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
“是嗎?可是我的胸前并沒有胎記啊。”
南宮艷輕飄飄的一句話傳來。
鐵山瞬間瞳孔睜大,隨后急忙開口:
“是..是沒有胎記,昨晚我們喝了不少,腦子也不清醒,不記得看沒看到了。”
“這樣啊。父親,您累了嗎?”
南宮艷轉頭看向溫昱,溫昱被這冷不丁的一句給疑惑到了。皺了皺眉頭,開口:
“溫窈,你想說什么?”
南宮艷笑笑說:“父親,且不說這鐵氏二人說話漏洞百出,我再怎么說也是溫家三小姐,找人也要找個像樣的吧。
再不然,您可以找人檢查一下我的身體。”
周蘭寧聽到這已經慌了:什么意思?張二和張三沒有對溫窈動手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那藥是拖父親給我帶的,藥效都能用到牲畜上去,更別說人了。難不成,是昨晚殺張二和張三的人,用其他方法幫這個賤人解決的?
溫昱閉了閉,看著眼前的鬧劇,有些疲憊的開口:“昭臨,你帶人去給溫窈下檢查一下。”
魏昭臨起身回答:“好,老爺。”
南宮艷沒想到溫昱竟真的要檢查自己的身體,走之前看了一眼他:呵,還真是我的好父親啊。
等人走后周蘭寧坐不住的起身說:“老爺,您怎么聽這黃毛丫頭的話,魏昭臨她平時也是心軟的,就算檢查出什么要是她想包庇溫窈,我們也不知道啊。”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溫凜用冷淡的目光看著周蘭寧說:
“周夫人,母親雖心慈,但不是是非不分,不懂時事的人。此事關乎著我們溫家的顏面,還請你說話時過過腦子。還有,這個家中只有父親有權稱呼母親的名字。”
周蘭寧被懟的臉色發紅,正想說什么,被溫昱的眼神給嚇得又坐回了椅子上。
周蘭寧用手緊緊握著椅子扶手,看著地板在想著對策。
沒一會兒,南宮艷她們就回來了。周蘭寧立馬看向魏昭臨,看見她臉上的神色多了一絲放松:完了,那個賤人真的沒有被..
“老爺,溫窈還是..完整的。”魏昭臨想著用這個措辭會好點。
周蘭寧腦中晴天霹靂,立馬跪下說:“老爺,我沒有誣陷溫窈啊,我是今天早上聽..聽王順和我說,說她衣衫不整的躺在柴房,柴房內還一股味道。我就以為她是和家中男仆在廝混于是就叫您過來了。
我嫁給您這么多年了,我是平時有些嫉妒心,但不會拿溫家的顏面來開玩笑的啊,老爺。”周蘭寧邊哭邊說。
南宮艷看著這胭脂女說:“呵,二夫人,有一句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王順沒有想到周蘭寧會把自己推出去但又怕周蘭寧威脅自己的家人,也立馬跪下。
溫昱看著這狼狽的場面,揉了揉眉心,看著“溫窈”說:
“你先去休息吧,這里我會處理的。”
南宮艷沒有理會他,推開書房門走了。
南宮艷剛推門走出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將她罩住,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二妹妹,怎么樣?父親說怎么處置二姨母了嗎?”
一道溫柔的男聲頭頂傳來。
南宮艷有些無語,以前別人覲見她都是彎腰鞠躬,不然就跪著,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這個身高。
南宮艷微微抬頭,冷漠的眼神看著溫懷瑾。
“怎么了這是?父親還是聽了二姨母的說辭嗎?”
南宮艷看著眼前這人,嘴唇微勾:
“呵,溫懷瑾你是一直都喜歡明知故問嗎?還是喜歡裝傻充愣?”
溫懷瑾站在原地,面前已經沒有人,長睫下一片陰影。
“靈兒。”
原本只有一人的走廊瞬間多出另一人。
“二少爺,有什么吩咐。”靈兒微彎著腰。
“去查一查我不在的這些年,溫窈的事。”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