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緋聞熱度還沒過?傅景行直接來我家提親了!
- 重生后我把渣爹繼母的豪門玩崩了
- 枕書仙
- 3721字
- 2025-07-27 08:25:33
晨光透過紗簾在白瓷餐盤上鍍了層淡金,沈清棠咬著半塊煎蛋的動作停住了——手機屏幕又彈出一條推送,亮得刺眼。
“傅景行牽手游玩豪宅?頂流影帝私藏金屋被扒”的標題下,配圖是昨晚她和傅景行從公寓出來時的側影。
男人西裝革履,她穿著米白色針織裙,兩人交疊的手被鏡頭放大,連她腕間那串珍珠手鏈的紋路都能看清。
“這已經是第37條熱搜了。”她晃了晃手機,煎蛋在叉子尖上顫巍巍的,“你安保隊長不是說刪干凈了嗎?”
坐在對面的傅景行正轉動著骨瓷咖啡杯,聽到這話抬眼說道:“江磊刪了,他徒弟沒刪。”他用指節敲了敲桌角,“阿Ken今早查到,那小子把原圖存在云盤備份,凌晨三點自動同步到公司服務器了。”
沈清棠撲哧一聲笑出來,叉子尖上的煎蛋落回盤子里:“合著您這是故意留活口啊?”
“總要讓某些人看清,誰才是能護住人的。”傅景行垂眸抿了口咖啡,喉結在晨光里滾動,“昨晚你說林婉如最近在聯系海外珠寶商,急著轉移沈氏資產。”
她的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劃過那些罵“沈清棠攀附”的評論,忽然停住了——有條高贊回復是營銷號發的:“傅景行腕間的百達翡麗是全球限量款,去年慈善拍賣時他拍下來的。當時記者問他為什么買,他說‘送重要的人’。現在看來,重要的人可能不是珠寶,而是戴珠寶的人。”
“你這招太狠了。”她抬頭時眼睛彎成月牙,“林婉如昨晚估計盯著熱搜到天亮。”
傅景行放下咖啡杯,杯底與瓷盤相碰發出輕輕的響聲:“我要去你家提親。”
“噗——”沈清棠被煎蛋嗆得猛咳起來,手忙腳亂地去夠桌上的牛奶。
傅景行遞來紙巾,指腹擦過她泛紅的眼尾:“慢點。”
“誰要你提親了!”她灌了半杯牛奶,耳尖通紅,“我連你家戶口本都沒見過呢!”
“你說的。”傅景行從西裝內袋里抽出手機,翻到聊天記錄推給她看。
最頂端是昨晚十一點的對話框,她發了條語音:“等林婉如急得跳腳時,我要讓全北城知道,沈清棠不是沒人要的野丫頭。”
他點擊發送鍵,她的聲音混著晚櫻的香氣飄出來:“最好找個能壓過沈氏的人,當眾把我捧在手心里——”
尾音被截斷了,應該是她發完就睡了。
沈清棠盯著屏幕,耳尖紅到了脖頸:“我那是氣話!”
“我只負責執行。”傅景行把手機收回去,用指節抵著下巴笑著說,“十點整,沈宅。”
她盯著他腕間的百達翡麗,突然伸手勾住他的領帶:“傅景行,你是不是早想好了?”
“從你在紅毯上踩我腳,說‘這雙鞋真硌腳,下次你背我’的時候。”他低頭湊近,呼吸掃過她的發頂,“從你在我劇組蹲三天,說‘傅老師,我給你帶了酒釀圓子’的時候。”
“從你重生那天,在認親宴上拽著我袖子說‘傅景行,這次換我護著你’的時候。”
沈清棠的手指松了松,領帶滑回原處。
她望著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忽然笑出聲來:“行,那就去會會我那位好繼母。”
十點整,沈宅的大理石臺階前停著一輛黑色勞斯萊斯。
傅景行從后座下來,保鏢捧著一個半人高的紅木禮盒——盒蓋雕著纏枝蓮紋,燙金的“聘”字在陽光下晃眼。
林婉如站在玄關處,身上的香奈兒套裝熨得筆挺,卻掩不住眼下的青黑。
她望著那盒聘禮,喉結動了動:“傅先生大駕光臨,沈宅真是蓬蓽生輝。”
“林夫人客氣了。”傅景行把禮盒交給保鏢,目光掃過她耳后那枚與沈氏傳家寶同款的珍珠耳釘——和前世污蔑沈清棠偷的那對,是同批貨。
阿Ken擠到兩人中間,賠著笑扯了扯傅景行的袖扣:“傅老師,這是私人拜訪,咱們……”
“阿Ken。”傅景行側頭,聲音像浸了冰一樣,“我是來提親的,不是來走秀的。”
林婉如的指甲掐進掌心,勉強維持著笑容:“清棠呢?”
“在車庫。”老周從門后探出頭,手里攥著登記本,“小姐說要親自帶傅先生參觀花園。”他瞥了眼傅景行身后的禮盒,喉結動了動,“我這就去搬……”
“不必了。”傅景行抬了抬手,保鏢把禮盒放在玄關條案上,“這是給沈老爺和林夫人的見面禮,老周,勞煩你登記一下。”
老周的登記本“啪”地掉在地上。
他彎腰去撿時,瞥見禮盒縫隙里露出的紅綢——那是沈清棠前世最愛的蘇繡,如今被墊在聘禮下面,像一團燒得正旺的火。
“趙律師也來了?”林婉如的聲音突然顫抖起來。
眾人才注意到,穿深灰色西裝的男人站在樓梯轉角,手里翻著一份文件。
他抬頭時鏡片反光:“傅先生說,聘禮來源需要法律公證。”
沈清棠的腳步聲從車庫傳來,混著細碎的笑聲:“傅先生,我家的月季開了,比去年……”
她的話在玄關處停住了。
林婉如望著她頸間那串珍珠項鏈——和傅景行腕間的表,和禮盒里的聘禮,和趙律師手里的文件,突然覺得喉頭發腥。
老周撿起登記本時,鋼筆尖在“聘禮清單”那頁戳出個洞。
他望著沈清棠眼里的光,想起前世她被趕出門那晚,也是站在這玄關,手里攥著被污蔑偷的翡翠鐲子,說:“老周,我沒偷。”
此刻在晨光里,她正踮腳替傅景行理歪了的領結,發梢掃過他的下頜:“走,帶你看我種的藍月谷。”
林婉如看著那兩人相攜往花園去的背影,聽見自己指甲斷裂的聲音。
趙律師的鋼筆在文件上沙沙作響,老周的登記本翻到新的一頁,墨香混著月季香彌漫進客廳——
這出戲,才剛剛開場。
當老周在玄關的條案上攤開登記本時,紙頁因他顫抖的指尖發出細碎的摩擦聲。
他捏著鋼筆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第一行“翡翠平安扣(緬甸老坑料,附美國寶石學院證書)”的字跡歪歪扭扭,像被風吹亂的蘆葦。
趙律師的皮鞋跟敲擊著大理石地面走近,鏡片后的目光掃過禮盒里的紅綢——那是沈清棠親手繡的并蒂蓮,針腳細密得能數清每縷絲線。
“傅先生,這枚和田玉扳指的來源需要補充說明。”趙律師翻開文件,鋼筆尖點在某行字上,“您提供的拍賣記錄顯示,它是前清恭親王的舊物,去年秋拍成交價八百萬。”
傅景行倚靠著條案,目光始終落在花園的方向——沈清棠正蹲在藍月谷月季叢前,用指尖撥弄著沾著晨露的花瓣,發梢被風掀起又落下,像一只停不下來的蝴蝶。
他轉動著袖扣笑道:“趙律師,你只需要證明這些聘禮干凈得能擺上沈家祠堂。”
林婉如的指甲在香奈兒外套上摳出一個小坑。
她望著禮盒里層層疊疊的紅綢,突然想起前世沈清棠被趕出門的那晚,也是站在這玄關,懷里抱著一個褪色的布包,說那是養母給的銀鎖。
當時她冷笑著說“野丫頭的破爛也配進沈家”,現在這滿箱的聘禮卻在明晃晃地扇她耳光——原來沈清棠不是沒人要,是她根本不配做那個“要”她的人。
“沈老爺和林夫人。”傅景行忽然轉身,西裝的肩線繃得筆直,“我今日來,是為了求娶清棠。”他的聲音不高,卻像一塊砸進湖心的石頭,震得水晶吊燈都晃了晃,“我欣賞她的真實與堅韌,也希望你們能尊重她。”
“尊重?”林婉如的尾音突然變了調。
她扶著玄關柱的手滑落下來,香奈兒外套的珍珠扣撞在柱角上,“啪”地彈進波斯地毯里。
老周下意識地要去撿,卻見林婉如的膝蓋重重地磕在大理石上——她整個人順著柱子滑坐下去,發簪歪斜著扎進后頸,口紅暈染在慘白的唇周,活像一個被踩碎的瓷娃娃。
“林夫人!”阿Ken最先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要去扶她。
林婉如卻一把甩開他的手,指甲在阿Ken的腕上抓出五道紅痕:“滾!都給我滾!”她的目光掃過傅景行,又掃過趙律師手里的文件,突然笑出聲來,“好啊,傅先生要提親?那沈氏的傳家寶呢?你們口口聲聲說清棠是真千金,怎么連本該屬于她的東西都護不住?”
沈清棠的腳步聲在樓梯口停住了。
她扶著欄桿往下看,正好撞進林婉如發紅的眼睛里。
那眼神就像前世她被按在派出所做筆錄時,林婉如舉著“偷竊證據”冷笑的模樣——只不過這次,林婉如的聲音里多了一絲破罐子破摔的瘋狂。
“直播提醒:傅景行沈清棠提親現場”的提示音從阿Ken的手機里炸了出來。
他手一抖,手機掉在林婉如的腳邊,屏幕里正播放著他們剛進沈宅的畫面:傅景行捧著聘禮,沈清棠踮腳替他整理領結,連她耳后那顆小痣都被鏡頭拍得清清楚楚。
彈幕像潮水般涌上來:“傅影帝這是把整個珠寶展柜搬來提親了吧!”“沈清棠戴的珍珠項鏈和傅影帝的表是同款!”“原來真千金被搶著要的樣子這么爽!”
林婉如突然撲過去抓起手機,指甲在屏幕上劃出裂痕。
她盯著那些“逆天改命”“豪門愛情”的評論,喉間涌起一股腥甜——這是她熬了三個通宵買來的營銷號,原本是要用來罵沈清棠“攀附”的,現在全被傅景行的聘禮砸成了碎渣。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踉蹌著沖進二樓臥室,反手甩上門。
梳妝臺上的香水瓶被她掃落在地,玫瑰香混著玻璃碎裂聲炸開。
她抓起座機話筒砸向墻面,電話線繃得筆直,“沈明遠呢?他不是說清棠翻不起浪嗎?現在全北城的人都在看沈家的笑話!”
沈清棠站在二樓陽臺,指尖撫摸著欄桿上的雕花。
她望著樓下老周還在登記的聘禮清單,望著趙律師正在和傅景行核對證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風掀起她的裙擺,吹亂她的頭發,卻吹不散她眼底的冷光——前世林婉如用“偷竊”把她釘在恥辱柱上,今生她偏要讓所有人看清,真正該被釘住的是誰。
“你以為我在戀愛?”她對著風輕聲說,聲音被月季香裹著散進空氣里,“其實……我只是在給某些人,挖最后一個坑。”
夜色籠罩沈宅時,林婉如縮在臥室的飄窗上,手機屏幕的冷光映得她眼尾發青。
她翻出一條被壓在最底層的短信,手指在“發送”鍵上停頓了三秒,最終重重按下:“江磊,我要沈清棠和傅景行的‘親密照’。要夠臟,夠能毀了她。”
短信提示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望著窗外漸濃的夜色,突然想起傅景行聘禮里的那方蘇繡紅綢——前世沈清棠被趕出門時,懷里的布包也是用這種紅綢裹著的。
當時她覺得那是窮酸的土布,現在才明白,原來最珍貴的東西,從來都不需要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