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李青琳望著恢復平靜的石碑,心中有些悵然,又有些激動。短短幾個時辰,她的武道認知被徹底顛覆,手中的冰劍仿佛有了新的生命。
藥塵點頭,掌心的骨靈冷火輕輕跳動,紫金光芒比之前更加柔和:“但他留下的傳承,會一直陪著我們。”他試著按照“古靈火經”中的方法,將冷火化作一只小小的火焰飛鳥。飛鳥振翅在大殿內盤旋一周,最后落在李青琳的冰劍上,與劍身上的冰紋相映成趣,竟沒有產生絲毫沖突。
此刻小冷出來了說:“哥哥這鳥不錯吧?”藥塵說:“的確不錯”小冷說:“這樣哥哥操控骨靈冷火將會無比靈巧而且我的實力也有所增強。”藥塵點點頭他感知到小冷,體內有著極強大的力量。
藥塵和李青琳互相看了一眼。便破碎虛空朝著星隕閣方向而去。
……
星界之外藥塵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有大事發生。
星隕閣虛空破開,星隕衛立馬來到此地準備好攻擊架勢結果看到是藥塵和李青琳便立馬抱拳說:“見過閣主和三長老”藥塵點點頭便朝著大殿前去。眾人都感覺到,那兩股熟悉的氣息回來了便立馬上前說:“閣主三長老,你們回來了你們怎么不傳一點消息回來?一去就是五年。”藥塵和李青琳大驚的說道:“怎么可能?我們才感覺過去了五六個月!!!!!難道說里面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同!!!”他們二人這樣說著,也只有這樣的說法了。此時眾人說:“閣主三長老怎么感覺你們的氣息越發強大呢?”此時太上長老捋了捋胡須,笑著說:“他們一個的實力到達六星斗圣后期巔峰,一個是四星斗圣中期,想必你們是得到了一些傳承吧”藥塵也笑著回答:“太上長老說的不錯的確得到一個傳承進去了再說吧!!”風閑擔憂的說:“塵哥要不你還是別進去了吧?”藥塵大笑道:“這是星隕閣,我們一同創立的勢力,為什么不能進去?難道你在里面藏女人了??”藥塵說完大踏步朝里面前去。
但當他來到了主殿看到了中有一人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看著他,藥塵機械的轉頭看向風閑,準備跑路,結果那人生氣的說:“好你個藥塵說等回到星隕閣后就來見我,結果呢?”太上長老笑盈盈的說:“都是情之以字惹的禍,要怪就怪,這小子到處留下風情債。哈哈哈”說完他緩緩飄去軒殿臨走時還不忘說:“徒兒快走了還看什么呢?接下來我來幫助你沖擊玄器師”風閑大聲回道:“好的,師父來了”風閑想塵哥,這可不能怪我,這我也幫不了你啊!!
藥塵拱手行禮,聲音里帶著幾分歉疚:“讓你久等了。”
“久等?”玄衣忽然笑了,笑聲里裹著山風的涼意,“藥塵,你可知這五年我是怎么過的嗎?”
藥塵在心里想這原本的藥塵留下的風情債終究還是要我來承擔了。
,隨即轉向李青琳,視線在她三長老令牌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三長老倒是好福氣,能陪著藥塵大師共探傳承。
李青琳上前一步,拱手行禮:“玄衣姑娘這五年辛苦。當年我與藥塵誤入遺跡裂縫,與外界隔絕,若非姑娘坐鎮……”
“三長老不必客套。”玄衣打斷她,語氣平淡卻帶著刺骨的寒意,“我本是來找他的,誰知一來就聽說他進了傳承遺跡。既然來了便只好等了。”
她抬手撫過丹爐壁,那里用朱砂筆密密麻麻記著日期,從五年前三月初七開始,每個日期旁都標注著瑣事:“今日替三長老照看的冰靈草抽新芽”“藥塵的龍血草該澆水了”……字跡從最初的娟秀逐漸變得遒勁,最后幾行墨跡未干,顯然是今日剛寫就。
“這些是……”藥塵的目光落在“龍血草”三個字上,那是他當年無聊之時,栽種的。
“你走的第三天,龍血草就差點被因為能量過于稀少。”玄衣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指尖劃過那些字跡,“我在靈田搭了三個月每日用靈泉水澆灌,現在已經能入藥了。”她轉身看向藥塵,眼底翻涌著壓抑了五年的情緒,“藥塵,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這五年,你到底把星隕閣,把我……當什么了?”
李青琳心頭一緊。她從未見過玄衣如此直白的模樣,這位丹塔的女子向來內斂,如今敢當眾質問,顯然積怨已深。作為星隕閣三長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玄衣的付出——藥塵當年隨口提過喜歡的云霧茶,都被她在后山開辟了專門的茶園。
“玄衣姑娘,”李青琳試圖緩和氣氛,“藥塵在遺跡中數次九死一生,為護古靈傳承……”
“我與藥塵說話,輪得到三長老插嘴?”玄衣猛地轉頭,銀針突然從指尖射出,擦著李青琳的耳畔釘在廊柱上,針尖泛著幽藍的光。
藥塵無奈袖袍一揮,森白火焰化作屏障擋在兩人之間:“玄衣!青琳是星隕閣三長老,也是與我共歷生死的同伴,不得無禮!”
藥塵在心里面哭喊說道,我造了什么孽呀?原本的藥塵呢快點回來吧
“同伴?”玄衣看著那道火焰屏障,突然笑了,笑聲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帶著幾分自嘲,“五年前你說等處理完星隕閣的事就來找我。現在你回來了,身邊卻多了個‘同伴’。藥塵,你告訴我,這五年我守在這里,算什么?”
她猛地扯開左臂的衣袖,一道烏黑的爪痕從手腕蜿蜒至手肘,與白皙的肌膚形成刺目的對比:“這是去年天冥宗宗主留下的毒爪印,玄空子說再深半寸,我的斗氣脈就廢了當初你星隕閣的二位斗圣閉關,其他長老有事要么在沖擊更高境界,而那時剛好有一處遺跡開啟我與一位長老帶領弟子出去結果為了護住他們與天冥宗主對戰。那時我就在想,你要是在,肯定能治好我,就像當年治好三長老的丹田舊傷一樣。”
藥塵的目光落在那道傷痕上,心中愧疚如潮。他想起二十前李青琳為護自己被黑煞門所傷,正是自己用骨靈冷火逼出的毒素。如今玄衣的傷痕與當年的青琳何其相似,只是這一次,他遲到了五年。
“我……”藥塵剛要開口,卻被李青琳輕輕拉住。她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玄衣眼底的偏執,絕非一句道歉就能化解。
藥塵不知道怎么辦啊?他在上一世只是一個,22歲的男孩只談過一場戀愛,而且那場戀愛還被當猴耍。說多了都是痛。
“藥塵剛回來,怕是累了。”李青琳率先打破沉默,轉身對藥塵道,“您先去偏殿歇息,我與玄衣姑娘清點一下這五年的賬目。作為三長老,我也該了解下閣中情況。”
玄衣立刻接話:“三長老說得是。正好我新煉了‘凝神丹’,用的是今年的新茶做藥引,藥塵你……
“不必了。”藥塵打斷她,聲音帶著疲憊,“我去靈田看看龍血草。青琳,玄衣,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他需要時間整理思緒,更需要避開這場劍拔弩張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