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奇的井水
書名: 修仙:我靠吃喝橫推一切作者名: 人奈何本章字數(shù): 2133字更新時間: 2025-08-11 15:53:10
接下來的幾天,秦陽都是白天打掃,晚上修煉。
雖說還是累得半死,但好歹沒再暈過去。
可惜修煉進度幾乎為零,因為自己壓根看不懂文字。
不過,這幾天秦陽倒發(fā)現(xiàn)了一件怪事:每次掃到腰酸背痛、手腳發(fā)麻的時候,只要跑去井邊,灌上幾大口井水,那原本快散架的身體就像被瞬間打了雞血,立刻輕松不少。
疲勞一掃而空,還帶著種說不清的輕盈感。
起初他以為是心理作用,可連續(xù)試了三天,效果一模一樣,才越發(fā)覺得這水……有點門道。
“這井水,怕不是修仙版的功能飲料吧?”
于是,秦陽索性像許大年討了個舊葫蘆,將那口井中的清泉裝得滿滿,每天出門掃地前掛在腰間,掃累了,就拔開塞子灌上一口。
冰涼的井水順喉而下,甘甜清冽,直透五臟六腑。
每喝上一口,疲憊便散去一層,渾身像被清風吹過,連腿腳都輕快不少。
靠著這口井水,他竟然硬是咬牙撐完了整個玄石峰的清掃任務(wù)。
這天傍晚,他忍不住把這個發(fā)現(xiàn)分享給許大年。
“這井水……你沒覺得它特別解乏?甚至還能恢復體力,簡直就是興奮劑。”
許大年愣了愣:“咱這小院就靠這口井供水,我都喝兩個月了。頂多清涼解渴,哪有你說的那么神?”
秦陽當場卡殼。
不是井水的問題?
要真是井水是什么寶貝,大年早就應(yīng)該嘗出來了,哪還輪得到自己發(fā)現(xiàn)。
他低頭看著手中那只葫蘆,眉頭緩緩皺起。
——井水沒問題,那會不會……是我有問題?
“先不管了,能續(xù)命就行。”秦陽把葫蘆往腰間一掛,決定先用起來,等以后再研究。
吃過晚飯,月上樹梢。
許大年依舊盤膝而坐,閉目修煉,身上隱隱有微弱的氣流在浮動,顯然已經(jīng)能順利感應(yīng)靈氣。
秦陽坐在床邊,百無聊賴地晃著腳。
屋子不大,木床、石桌、茶壺,目光一掃,沒半點新鮮感。
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電視。
“這誰受得了啊……”
“秦兄,明日我去后山練功,你要不——”許大年睜開一條縫,試探著問。
“我還是去掃地吧。”秦陽果斷道,“我完全看不懂啊。”
許大年一噎,半晌才笑:“那就先把底子打牢。不懂的地方我可以講給你聽。”
“我這現(xiàn)在滿腦子只想——吃肉。”
秦陽盯著窗外的黑影,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大年,我們能吃肉嗎?”
“能啊。”許大年下意識點頭,緊接著嘆氣。
“可我們沒錢。宗門發(fā)的是干糧和雜糧,后院種點菜。肉得去坊市買。”
“買不起就打嘛。”秦陽瞇起眼,望向山林深處,“這么大的山,野味肯定不少。老執(zhí)事沒說不準吧?”
“沒說不準,也沒說準……”許大年猶豫,“真出了事,怕是要受到責罰。”
“那不就得了?”秦陽咧嘴,“放心,交給我來做。你正長身體,營養(yǎng)均衡很重要的。”
“我看是你嘴饞。”許大年哭笑不得,“你可別亂來。”
“還有個問題。”秦陽忽然叉腰,“宗門能娶老婆嗎?”
“……可以結(jié)成道侶。”許大年懵了兩秒,正經(jīng)答,“一起修行的伴侶。一般筑基以后才考慮。修為太低,雜念太重,容易走火入魔。”
“那三妻四妾呢?”
“那不行!”許大年差點把茶噴桌上。
“在宗門,一心一念,共修一途。你三妻四妾,怕不是還沒入房就被道侶劈了。”
“好保守啊。”秦陽摸摸下巴,幽幽嘆,“和我看的小說不太一樣。”
許大年:“……什么是小說?”
“你就當是——另一界的奇聞志。”秦陽一本正經(jīng),忽而又笑,“你就等著開葷吧!”
第二天一早,天色剛泛魚肚白,許大年迷迷糊糊坐起,抹了把臉,正準備去后山。
剛起身,他眼角一掃,忽然一愣——秦陽的床鋪空了,被褥疊得整整齊齊,床邊的破葫蘆也不見了。
“竟然起得比我還早?”他喃喃。
而此時,密林深處。
秦陽蹲在一簇蕨類后面,手里握著昨晚偷偷削好的木棍——兩頭削尖,中間纏布,長度正好一臂。
他盯著不遠處溪邊的一頭梅花鹿。那鹿低頭飲水,耳朵偶爾一抖,四蹄踏在石頭上,濺起星星點點的水光。
“不得不說,穿越過來這幾天身體素質(zhì)強了不少。”
他壓低呼吸,身子慢慢貼近土地。
他輕輕挪步,腳掌先著地外沿,再落全腳,盡量不壓斷枯枝。
梅花鹿抬起頭,鼻翼輕顫。
秦陽知道時機到了,心一橫,腳下猛地一蹬,整個人像彈簧一樣射出!
“噗!”
木棍狠狠戳進鹿的后腿!
鹿猛一哀鳴,踉蹌進溪里,濺起大片水花。
秦陽不敢給它緩氣的機會,撲上去拔棍,再一記狠戳,扎在頸下要害。
鹿劇烈掙扎了幾下,四蹄慢慢無力,終于倒在溪石上。
清水染紅,順流慢慢散開。
秦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手在發(fā)抖,額頭冷汗涔涔,胸口像有一面鼓在擂,“砰砰”直響。
“我靠……差點嚇尿。”他喘了口粗氣,“鹿兄,不是我狠,是我真的太想吃肉了。”
他取出麻繩,笨拙地把鹿四蹄捆好,試了三次,才把結(jié)打結(jié)實。
然后深吸一口氣,把鹿往肩上一扛。
“臥槽,好重……”他兩腿一晃,差點栽溝里,趕緊拔開葫蘆塞,咕咚灌了幾口。
井水冰涼透心,像一條清河從胸口滑過,腰上的酸脹當場掉了三成。
“續(xù)一口,再戰(zhàn)十里。”他給自己打氣,邁步往回走。
等艱難走到玄石峰后院,天色已亮得徹底。
秦陽哐當一聲把鹿放在水井旁的石板上,腰直不起來,抱著井沿往里探,又喝了半葫蘆。
“秦兄!你——你這……”許大年端著水桶轉(zhuǎn)過角,驚得目瞪口呆,“你把……鹿弄回來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秦陽兩手叉腰,得意洋洋,“今天吃肉!大肉!”
“這……這會不會惹事?”許大年惶恐,“我們是雜役,上山打獵要不要報備?”
“我問過你,沒說不準。”秦陽眨眼,“再說,咱低調(diào)點,別搞大動靜。”
“可你背了一頭鹿回來,動靜已經(jīng)夠大了……”
“那就——低調(diào)地吃。”秦陽擼袖子,“準備開工!也讓你嘗嘗我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