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襲擊
- 一封信引一奇旅
- 歲漢入舊年
- 2505字
- 2025-07-25 23:38:09
賀竹棲的身體瞬間失衡、失重感初現、肌肉本能繃緊試圖抵抗、呼吸一窒、心臟驟停或狂跳、眼前發黑或強光刺目、皮膚感受到異常的壓強或撕扯感。
賀竹棲極度驚愕,腦子瞬間空白,“不是,發生了什么啊?這什么情況?”
砰!賀竹棲的后背狠狠撞在某種冰冷、、略帶彈性的表面上。震得他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賀竹棲劇烈地咳嗽著,他的視野模糊了幾秒才聚焦。
賀竹棲環顧了四周,四周基本上全是某種不知名的金屬材質構成的,地面上全是灰塵,似乎這個地方廢棄了許久,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重的金屬味和。
賀竹棲的疼痛逐漸緩解,之后賀竹棲掙扎著撐起身體,他輕輕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還有屁股上的灰塵。
賀竹棲看著這個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心里有個念頭在不斷盤旋著:“這里……是什么地方?”
而在異空間外面的黃山松樹靈看到賀竹棲被吸入異空間,當他想念咒語時,想到凌倏的話,我不能直接沖上去幫他解決幽冥犬,我還是在旁邊好好看著他對付敵人吧。
黃山松樹靈隱身后,就念咒語傳到賀竹棲的身邊。
茶萱游玩的時候感受到空間被撕裂,并形成一個異空間。茶萱把游山玩水、閑情雅致的心情丟掉,跟隨著氣息,跑到那個地方。
“嗚…呼……嗚…呼……”,茶萱的每一次吸氣呼氣都深且用力,仿佛要把肺吸滿或排空。
茶萱的雙手撐在膝蓋上,身體前傾,重心降低以便呼吸,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隨著喘息微微顫動。
“哎呦我的天啊,呼…幾百年沒跑步了,呼…四肢都退化了,呼…身體承受不了那么劇烈的運動,嗚…呼……”,茶萱氣喘吁吁地說。
茶萱走到那個地方,地上只有一個手機。茶萱問周圍的小草們:“這是誰的手機?”
小草們回答:“不認識,但他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氣息,還有我們看到了黃山松樹靈念了一個咒語就不見了。”
茶萱沉思了一會:黃山松樹靈來這個地方做什么?哦,對了,凌倏說過會有樹靈來幫忙來著,看來這個手機是我要找到人的。
“謝謝你們,小草們”,茶萱發出歡愉的聲音。之后,向小草們揮揮手,就離開了。
茶萱弄了一會手機,發現解不開手機的密碼。“我該怎么解開手機里的密碼?”茶萱喃喃自語道。
一道黑影帶著腥風從側面的陰影中毫無預兆地撲向賀竹棲的背包,賀竹棲快速拉開背包的拉鏈并將里面的護身符拿出來扔向幽冥犬,幽冥犬被護身符擊退后退了幾步。
幽冥犬落地后毫不停頓,強壯的后肢一蹬,低吼著,再次撲來,賀竹棲再次用護身符抵御攻擊。
幽冥犬又連續攻擊了幾次賀竹棲,賀竹棲都憑借護身符躲開了,“但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護身符早晚都會用完的”,賀竹棲邊躲避邊想。
黑衣人看著這樣的僵局,于是又召喚了一只幽冥犬來,來打破這局面。
賀竹棲看到又來了一個怪物,他的指節攥得發白,卻感覺不到疼。喉嚨像被塞進一團浸了水的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玻璃碴似的澀意。
賀竹棲摸了摸背包里的護身符,但沒摸到,“怎么會…這樣…護身符也用完了”,賀竹棲感到萬念俱灰。
兩只幽冥犬的攻擊又來了,賀竹棲抱上背包,只能快速地跑到別的地方來躲避,很快賀竹棲的體力就不支了,視野一片模糊。
怪物顯然看出了他的虛弱,喉嚨里發出了得意的咕嚕聲,步步緊逼,將他驅趕向一處的墻角。賀竹棲的后背緊貼著冰冷的墻壁,雙手緊緊抱住背包。
黑衣人突然出現到賀竹棲的面前,用力從他雙手中奪走背包,然后準備離開。
異空間突然變成破敗的庭院,從地底竄出一些強勁的枝干向黑衣人襲來,盤根錯節的枝干如同天然的拒馬,將他牢牢困在方寸之地。
黑衣人前進的勢頭戛然而止,“是誰在阻礙我!”
黃山松樹靈用枝干將兩只幽冥犬困住,并用枝干搶奪黑衣人手上的背包。
賀竹棲看著突然出現的枝干,愣了一會,然后像是看到了光一樣,充滿了希望。
賀竹棲看著黃山松樹靈與黑衣人打斗,他想找到機會,趁機搶回背包。他慢慢地靠近他們,同時也在躲避他們的攻擊。
終于,黃山松樹靈成功用枝干將背包從黑衣人手中彈出來,但黃山松樹靈根本來不及去拿到背包。
賀竹棲抓住機會,向背包跑去,然后用力一躍,成功拿回背包。
黃山松樹靈看到賀竹棲拿回背包,十分開心,而黑衣人趁著賀竹棲剛落地并未設防,于是給賀竹棲制造幻境,讓賀竹棲沉浸在幻境。
黃山松樹靈看到賀竹棲落地后沒動,于是對著黑衣人說:“你對他做了什么!”
黑衣人笑了笑,“我只不過對他制造幻境,讓他沉溺于悲傷之中罷了,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啊。”
“你說誰不行,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黃山松樹靈憤怒地說道。不行,我要冷靜,不能陷入他的圈套里,可還是好氣啊!
賀竹棲來到一個漆黑的地方,“我剛才不是在搶背包嗎?這里又是哪里?”
周圍傳來嘰嘰喳喳的討論聲,賀竹棲仔細聽了一下,發現他們在討論他敗訴的事情。
周圍出現了圣心律師事務所每個人的身影,那些對他關心的前輩們卻說出讓他寒心的話:“你看看他,他竟然因為敗訴而感到傷心,還辭職了,我看他啊,心里這么脆弱,還是別當律師啦,我怕他給他的父母招黑。”
賀竹棲跑到前輩們面前,“前輩們,你們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讓我寒心,明明你們之前不是這么說的。”
前輩們輕蔑地笑了笑,然后就消失了。賀竹棲的耳邊有傳來了父母的聲音,他趕緊轉過頭,希望能從父母那里得到安慰。
“賀竹棲,你個不孝子!你竟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你趕緊回家把法律法規好好背背”,父親對賀竹棲大吼。母親也贊同父親的話。
賀竹棲渾身的力氣像被瞬間抽干,雙腿一軟,頹然跪倒在地。“為什么?”這個念頭像尖刀反復攪動腦髓,卻找不到任何答案,只有一片更深的黑暗。
又有一道聲音傳來:你恨他們嗎?我可以讓你永遠勝訴,你將是圣心律師事務所一顆冉冉升起的巨星,所有人都會欽佩于你。你愿不愿意手刃那群侮辱你的人?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又是誰”賀竹棲說。
黃山松樹靈看到天義天平逐漸染上黑色,立馬對黑衣人大吼:“你對賀竹棲和天義天平做了什么?”
黑衣人愉悅地回答:“我只不過讓賀竹棲產生消極的情緒,借此來污染天義天平而已。”
黃山松樹靈說:“你……卑鄙無恥!”
那陣聲音說:“我是天義天平,你目前在護著的東西。”
賀竹棲恍然大悟,然后站起來,面對著,問:“爸爸媽媽,你們喜歡江陰人這個身份嗎?”
母親不屑地回答:“我為何要為江陰人這個身份產生喜歡這種感覺,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那陣聲音繼續蠱惑著賀竹棲,“你看看你的父母都不理解你的話語啊,你確定不選擇我嗎”,并將這句話和之前的話在賀竹棲腦海里無限循環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