村,之后就往此地靠近落腳,直到如今。

玉兒低頭沉思片刻,抬頭一臉輕松地笑著道:“住這十多年、爹娘也習慣了吧?將來的事兒難說,那咱就繼續住著。感謝爹娘的保護和養育,十年如一日比親生孩子還愛護,尋找父母也不急、慢慢來,走一步看一步,照原計劃進行。”

李爺點點頭:“的確,你也才十二歲的少年,邊長大邊發展尋找他們;不管在你父母還是我們心里,你的安危永遠是第一位。在你小時曾聽你父親提過,你爺爺是個神童、不到十歲就學完了曾是縣函的曾爺爺所有學問;以你的聰慧怕是也不差你爺爺多少了。無論你做什么決定、盡可能告訴我們,我們一起努力去完成。”云娘也堅定地點頭認可。

“好!以后慢慢想,慢慢規劃,估計金生叔、阿昭他們也快過來了,先處理好眼前事兒;經過昨天幾個時辰雨水滋潤,山里肯定不少山珍、菌菇,咱爺4人得趁早,多備進山工具,食品、隨身用品。阿爹您先去和金生叔他們匯合,我和阿娘也說說話。”玉兒細心交代。

“阿娘在家也忙累,培菌灑水、喂養雞兔、照顧病人孩子們,做飯備餐等,可有得忙活。藥膳得繼續,把昨晚那兔肉換成豬瘦肉、藥材配比不變,我這先備兩份藥包隨時可用。葛薯除皮切片與雞肉燉湯,夏日吃就很不錯,大家都能吃;記得葛薯燉豬肉湯、2嬸子盡量少吃或不吃;家中幾種菌菇配肉做菜,大家都能吃不需忌口。裁剪制衣、刺繡,屋里灑掃衛生這類輕便活兒,嬸子和大點的孩子們或許可以幫著做。您就鼓勵他們做幫手,這樣他們手中有事兒、覺得自己有用會開心,也給您分擔些事兒、少操心勞累了。小弟帶頭做事、會是您的好幫手,你好我好大家好!嘿嘿~”

母女兩人交心聊了聊,出門各自忙活。玉兒知道身世后,更堅定了努力讓自己快速壯大的心;更想加快原有的發展計劃和進程,有意識地思考著如何做才有更好的效果和結果。這問題就在不斷鍛煉中驗證、精進完善計劃吧,于是對手上的活,身邊的人和事,玉兒更上心了。

玉兒心里想著:今兒個進山會找到些什么呢,會不會有意外?會不會讓元秋得個驚喜?家里兩頭驢馬帶上、又快又省力;有了它們,不但可以想得美、還能做得美、結果只會更美,呵呵!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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