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地窖邊上，慢慢踱步，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木牌豎著，上面標好了哪一段是哪一家在使用的。

往里走了沒多遠，魚腥味越來越重，跟在后面的公安同志直接拍了拍前面人，示意停下。

“看來魚就在不遠處，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出去再借一把手電筒。”

“軍子，你們圍這干嘛呢？”何雨柱拎著飯盒這個時候才回家，看到地窖門口那么多人。

陳軍聽到聲音回頭看去，“柱子哥，才下班啊，這不我懷疑我的魚就在地窖里，剛才開門有一股魚腥味，就叫來了公安同志，現在他們在里面檢查啊。”

何雨柱還沒說話，從地窖里就出來一個穿著制服的人，“哪位同志再拿個手電筒來，里面太黑了，有點看不清。”

“同志，我家有，就在中院，等一下啊。”話音剛落，人就跑了出去。

沒一會，手電筒就拿來了。

公安同志拿著又反身進去了，地窖里，另一個還在原地等著，兩人會合以后，仔細照著地面，往沒有腳印的地方尋了過去。

過了一會，走在前面的人咳嗽了一聲，“小李，站那吧，魚就在前面，不要往前了。”

叫小李的公安停下腳步，看到前面有個破盆，有幾條魚已經蹦跶到外面了，所以他們才能聞到味道。

兩人順著原路出來了，走到外面，狠狠的吸了幾口空氣，對著還在等結果的陳軍說道：“魚就在里面，現在天太黑，里面光線不好，等明天早上再檢查。”

陳軍點點頭表示理解，地窖雖然有采光的地方，但是現在是晚上，采光系統有等于沒有。

“院里的管事大爺是誰？”看著圍著一堆的人群，兩位公安同志也分不清楚誰是這個院的。

聞言，三位大爺走了出來，一大爺易中海介紹到，“我是院里的一大爺，是管這中院的，這是三大爺閻埠貴，前院的管事，這是后院的二大爺劉海中，后院的。”

小李公安點頭，“既然你是中院的管事大爺，那我們今天就暫時給地窖貼上紙條，以防有人進去破壞，你晚上注意點外面的動靜，我們明天早上再過來。”

一大爺易中海聽到要貼紙條只能硬著頭皮點頭答應，本來還想趁晚上進去幫著處理掉的。

隨后公安同志借來兩個長條，進行了縫存，各自在只有他們自己能看懂的地方，做了記號。

看著沒有熱鬧看了，大家慢慢散去，陳軍看了看時間，也就沒有再出去喝酒，招呼著許大茂和何雨柱兩人，往自己家走去。

進了屋，“柱子哥，大茂哥，你們先坐，我去拿酒。”

兩人也不和陳軍客氣，這半年來，三人也經常喝酒，何雨柱揚了揚手里的飯盒，“正好，今天有招待，我在那邊打下手，裝了一點回來。”

許大茂也笑著，“你們等我，我家里還有點花生米，我去拿。”

陳軍出了一瓶汾酒，何雨柱出了菜，許大茂出了花生，三個單身狗，又可以喝一頓了。

“軍子，明天要是沒查到誰，你準備怎么做？”許大茂好奇的問道，這點魚，你說價值吧，可能就一塊出頭，就今天喝的汾酒都價值一塊三毛錢，酒票還不算。

{沒有查到五十年代汾酒價值，只查到八十年代3元5角錢，這里我們就設定1.3塊錢}

聞言，何雨柱也望向陳軍，“嗨，酒雖然不值錢，但這種行為，院里肯定出了偷雞摸狗的人，本來院里大家就不鎖門，正好這次可以提一提。”

陳軍雖然表面上輕拿輕放的，心里卻是在等自己徒弟孫虎查詢的結果，看能不能來個重的。

何雨柱和許大茂對視一眼，事情好像真的只能這樣，畢竟抓賊抓贓嘛。

公安同志也不會因為賈張氏有嫌疑，和陳軍有矛盾，又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做出處罰。

三人在十點多才散，陳軍洗漱一番就睡覺了。

次日。

陳軍推著自行車準備出去上班，走到中院，已經看到公安同志到了，就過去打個招呼。

“兩位同志辛苦你們這么早跑一趟。”陳軍給兩人一人散了一根煙。

小李公安笑道：“沒什么，都是為人民服務。”

聊了幾句，陳軍告辭準備上班去，小李公安卻說道：“下班后，來一趟派出所。”

陳軍點頭答應。

等陳軍的背影走了，小李公安望向年老的公安，“老王，按照昨天晚上的分析，今天多半是沒有結果的，你說陳軍這小子會怎么做，他可不是個好脾氣，上次賈家那兒子被打，就懷疑到他頭上。”

老王搖頭，“不知道，只希望這小子下手有點輕重，別搞出人命來。”

“行了，干活吧，不管有沒有結果。”

其實打個架不要說五十年代，就是八九十年代兩個村為了搶水源，集體斗毆，人家公安也只是調解，并不會處罰。

陳軍今天到了廠里，看到孫虎已經給自己泡了茶，扔了一根煙，“小虎，上次的事，抓緊點。”

孫虎接過煙，點點頭，決定下班以后就去找發小問問。

忙忙碌碌，為了碎銀幾輛，下了班，陳軍去了趟派出所，不出意外的結果。

剛過完冬，地窖里的腳印太多，沒有太多線索，魚還剩6條，陳軍帶了回去，這可是自己一個冬天，晚上頂著寒風，一個一個收的。

剛把自行車抬進了四合院，三大爺閻埠貴聽到聲音，走了出來，“小陳，晚上開個會。”

陳軍點頭，“三大爺，街道辦新來了什么通知？”

三大爺搖頭，“沒有，是你的魚被偷的事情。”

“好的，三大爺，一會吃過飯，我就去。”

晚上，陳軍在家從空間里拿出饃饃，又打了個散蛋湯，炒個大白菜，就這樣簡單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