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抄家流放抄了個寂寞
- 搬空京城,帶著靈泉空間去流放
- 挽月生花挽月
- 2058字
- 2025-07-20 10:38:24
最富的是太后的壽康宮,私庫里不僅有金磚,還有一整箱東珠,顆顆圓潤飽滿。
蘇玉剛要動手,殿外傳來腳步聲——是巡夜的太監。
她眼神一冷,指尖彈出兩枚迷藥針。
太監悶哼一聲倒地,手里的燈籠滾到地上,火苗舔著青磚,很快熄滅。
“吵死了。”蘇玉皺眉,加快速度收完最后一箱珠寶,轉身去了貴妃們的偏殿。
第六站:御膳房和后院。
御膳房里,蘇玉注意力放在角落的蒸籠上——里面是剛蒸好的饅頭,二蒸籠點心,灶臺上還熱著的烏雞蓮子粥,銀耳湯,還冒著熱氣。
她隨手收了二十籠,又瞥見旁邊的腌菜壇子,醬黃瓜、腌蘿卜、咸筍……正好給流放路上當配菜,一并收了。
出門把廚房里的鍋碗瓢盆,油鹽醬醋全收進了空間,菜板,菜刀,水桶,干柴統統沒放過。
御膳房和后院養殖基地。
這里簡直是活物倉庫。
烏雞在籠里打盹,番鴨嘎嘎叫著,西域馬拴在木樁上,皮毛油光水滑。
蘇玉沒客氣,意念橫掃,雞鴨鵝豬連同籠子一起消失,連馬廄里的干草都收了半車。
“這些夠吃一陣子了。”
她拍了拍手,看了眼空間面板——
物資欄已經堆得密密麻麻,空間等級穩穩停在Lv.4。
種植區擴展到十五畝,靈泉河邊多了個小水洼,里面游著幾條從御膳房池塘順手牽羊的錦鯉。
接下來是第二目標:二皇子府。
楚承璟的府邸比皇宮簡陋,守衛卻更森嚴,墻角甚至埋了暗哨。
蘇玉避開絆馬索,用精神力干擾暗哨的視線,像片葉子般飄進內院。
二皇子的庫房藏在書房地下,蘇玉用匕首撬開地磚,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階。
里面的金銀雖不如國庫多,卻勝在雜亂——
金條混著玉器,銀票壓著古董,甚至還有半箱沒開封的云錦。
“倒是會搜刮。”
蘇玉冷笑,連墻角的糧囤都沒放過,500噸糧食眨眼間空了,最后連廚房的醬油壇子都被靈靈抱著扔進空間。
最后一站是太傅府。
劉正廉的書房透著股腐朽的檀香,蘇玉在書架后找到暗格,里面除了金銀,還有一疊密信。
她掃了眼內容,瞳孔微縮——竟是劉太傅與北狄的往來信件,字里行間滿是勾結的證據。
“真是意外收獲。”
她將密信折好塞進袖袋,又收走了書房里的軍用輿圖,最后目光落在墻上掛著的翡翠煙斗上——
這是劉正廉的信物。
她指尖一彈,煙斗掉進空間角落。
離開太傅府時,已快到凌晨。
蘇玉繞到皇宮養心殿外,此時被迷暈的楚弘毅剛被噩夢驚醒,正捂著胸口喘氣。
蘇玉動用Lv.4的精神力,短暫操控了門口太監的動作——
那太監“不小心”撞了下門框,楚弘毅罵罵咧咧地起身,就在他彎腰扶桌的瞬間,蘇玉將那疊密信悄無聲息地塞進了他懷里。
做完這一切,她轉身融入黑霧,回璃王府的路上,聽見身后傳來養心殿驚天動地的怒吼:
“反了!反了!劉正廉這個老匹夫——!”
緊接著,是瓷器碎裂的脆響,夾雜著楚弘毅氣急敗壞的咳嗽聲。
蘇玉唇角勾起抹冷弧。
她回到璃王府,又悄悄把王府庫房搬空了,糧食蔬菜鍋碗瓢盆油鹽醬,廚房灶上熟食,饅頭包子全統統收進了空間。
做完一切后回到了偏院,只見小石頭還抱著餅干蜷縮在床尾,睫毛上掛著淚珠,顯然是哭累了。
蘇玉將他抱進被窩,自己則靠在床頭,看著空間面板上Lv.4的字樣,眼底閃過一絲銳光。
天亮時,璃王府的門被粗暴地踹開。
“圣旨到——!”太監尖細的聲音劃破清晨,“璃王府眾人接旨!”
蘇玉扶著沈靜姝走出偏院,便宜兒子被丫鬟抱在了懷里,兩個大眼睛緊盯蘇玉,不哭不鬧。
蘇玉又看見蕭塵淵被侍衛架著跪在了最前面。
他臉色蒼白如紙,錦衣背后滲著暗紅的血,顯然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二房、三房的人縮在后面,個個面如土灰。
太監展開圣旨,尖聲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璃王蕭塵淵通敵叛國證據確鑿,念其曾有功于社稷,免其死罪,全府二百二十口,連同罪臣劉正廉全家,一并流放北荒,即刻起程——!”
話音剛落,人群里爆發出抽氣聲。林月蓉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蕭雪薇捂著嘴,眼淚直流。
唯有蘇玉,目光平靜地掃過驚慌失措的眾人,最后落在蕭塵淵身上。
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緩緩抬起頭。
晨光中,他劍眉緊蹙,薄唇抿成冷硬的線,唯有那雙銳利的眸子,在觸及蘇玉時,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訝異——
這個昨日還重傷垂危的丫鬟,此刻竟站得筆直,眼底沒有半分懼意,反倒透著股運籌帷幄的冷定。
蘇玉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
北荒?正好。
那里將是她的起點。
——
圣旨宣讀完畢的瞬間,璃王府像被投入巨石的死水,炸開了鍋。
“流放北荒?那不是去送死嗎!”
二房的蕭景明最先跳腳,錦袍下擺被他踩得皺巴巴,臉上血色褪盡,“娘,我們的私房錢……”
林月蓉一把捂住他的嘴,眼神慌亂地掃過周圍的侍衛,壓低聲音斥道:“蠢貨!想讓所有人都知道?”
她拽著兒子往自己院里跑,裙角掃過臺階上的青苔,差點絆倒——
昨晚藏在床底磚下的金條還沒來得及轉移。
三房的柳如眉更直接,拉著三個孩子就往柴房鉆,據說她早把首飾熔成金塊,塞在了腌菜壇子里。
蕭雪薇哭哭啼啼地跟在后面,珠釵歪在鬢角,卻不忘回頭瞪了蘇玉一眼,仿佛這禍事是她引來的。
唯有沈靜姝立在原地,素衣在晨光中泛著柔和的光。
她看著亂作一團的族人,眼角的淚痣輕輕顫了顫,對身后的碧云道:
“去問問府里的老人和丫鬟婆子,愿意走的,就給她們些盤纏,讓侍衛送出去自尋生路。”
“夫人!”碧云急了,“這時候放走她們,路上誰來伺候您?”
“路都快走不成了,還談什么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