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為口糧,可以不那么美麗,這是我允許的。”蛇說道。
“您與自然的交易僅僅是胃嗎?”麻雀說道。
“不!還有天生捕獵的天性,美是我絢麗的花紋,是我盤絞時的健美,瞧!哪怕是對手也欣賞著我對自然的詮釋。”蛇說道。
“可惜,你那點腦子還是比不過我,我們孱弱,但是我們勝在矯捷,勝在數量上的自然規則,沒有什么是比我們麻雀更貼合自然。”麻雀說道。
“作為獵物,你們確實繁榮了食物鏈,補給了食物鏈的空白,說實在的,作為獵手的我,有時候都有逗弄你們的心,這種開心更勝于我的胃,你們怎能反駁我不懂自然的天然。”蛇說道。
“天然是無瑕疵的,不是對完整的侮辱,你們太過于冷情,消化不了物種延續下的重任。”麻雀說道。
“我消化后的穢物也依然符合條件苛刻的自然條件,小而五臟俱全的你理解不了什么叫自然法則么?!”蛇說道。
“因為物種的不可逆消失性,因為天然的純粹性,不該以弱肉強食作為天然性的食物鏈,我們都該是愿意被自我活化的活物,而不是延續所謂的規則。”麻雀說道。
“可是沖突就是那么地迎難而上,誰也不想攤上,可誰也避免不了,比如現在被我調戲的你。”蛇說道。
“傳聞你們從來不會有情緒化的舉動,當智商有情化時,是不是該思考,因為思考而思考,我們在進化。”麻雀說道。
“天性是進化不了的,因為要進食,因為對食物的挑剔性,譬如我現在要吃了你,一口吞。”蛇說道。
“你在猶豫啊!或許你的意識在跟進智慧的高度,生命的代價更加高昂了,你的腦子終于有了色彩。”麻雀說道。
“想吃你,是件美妙的事,可我對你漸漸反胃了,或許你就該是尸首的標本。”蛇說道。
“直面的反抗,我取悅了你,提供了你作為冷血樣板不該有的情緒價值,你已經從心蛻變了,不僅僅是皮囊。”麻雀說道。
“戰爭只會更加激烈,因為思考的慘烈性或許會導致全球的滅絕。”蛇說道。
“我們的目標是比鄰而安,不是捕獵屠戮,因為我們的價值遠遠優于生命代價之上,怎么敢以生命作為代價。”麻雀說道。
“飽了,找個有太陽的地方盤著,舒服。”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