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解除禁足
- 勾權臣!穩帝心!重生嫡女殺瘋了
- 檀聞溪
- 2028字
- 2025-07-27 22:46:50
雪勢大了些,除了茶樓,酒館還開著業,街上的小販紛紛收拾了家當回家去了。
整個尚書府的主子都聚在正廳,似有大事商議。
“我不同意!”
“暫且不說柳氏不過不過一個賤妾,單憑她這些年掌家以來,苛待主母,越俎代庖,就不能這般輕易饒了她!”
展昭月猛的從金絲楠木的座椅上彈了起來,瞪著展青山,一臉質問。
“哼!由不得你不同意!此事就這么定了!”
展青山懶得管這后宅之事,不愿與展昭月再多費口舌,說完便走了。
原是展老夫人壽辰將至,府里沒個主事的人兒,展青山便想免除柳氏的禁足,免得讓人看了笑話。
不用想也知道,這不過是一個托詞。
原來此前的禁足也只是做做面子。
他這個父親還真是好得很,寵妾滅妻,如今一大把年紀,竟連臉面都不要了!
他既然不要臉,那就別怪她翻臉無情了。
展芷月看著呆愣在一旁,獨自生悶氣的展昭月,心里別提有多暢快了。
得意的走上前,勾唇嘲諷道:“你回來又能怎樣?在父親心里我母親才是展府的女主人,我才是展府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你和你那半死不活的娘,一輩子,都只配被我和我娘踩在腳底下!”
柳氏也在一旁笑道,眼里全然的得意與陰毒:“出身高貴又怎樣?不得老爺的寵愛,就活該這個下場!”
啪——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甩了過來,展芷月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敢打我?”
展昭月特意扭了扭手腕,朝著她的另一邊臉又是一巴掌:“是我打的太輕了,你沒感受到嗎?”
“這一巴掌,就當送你了。”
展芷月顫抖著唇想要還手,不料被展昭月推倒在地。
柳氏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女兒被推倒在地,想要反抗,不料下一秒自己臉上也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看來上次我說的話你們全忘了,既然忘了,那也該長長記性了。”
展昭月朝著兩人逼近了些,掐住柳氏的脖頸,手中的力道慢慢收緊:“妾通買賣的道理看來柳姨娘還沒懂。”
“你放手!你放開我娘!你難不成還想掐死我娘嗎?”
展芷月伸手想要拉開展昭月,不成想卻被展昭月的另一只手鉗制住,疼得她呲牙咧嘴。
這展昭月果然在莊子上待久了,渾身上下盡是山野村夫的蠻力,哪里還有大家閨秀的姿態?!
“我敢不敢讓她死?你想試試嘛?”說罷,她便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柳氏滿臉漲紅,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整個額頭青筋暴起,喉嚨里僅能發出嗚咽聲,眼珠凸起,格外可怖。
“你快松手!要是今日我娘死在這!爹一定不會放過你!”
展芷月本還想伸手阻攔,奈何展昭月身上的氣息太過于可怖,她被展昭月一個眼神便嚇得縮回了手。
“咳咳——”
展昭月嫌惡的松開了手,柳氏捂著脖頸咳嗽個沒完。
“這次就先放過你們,說下次還敢在我面前耍花招,說我娘一句不是,我定叫你活不過三更。”
說罷,瞪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母女二人,便離開了。
“小姐,您沒事兒吧。”春喜和鶯兒正在門口候著,見展昭月出來,忙跟上去。
展昭月擺了擺手,道:“無事,先回西院。”
“可惡的展昭月!啊啊啊——”
展芷月隨著柳氏回了醉吟居才發起火來。
砸了好幾個妝盒花瓶才解氣。
“娘,她今日這么對我們,難道就這么算了嗎?娘,我受不了這種委屈,一定要讓爹為我們做主呀。”
展芷月淚眼汪汪的撲在柳氏的懷中,看的她好一陣心疼。
“當然不!我今日受了這么大的罪,豈會白白便宜了她,且等著吧!”
柳氏眼中閃出一抹兇光。
“芷兒,別哭了,最多過了明日,我便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你聽娘跟你說……”
柳氏朝著展芷月耳語了半天,展芷月終于露出了笑顏:“還是娘的主意多。”
“現下心里舒服了沒?等你爹罰她跪祠堂,落到我手里,還不是任由我們捏扁搓圓,她再怎么伶牙俐齒,力大如牛,也只能受著。”
計謀還沒得逞,柳氏心里便已經忍不住盤算著該如何懲罰展昭月。
“可是娘,展昭月邪門的很,前兩日撞邪辱罵了父親,被關到祠堂又撞了小孩鬼,還說那鬼火燒了祠堂。”
展芷月心底忍不住發怵,一想起展昭月醒來的情景,便覺得頭皮發麻,煞有其事。
“哼!撞邪?鬼?”
“你還真信她的話?保不準就是你父親罰他,他心懷不滿火,燒了祠堂又怕挨罰,才編造的謊話!”
“我才不信這世界上有鬼!若是真的有鬼,娘也定叫他魂飛魄散,傷不了你。”
柳氏說著便將展芷月摟緊了些。
她這么些年就得了個女兒,這可是她的寶貝疙瘩,任何人都別想傷害她。
展芷月聲音軟下來,頗為依賴的道:“娘,還是娘對我最好了。”
而西院仿佛對此一無所知。
“鶯兒這名字不好,鳥雀翅膀易折且短命,你從今兒起就叫常喜。”
展昭月思慮片刻說道:“愿你常常歡喜。”
“謝小姐賜名。”常喜說罷,又跪地叩頭。
展昭月親自將人扶了起來:“怎么動不動就跪?我這沒這么多規矩,只要你們在外懂分寸別丟我的人便是,在這西院不用總是跪來跪去。”
“哎喲!怎么還哭了?”
展昭月疑惑道,難不成給這丫頭感動壞了?
春喜忙遞上帕子,替她拭去了眼淚。
“小姐不僅幫春常喜厚葬了阿爹,還讓常喜跟在您身旁有了口飯吃,如今還賜了這么好的名字,常喜……”
說罷又哭了起來。
春喜和展昭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呀~”
主仆三人笑作一團,春喜似乎想起什么來:“對了常喜,你與那濟世堂究竟是什么關系?”
“此事說來話長——”
常喜提起濟世堂便蔫巴了下來,可展昭月卻敏銳地從她的眼中捕捉到了隱忍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