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淅淅瀝瀝的雨聲
- 我的重生太強了
- 怠惰的蝸牛
- 2185字
- 2025-08-14 21:47:00
那輛白色寶馬X5漸漸只剩下尾燈了,陳帆視線轉向另一端,那位貴里貴氣的姑娘,也只剩那抹冷寂的白,一如她人。
“別看了。”
陶夭夭輕輕地給了這花心大蘿卜一腳,接著對著江溪月說道:“那我們明天也就在這里集合,再一起打個車過去。”
“可以。”
這時她又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于是立馬就對著陳帆詢問起來。
“你們找好拉冰的車沒?”
“還沒。”江溪月回答道。
于是陶夭夭再次看向江溪月,說道:“那我就讓我大舅幫你們找一個,他肯定有認識的大貨車司機,也免得你們自己去找,麻煩不說,還容易被別人敲棒棒。”
(敲棒棒約等于宰客)
“那麻煩了。”
江溪月很認真的道謝,因為有了陳帆這個初中同學幫忙,有些原本會很麻煩的事,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解決了。
“應該的。”陶夭夭訕訕笑著,頓了頓她又看著陳帆說,“反正我也是為了這家伙。”
“女俠大恩大德,在下無以為報。”陳帆立刻雙手合十于胸前,還搞怪的朝這丫頭大大鞠了一躬。
“我還以為你要說以身相許了呢。”陶夭夭沒忍住白了眼陳帆,就是那種開玩笑的語氣。
想想確實也沒有要說的了,她也就將右手半舉著,朝著兩人左右擺了擺。
“拜拜,明天見。”
“明天見。”江溪月微笑著輕輕揮動手掌。
“明早就八點了。”陳帆對陶夭夭說道。
見江溪月也看來,他又嘆了口氣,嘆氣道:“反正你們也要提前來。”
“行吧。”江溪月跟著嘆氣,她還想多睡點懶覺呢。
“我沒問題。”
說罷,陶夭夭又嘿嘿一笑,再次說道:“那我先回去了。”
“說的就你一個人要回家一樣。”陳帆實在忍不住吐槽起來,明明就是各回各家的事,怎么就仿佛跟生離死別一樣了。
陶夭夭終究還是走了,江溪月收回視線,搖著那支筆歪著腦袋問陳帆:“你要不要?”
見他擺腦袋,她便走到不遠處的垃圾箱丟了進去。
“對了,那劉志柏都做過哪些惡心事?”陳帆對著江溪月問道。
如果真有惡心的,他一定半夜躲在那貨必經路上,套上麻袋就狠狠地打。
“給別人吹牛,說我喜歡他。”江溪月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還有呢?”
面對陳帆的追問,她停下腳步開始認真回想,結果好像還真就沒有別的有印象的事了,于是不禁發出嘆息。
“還真沒了。”
然后她就直直看著他,神情頗為遺憾地說道:“不然也能讓你好好吃吃醋。”
陳帆發現這妮子也很喜歡盯自己眼睛,但是不同于林雪兒只是出于習慣,她是喜歡這樣做,也會故意這般做。
“早知道我就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說不定還能被你抱著安慰呢。”他無不失落的說,后面是真有點后悔了。
“想的美。”江溪月翻了個白眼,重新踱著步往前走。
走了兩步,她終究是露出相當無語的表情,問道:“你就那么想知道嗎?”
從只剩下他們兩個,這家伙就變著法偷瞄,不對,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是正大光明了。
“當然了。”陳帆果斷地承認。
“藍色。”
江溪月輕輕的說,注意到對方剛剛絕對絕對露出了失望,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去問他。
“那你喜歡什么顏色的?”
這個問題還真把陳帆給問住了,他原本以為自己喜歡的是白色純棉和黑色蕾絲,但是想想這也算是小處男的刻板愛好。
直到他們來到那個紅綠燈前,他才偏著身子,附在江溪月耳邊說道:“這個要親眼看了才好比較。”
對此江溪月也不言語,只是加重了左腳的力度,這貨是真喜歡異想天開,也是真吃準自己也會將就他。
“可以再用力一點。”
過了一會兒,陳帆突然開口,還不等江溪月照做,緊接著又出聲提醒道:“綠燈了,你不走啊?”
江溪月:“......”
她不想這家伙變成草履蟲,但是此時此刻就很想噴他臉一大口鹽水,居然這樣子手拿把掐自己。
但是想到這個綠燈也就十三秒,她還是決定先記著,以后自己真生氣了,再一次性算總賬。
陳帆依舊是目送江溪月安全走到對面,這才轉身朝另一邊的公交站走去,想到一件事,又拿出手機給她發去了條短信。
“明天不要穿那裙子,免得感冒了。”
比起陶夭夭那丫頭,這妮子更像是一個十分精致的瓷娃娃,總會讓自己產生一種莫名的憂慮,有一天的某時某分,她突然就碎了。
前世還真沒有這種感受,是這兩天相處下來,它就這樣在自己意識里扎根,并茁壯成長著。
自然的,他也看到了陶夭夭發給自己的信息,內容大致是她剛才洗衣服,順便也幫自己把那校服上衣給洗了。
城南深巷少年:你這樣搞我真得犧牲美色了(⊙﹏⊙)
我愛灰太狼:(ˉ▽ ̄~)切~~
陳帆發現自己真喜歡上了顏文字,不同于中夾英的刻意,它的確能很好拉近關系,而且能不那么強烈地表達出真實的感情。
......
回到學校后,陳帆淋著溫熱合適的熱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很安逸的澡,而后就躺在床上給老媽打電話。
其實也沒什么好聊的,先是對她抱怨工作是真難找,接著就聊到了家里的豬,還是想讓對方不要那么操勞。
對于一把屎一把尿將自己和妹妹拉扯大的母親,盡管她很嚴厲,也很嘮叨,但是他都愛著她,更心疼她。
這和那個父親是不同的,后者給陳帆最深的記憶是,喝了酒就喜歡發酒瘋,再就是在工地出了意外,人家賠了自己家好幾十萬。
他又想到陳茜茜那丫頭,于是問道:“妹兒他們什么時候放假啊?”
“好像得到八月吧。”
聽到這話,陳帆脫口而出抱怨起來:“蓉城七中也要補課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不然人家怎么能年年考好幾十個清北的。”
母上大人這話好有道理,陳帆竟無言以對。又東拉西扯幾句后,他依舊是說掛斷就掛斷。
反正也沒事做,他就把高中的數學書找了出來,開始補習以前的知識,算是另一種臨時抱佛腳了。
外面有了淅淅瀝瀝的雨聲,陳帆又打了一個困乏的哈欠,發現已經是一點,便簡單洗漱一下就爬上床睡覺了。
而這也是他重生以來,睡得最為安逸巴適的一晚。
因為什么夢都沒有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