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和許大茂，二大爺他們朝著后面走去。

“軍子，你說賈東旭的腿會不會是這幫人打的？”許大茂面帶笑容，有點賤兮兮的樣子。

陳軍還沒有接話，二大爺劉海中就說道：“別瞎說，要是傳出去，賈張氏不得找你來鬧？”

聞言，許大茂咂咂嘴巴，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回到后院，幾個人繼續吹牛逼。

中院，易中海邁進了賈家。

坐到桌子旁邊，“東旭，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會欠這么多錢？”

秦淮茹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家男人，只有賈張氏毫不在意，“東旭他師傅，肯定是那幫人哄騙我兒子的，不然怎么可能。”

賈東旭低著腦袋也不說話，為什么欠錢，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易中海問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嘆氣，自己選的人還能怎么辦。

倒是派出所那里了解到這種情況，又對賈東旭被打的事情走訪了起來，這對陳軍來說，絕對是好事。

時間到了陳玲去上中專的日子，陳軍馱著行李，把陳玲送到學校。

之后的日子，陳軍都是中午在廠里多打一份飯，晚上帶回家，偶爾拿點鹵肉解饞一下。

時間慢慢過去，這天晚上，陳軍終于又溜達到了前門大街。

看著小酒館的牌子，陳軍今天算是特意過來的，前世就很喜歡這個電視劇。

掀開門簾走了進去，燈光有點暗，看到一個酷似三大爺的人，陳軍故意打趣道：“呦，三大爺，腿腳夠快的啊，剛才還在四合院大門口看到你，現在你坐這喝酒了。”

片爺望著對自己說話的人，仔細瞧了瞧，“爺們，認錯認了吧，我可不是你的三大爺。”

聞言，陳軍仔細瞅了瞅，一拍手，“還真是，對不住了您，你和我們院管事大爺還真像。”

片爺愣了一下，“您說的三大爺叫什么啊？”

“閻埠貴，認識不？”陳軍脫口而出。

“嗨，那是我老表，你是95號院的？”片爺也拍拍手。

陳軍點頭，還沒說話，旁邊一個聲音洪亮就傳了過來。

“片爺，怎么沒聽說過啊，你還有老表。”端著酒杯，一副天下人舍我其誰的樣子，不是電視劇里掛賬王牛爺還能是誰。

片爺朝著牛爺拱拱手，“牛爺，嗨，我除了這個老表，還有一個呢，早年家里條件好的時候，還有走動，現在這年月，也就過年來往一下。”

牛爺點點頭，也是的，現在都要憑票，沒事，誰去親戚家里，那還不得人埋怨啊。

陳軍就這樣一個理由，順理成章的混了進來，開始慢慢喝點小酒，聽著老BJ的八卦。

眾人正聊的開心呢，后門簾子被人掀起，一個梳著麻花辮的女人領頭，后面跟著一個肩膀扛酒的人。

徐慧珍走到牛爺附近的時候，“呦，牛爺，這是您家晚輩啊。”

說著話，看了看陳軍，陌生，第一次來。

牛爺搖頭，“這可不是我家晚輩，這是您的客人。”

陳軍笑著點頭，“你好。”

“你好，歡迎。”徐慧珍知道不是熟人的后輩，也就點頭打個招呼，并不多說什么。

陳軍用手肘碰了碰牛爺，附頭過去，小聲問道：“牛爺，那個扛酒的是誰啊？”

牛爺有點好奇，“爺們，你問他干嘛。”

“嗨，今天可真有意思，來了一趟，見到兩個面孔熟悉的人，還不認識。”陳軍微微一笑。

牛爺聽到陳軍這樣講，也有點好奇，“怎么說。”

“那，就那個，剛扛酒的，和我們選一個大廚，遠遠的看，還以為一個人呢。”陳軍朝著蔡全無指了指。

“全無，過來一下。”蔡全無才把酒缸放下，聽到牛爺的招呼，快步走了過來。

“牛爺，你有啥吩咐的？”耷拉著著臉，一點表情都沒有。

“嗨，我能有什么事，這小兄弟說你和一個大廚長得很像，所以問問。”牛爺指了指陳軍。

陳軍看著蔡全無看了過來，拱拱手道，“真的，就是我們院何大清，你認識不？”

蔡全無想了一會，“知道這么個人，但沒見過。”

“你們兩說是雙胞胎，都沒人懷疑。”陳軍拿了一個酒杯，給蔡全無倒了一杯，推了推。

“請。”

蔡全無抱拳感謝，牛爺好奇了半天，蔡全無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慧珍，再來2兩酒，2個小菜。”牛爺朝著柜臺方向喊了一句。

徐慧珍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呦，牛爺，今天心情這么好，可高興了？”

牛爺搖頭，“今天請蔡全無喝酒。”

徐慧珍愣了愣，蔡全無現在可是她丈夫，怎么喝酒也要認請？

“怎么說，牛爺。”徐慧珍頓時被吸引了，就問道。

牛爺指了指蔡全無，“讓你家全無說。”

徐慧珍也拿了一個酒杯，倒杯酒，坐了下來，“全無，什么事？”

蔡全無看著自己老婆和牛爺一問一答的，也哭笑不得。

“嗨，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我母親是小房，大房呢，還有個大哥，剛才這個小兄弟說起我很像一個人，我才想起來，不然都忘記了。”蔡全無指了指陳軍。

徐慧珍看了過去，“小兄弟，真的有那么像？”

陳軍點頭，“兩個人站一起，離開3米遠，一般人分不清。”

徐慧珍又轉頭望著蔡全無，“老蔡，怎么沒聽你說過？”

蔡全無面無表情的，“都說了，要不是這小兄弟說起，我真想不起來，那時候，我才十幾歲，就走散了，我跟我媽來了北平。”

頓了頓，繼續補充，“當年，人荒馬亂的，雖然都知道對方在北平，可去哪里找。”

牛爺和片爺是坐地戶，知道民國初期有多亂，居無定所的。

“小兄弟，你說說，和我家老蔡長得像的人是一個什么情況？”徐慧珍給陳軍添了一杯酒。

陳軍想了想，“是這樣，我們院，有個大廚，叫何大清，是譚家菜傳人，現在在XX酒樓工作，有一兒一女，大的兒子，何雨柱，今年20歲，小的何雨水，今年才13歲，老婆生病去世了，沒有再婚。”

陳軍把可以說的，簡單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