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子,也就是靈菌,或者靈菇。
它們也需要獨特的環境生長。
不過只需要一些枯木便能生長,甚至有些無需枯木也能生長。
不過陳清河環視了下四周,“這里山石太多,還是需要搞些枯木才行,而且靈菌種也不好購買,還要看看坊市有沒有,嗯,先看看再說!”
如此想著,陳清河也暗自決定下來。
既然心有決定,陳清河也不再遲疑,已然開始采摘靈筍。
【收獲一顆靈筍,獎勵:一縷靈氣!】
【收獲一顆靈筍,獎勵:一縷靈氣!】
【收獲一顆靈筍……】
……
竟然并無成熟的青靈竹,所以陳清河采摘的都是靈筍。
約莫一百多顆,也就是一百多縷靈氣,差不多相當于一個靈氣團的量。
陳清河運轉五元朝天功,很快便將它們煉化。
而在煉化好后,陳清河便不再逗留,徑直下山而去。
他先去往清河坊市,將靈筍出售出去。
青竹軒內,
“一百零五顆靈筍,一共十粒靈砂,你沒什么問題吧?”
袁德打量了下陳清河帶來的靈筍,然后撫須道。
“沒問題,掌柜的,你這可有靈菌種出售?”
陳清河對袁德問道。
“你要購買靈菌種?”
聽到陳清河這么問,袁德也不禁一愣,有些意外道。
“是的,不知掌柜這邊可有靈菌種出售嗎?”
陳清河點頭道。
聽到陳清河這么問,袁德卻搖了搖頭,“靈菌分為很多種,每一種生長情況都不同,不過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我們這些散修能有的,唯有太乙門那種仙門,才有靈菌種。”
“太乙門才有?”
聽到袁德這話,陳清河也不禁微微皺眉,他本想著再種植一種靈植,從而獲得更多的收獲。
卻沒想到僅僅只是靈菌,便有如此之多的條件。
看來家族靈田只是種植青靈竹,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我這里倒有一本靈植大全,其中不僅記載著各類靈植,還記載了不少菌菇,或許對你有用。”
袁德如此說著,當即心念一動,已然召喚出一卷玉簡。
“這怎么好?這靈植大全需要多少靈砂?我購買。”
陳清河見此,不由心神微凝,連忙認真道。
一如靈植大全這種某一類的百科全書,雖不是功法法術,但也都是各大勢力的不傳之秘。
就像他陳家的符箓大全,可是從他陳家始祖傳下來的。
也正是因此,他自然不能平白無故的要袁德的靈植大全。
“不用見外,反正我也不種植靈植,這些對我無用,就送你了。”
袁德淡淡一笑,并不在意道。
“既如此,這份人情,在下記下了。”
聽到袁德這話,陳清河沉吟片刻,然后鄭重的拱手一禮。
既然袁德執意送他,他也不好拒絕。
而且他現在還的確需要。
既如此,他便干脆收了下來。
至于這個人情,等以后找機會再還。
“客氣,只是一本書而已。”
袁德見此,也不禁搖了搖頭,并不在意。
而后,陳清河收了靈植大全,也不再繼續逗留,而是向袁德告辭離開。
從清河坊市離開后,陳清河并沒有立即回去,而是掐了一個法訣,全力運轉匿元訣,將自己完全隱匿下來。
做完這一切,他便向之前那家酒樓而去。
也就如他所料,之前那個修仙者雖說守在外面,但卻并不敢靠近他的房間。
他悄然潛入進去,然后換上“何東”的打扮。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撣了撣衣袖,下樓而去。
“現在也該去見見王猛了。”
如此想著,他便徑直向之前那座鹽幫小院而去。
“出來了!”
而在酒樓的對面,一個茶攤上,之前那個修仙者見此,頓時心神一凝。
他在這里等了一天時間,終于又將陳清河等出來了。
如若陳清河再不出來,他還以為陳清河已經逃走了。
當下,他不敢遲疑,立即跟了上去。
不久之后,陳清河便來到那座小院前。
“見過仙師大人!”
把守的武者見到陳清河到來,頓時不由一驚,連忙拱手見禮道。
“我要見你們幫主,不知你們幫主可在?”
陳清河向那兩個武者詢問道。
“啟稟仙師大人,幫主就在院子里。”
面對陳清河的詢問,那兩個武者不敢遲疑,連忙回答道。
隨后便有一個武者進去稟告。
不久之后,王猛便從院子里迎了出來。
“哈哈,是何仙師,見過何仙師。”
見到陳清河到來,王猛更是不禁一喜,連忙拱手道。
“幫主有禮了。”
陳清河也對王猛點了點頭,并沒作過多表示。
隨后,他看了看左右,“幫主,我是來送符箓的,不過你們這邊,似乎不太歡迎我啊。”
“何仙師誤會,何仙師請。”
聽到陳清河這話,王猛不由一愣,最后還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隨后便在王猛的帶領下,陳清河已然進入院子里。
院子里還有些武者,但卻比昨天少了許多。
而在房門口,
另外一個修煉者供奉守在那里,他在看到陳清河后,眸子微動,立即進入房間之中。
雖說行動迅速,不留痕跡,但還是瞞不過陳清河的眼睛。
不過陳清河卻依舊不動聲色,跟隨王猛進入房間之中。
而在房間之中,卻是空無一人,只是桌子上擺放著兩個茶盞。
一個在主人位,應該是王猛的,另外一個則在客人位。
“這里有人!”
陳清河注意到這一幕,再聯想到剛才那個修煉者的舉動,頓時心神一凝,多了一絲戒備心。
那人多半不是陳昭雄,畢竟他們之前就已經見過面了。
王猛沒必要向他隱瞞行蹤。
也不可能是化血門的人,畢竟根據陳昭雄所說,王猛懷疑他與化血門有關。
若是化血門的客人,王猛也沒必要隱瞞。
既不是化血門之人,也不是陳家之人,那又會是什么人?
念及至此,他悄然放出靈識,向四周探查開來。
而在這般探查下,房間內的情況已然了然于心。
陳清河似感應到什么,頓時不由一驚。
“是他!他怎會在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