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幻覺
- 未知蘇醒,我成為唯一的人神
- 窮盡江山
- 2015字
- 2025-08-15 16:00:00
“呼!”
徐蒼長舒一口氣,身上的疲勞感剎那間消散。
“這么神奇?”
徐蒼握了握手,手掌因開槍而導致的麻痹感居然也一同退去。現在的徐蒼只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清涼舒坦貫穿全身。
“兒子?”
徐蒼疑惑的朝聲音源頭看去,墻壁上的壁畫詭異的扭動起來,不多時,一個長發飄飄的女子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看不見臉,就好像被打上了馬賽克一樣。
“兒子,是你嗎?”
“你是誰?”
女人很慌張的沖上前抱住徐蒼,盡管徐蒼第一時間就想推開她,可身體就像被打了麻藥,什么反應都沒有。
“我的孩子!真的是你!媽媽找你找的好辛苦!”女人帶著哭腔,緊緊抱住徐蒼。
“你……你是我媽?”
大量的畫面如洪水般涌入徐蒼的腦海中,眼前女人的面龐,開始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不對……不對!”
徐蒼終于奪回身體的控制權,毅然決然的推開自稱為“母親”的女子。
“你不是我媽!你是誰!”徐蒼舉起槍,對著女子吼道。
“兒子你怎么了?我就是你媽啊!”
“我媽早就死了!”
女子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喃喃道:“這樣啊……”。
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抓住徐蒼舉槍的手臂,轉頭看去,同樣看不清面容的寸頭男子正在直勾勾盯著徐蒼。
“白養你這么大!居然敢把槍口對著你媽!”
女子的癱坐在床上,順著男子的話說道:“兒子他現在都不認我了,我感覺胸口好悶,心好痛,老公怎么辦啊?”。
“肯定又是到叛逆期了,打一頓就好了!”說著,男子將腰間的皮帶抽出。
“你們……真的是我爸媽?”徐蒼緩緩放下槍,清醒的自我意識又開始變得有些模糊。
“廢話!小兔崽子你是不是皮癢癢了?連你爸你媽都不認識了?”
徐蒼喃喃自語道:“爸媽……可我怎么絲毫沒有印象……他們死了?不對,死了怎么會在這里?”。
隨著徐蒼陷入自我反駁的混亂中,蠟燭上的七彩火光也燃燒的越發燦爛,就好像在吞噬著什么助燃的事物。
“爸……媽……”
“欸!兒子!快過來!”
女子朝徐蒼招了招手,徐蒼身軀一抖,開始一步步向著女子走去。
男子也松了口氣,說道:“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這次就算了!以后別再整你那些幺蛾子了!給我乖乖的呆在你媽身旁,省的她整天念叨你。”。
“嗯!”
徐蒼用力的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就在這時,一只白色的蝴蝶落在徐蒼鼻尖。
“你瞧瞧,兒子都瘦了,在外面這些日子,肯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耳旁不斷傳來女子的各種溫柔話語,但徐蒼的注意力已經被蝴蝶吸引,目光隨著飛起的蝴蝶逐漸移動。
蝴蝶落在燭臺旁,或許是因為煽動翅膀所帶來的清風,使得那七彩的火苗居然變小了幾分。
徐蒼感覺腦子像是被容嬤嬤的小針給扎了一下,眼前的房間突然變得清晰了許多,女人和男人的面容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你怎么了?生病了嗎?”
女人伸出手,想要撫摸徐蒼的額頭,卻被徐蒼給用力推開。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沒有關于你們的記憶?我是你們的兒子?你們究竟是誰!”
白色的蝴蝶再次飛起,環繞著燃燒的蠟燭轉圈,七彩火苗開始左右搖晃,變得更小了。
“不對……不是這樣的!”
徐蒼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起來,再次舉起手槍,并迅速的和兩人拉開距離。
“什么?”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說道,連語氣都一模一樣,似乎都是因為徐蒼能夠突然掙脫控制而感到疑惑。
徐蒼目光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最終落在那燃燒的蠟燭上。
蝴蝶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七彩火苗沒了壓制,又開始逐漸變大,在它的周圍,隱隱還能看到一圈圈類似光波一樣的東西在擴散。
徐蒼調轉槍口,對準蠟燭。
女子和男子都表現的極為慌張,甚至想要沖上前去阻止徐蒼。
可惜,動作再快,能有按一下扳機快嗎?
“砰!”
蠟燭被洞穿,搖晃幾下后斷裂,掉落在柜臺上。
七彩火苗也熄滅了,徐蒼喘著粗氣,房間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墻壁是灰色的,并沒有什么雕刻,天花板也有著好幾個大洞,連床都是破爛不堪的,這才是這個房間原本的模樣。
斷裂的蠟燭快速的融化,化作一攤散發惡臭的不明液體,迅速讓整個房間變得像是臭豆腐的制作工廠。
徐蒼連忙捂住口鼻,一股壓力直沖口腔。
這味道實在是太厲害了,吸一口就感覺能夠把腸子都給吐出來。
化糞池都沒這么勁爆!
簡單思索后,徐蒼立刻決定推開門離開這里,在外面和怪物斗智斗勇都比在這里受折磨好的多。
…………
與此同時,在另一個房間里。
沉浸在夢鄉里的兩人也突然驚醒過來。
蘇詩涵抱著只剩半截的發黃枕頭,裹著骯臟不堪的被子在布滿灰塵的床墊上滾來滾去。
蒲江更是夸張,咬著腐爛的柜子腿,手里還抓著一大團黑色的粘稠物質。
“嘔!”
清醒過來的蒲江直接跪在地上嘔吐起來,蘇詩涵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看似無所畏懼實則走了有一會了。
“這都是什么鬼!我不是在家里吃飯嗎?”
蒲江感覺頭痛無比,坐在地上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蘇詩涵口吐白沫,四肢輕微的抽搐著,也不知道是中毒了還是被嚇的。
嘎吱——
木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爆炸頭的邋遢男子捏著鼻子走了進來。
“新來的?”
蒲江擦了擦嘴角,說道:“你誰?”。
邋遢男子用另一只手摳了摳峽谷間的裂縫,慢悠悠的說道:“噢,我玩游戲輸了,老高讓我過來接你們的。”。
蒲江大腦停止工作了幾秒鐘,這人怎么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