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百元鈔的魔力:從送披薩到走私紅酒只需一秒
- 美警:從好漢兩個半開始
- 加州節(jié)度使
- 2021字
- 2025-07-27 10:14:23
鑲嵌著彩色玻璃的厚重橡木大門,此刻正被急促的“叮咚——叮咚——”門鈴聲叩響,聲音在寬敞的門廳里回蕩。
肖恩在屋內(nèi)扯著嗓子回應:
“來了!來了!別按了!”
他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門口,一把抓住冰涼厚實的黃銅門把手,“咔噠”一聲擰開。
門開處,一張汗津津卻堆滿笑容的熟悉面孔映入眼簾。門外站著的男人發(fā)際線頗高,幾縷棕發(fā)被汗水黏在額角。
他穿著醒目的紅黃黑三色制服,左胸口印著一個半圓形的餐廳標志。看到肖恩的一瞬間,他臉上的笑容像被按了放大鍵,瞬間泛濫開來,眼角擠出深深的褶子。
肖恩心里嘀咕,這家伙要不是給自己送過太多次外賣,不然就是在哪部熱門劇集里見過——那份自來熟的勁兒太眼熟了。
“肖恩先生!晚上好!我是戈頓!”
男人聲音洪亮,帶著職業(yè)性的熱情,獻寶似的舉起手中鼓鼓囊囊的保溫袋。
“您點的十二寸意大利香腸披薩、半只香酥炸雞,還有一聽冰啤酒!都在這里了!嘿,我還自作主張給您加了幾個新鮮出爐的牛角面包,撒了雙份蒜粉,保證香掉眉毛!”
他邊說邊擠了擠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就在這一剎那,肖恩死去的記憶猛地跳出來襲擊自己——這不是《好漢兩個半》里那個總給查理送外賣的披薩小哥戈頓嘛?
(上門送外賣的戈頓)
那張臉,那聲音,還有這過分殷勤的勁兒,對上了!
肖恩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他倚著門框,上下打量著戈頓:
“嘿,戈頓,你們店到底開在哪兒?我上次在Malibu(馬里布)海邊,好像也瞧見你了?”
戈頓的笑容更燦爛了,他挺了挺胸脯,仿佛在宣告一項了不起的成就:
“我們門店遍布全城!哪都送!Malibu的陽光沙灘、雪曼橡樹區(qū)的豪宅、漢考克公園的綠蔭道,就連南洛杉磯的街頭巷尾,都有我們的車輪印記!不過嘛,”
他壓低聲音,眼神中帶著點向往:
“我最愛跑Malibu,那兒有位叫查理的先生,那叫一個慷慨,小費給得……”他做了個夸張的手勢,拇指和食指捻了捻。
肖恩一聽,不管戈頓是不是在暗示自己,直接就從褲兜里掏出了真皮錢包,“唰”地抽出一張嶄新的一百美元鈔票,遞到戈頓面前:
“不好意思,沒更小的了。順便說一句,你那位慷慨的查理先生,是我表兄。”
戈頓的眼睛瞬間瞪大了,驚訝地“噢”了一聲。
他下意識地微微探頭,目光飛快地越過肖恩的肩膀,掃了一眼門內(nèi):
光潔的大理石地面反射著水晶吊燈的碎光,墻上的抽象畫透著藝術(shù)氣息,以及...一張成功女性的照片,不過自己感覺好像在《周日報》見過。
“老天……”
戈頓喃喃道,語氣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羨慕:
“能看出來,您的家族……嗯,非常、非常有實力!”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亂地開始掏自己鼓鼓囊囊的褲袋,準備找零錢。
肖恩隨意地揮了揮手,動作帶著點慵懶的闊氣:
“不用找了。剩下的,算是你的辛苦費。”
戈頓攥著那張百元大鈔,臉上的表情瞬間從驚訝變成了狂喜,眼睛瞪得像銅鈴,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根——400%的小費!
這簡直是中彩票了!他激動得聲音都變調(diào)了:
戈頓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從外賣保溫箱,飛快地從里面摸出一瓶包裝簡易的紅酒,動作帶著點鬼祟的敏捷,眼睛滴溜溜地觀察著四周,然后迅速塞到玄關(guān)的鞋柜上。
“一點小意思……店里不會知道的……您嘗嘗,配披薩絕了!”
他語速飛快,生怕肖恩拒絕。
就在肖恩還愣神的功夫,戈頓已經(jīng)完成了“賄賂”動作。肖恩無奈地搖搖頭,準備關(guān)門。
戈頓卻意猶未盡,半個身子還傾向門內(nèi),語速快得像連珠炮:
“肖恩先生!以后有任何需要,您只管吩咐!披薩、炸雞、女人、緊急送藥服務……包在我戈頓身上!24小時待命!您還記得我的電話嗎?213-5……”
“砰!”
厚重的橡木門帶著沉悶的響聲關(guān)上了,瞬間將戈頓那滔滔不絕、充滿推銷熱情的聲音徹底隔絕在外。
門廳里驟然恢復了寧靜,只剩下保溫袋里飄出的披薩和炸雞的混合香氣。
肖恩低頭看了看鞋柜上那瓶來路不明的紅酒,又掂量了一下手中沉甸甸的食物,不禁失笑。
這外賣小哥對美元的“忠誠”與“服務精神”,還真是……有目共睹,令人嘆服。
自己反正有錢,多給點小費也無所謂——錢嘛,就是浮云!
{哎!又是為維護世界和平操碎了心的一天,任重道遠啊。}
見肖恩舅舅拎著外賣袋走了過來,索菲亞的眼睛瞬間像點亮的小燈泡一樣亮了起來,小臉上綻開大大的笑容,興奮地在椅子上扭來扭去,兩只小腳丫懸空晃蕩著。
還沒等舅舅走近,她那脆生生的、帶著雀躍的歌聲就已經(jīng)在客廳里蹦跳起來:
“金黃酥脆炸雞、炸雞、炸雞!香噴噴熱乎乎披薩、披薩、披薩!啦啦啦~我最愛吃的披薩!耶!”
小孩子就是這樣,家里就算做了山珍海味、鮑參翅肚,他們也常常是興趣缺缺地撥弄兩下,只覺得寡淡不合口味。
但在小朋友的餐盤里,最先被風卷殘云般消滅得干干凈凈的,永遠都是那些外殼焦黃酥脆、內(nèi)里滾燙多汁、散發(fā)著罪惡香氣的油炸食品。
肖恩帶著一絲寵溺又無奈的微笑,把沉甸甸印著披薩店Logo的紙袋放到餐桌中央。
他剛伸手捻開袋口那個被熱氣蒸得有些發(fā)軟的紙結(jié),一股混合著芝士、醬料和香腸的霸道香氣便洶涌而出。
溫妮莎卻伸手輕輕按住了他的手臂,身體微微前傾,聲音壓得低低的,眼神示意著樓上:
“你房間里有位女士……在休息?要不要通知她一聲?”
溫妮莎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和探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