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何大清出走真相
- 四合院1955年開始
- 喜歡聽雨滴聲
- 2096字
- 2025-07-19 10:02:00
一直到凌晨2點多,何雨柱才到天津。
五十年代初,火車還是蒸汽動力,從BJ到天津,何雨柱花了6個小時,火車時速才40公里每小時左右。
在火車站對付了一晚,何雨柱又轉(zhuǎn)去保定了。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是一上午的時間,到中午吃飯時間才到了保定白寡婦所在的街道辦。
街道辦門口,“同志,你找誰?看著你臉生?!币粋€門衛(wèi)大爺,左手缺了一個手臂,出來攔著何雨柱說道。
“你好,大爺,我找下街道辦主任,我是BJ來的?!焙斡曛蜌獾倪f了一根煙過去。
大爺點點頭,接過煙,帶著何雨柱走了進去。
一間辦公室門口。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里面的街道辦主任抬頭看出來,“呦,王大爺,你怎么跑來我這里了,有事,你喊一聲就成。”
大爺指了指后面的何雨柱,“不是我找你有事,是這個BJ來的小同志?!蓖醮鬆旊S后說了一句你忙,就走了出去。
主任讓何雨柱進去,坐下,“同志,你從BJ來找我是有什么事?“
“主任,你好,是這樣的,我前幾天突然知道我父親有給我妹妹寄生活費,但是52年,我?guī)е颐妹脕碚疫^他,在他大門外凍了一夜,門也沒開,那時候我妹妹才5歲,所以我想來問清楚?!焙斡曛劬Πl(fā)紅。
主任聽了,也愣住了,自己轄區(qū)還發(fā)生了這種事情,頓時就生氣了,“那你為什么居住在BJ,你父親住在保定呢?”
“主任,我們本來就是北京人,我父親何大清原來是婁氏軋鋼廠的廚師,后來認識了一個寡婦,就拋棄了我和妹妹,什么都沒有留下,就跑保定來了?!?
“啪。”一聲巨響,主任拍著桌子,“何大清是你父親?那他當(dāng)年知道你們來嗎?有說什么沒有?”
“當(dāng)年,我?guī)е暧椎拿妹?,找到了白寡婦家里,開門的是白寡婦,見是我們,直接把門關(guān)了,沒讓我們進,當(dāng)年并沒有見到何大清。”何雨柱解釋道。
主任了解了當(dāng)年的事情,起身,“走,我?guī)闳杺€清楚,到底是為了什么,你妹妹才5歲,怎么可以就拋棄,這是犯法的?!?
主任氣勢洶洶的走在前面,何雨柱跟在后面。
一家酒樓門口,現(xiàn)在正是生意好的時候,主任走到里面,看著公方經(jīng)理,劉經(jīng)理,你去把后廚何大清喊出來。
“主任,有什么事嗎?現(xiàn)在廚房正忙呢,如果不急,等會行不?”劉經(jīng)理微笑道。
“讓你去就去,現(xiàn)在就把何大清喊出來。”主任有點生氣道。
劉經(jīng)理見主任這個臉色,也知道有事了,就往廚房走去。
何大清跟著劉經(jīng)理出來,見到主任,“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
聞言,主任沒說話,讓了讓身子,指了指外面,何雨柱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看著這邊。
何大清隨著手指的方向看去,自己兒子站在外面。
“柱子,你怎么來了?雨水呢?”何大清連忙跑過去朝何雨柱身后看了過去。
主任跟了出來,“何大清,跟我去趟街道辦,我有點事找你了解一下。”
何雨柱也沒有搭理何大清,跟著主任走了,何大清衣服都沒來得及換,跟了上去,心情忐忑,怕何雨柱來找他是何雨水出了什么事。
三個人回到了街道辦。
主任看著站在那里的何大清,顏色嚴肅的問道:“何大清,今天讓你過來,是有幾個情況向你核實一下?!?
何大清的臉,常年在廚房,煙熏火燎的,看著比實際年齡老了十幾歲,帶著難看的笑容,“主任,您說,我一定配合?!?
聞言,主任就直接開始了,“何大清,何雨柱說,52年帶著妹妹,來找過你,你為什么不見他們,還讓他們在外面凍了一夜?”
何大清頓時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情況,“主任,我不知道啊,柱子他什么時候帶雨水來過?”
說完轉(zhuǎn)過頭問何雨柱,“柱子,你帶妹妹去什么地方找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一臉茫然的樣子,“就52年初,你52年一月底走的,我隔一個禮拜就帶著妹妹來了,當(dāng)時是白寡婦開門,見是我們就直接關(guān)門了,我們在門外凍了一夜?!?
何大清眼睛開始泛紅,身體抖了起來,拳頭捏的啪啪響,胸口劇烈的起伏,好一會,“主任,我真的不知道,52年初到保定,沒有找到工作,但是我經(jīng)常去給人家掌勺,有時候一去就是兩三天,回來白寡婦也沒有和我說?!?
聞言,主任也知道其中白寡婦在起作用了,“何大清,這個事情,我會去找白寡婦了解清楚的,當(dāng)初你為什么要跑到保定來,丟下5歲的女兒?你知道這是什么行為嗎?這是遺棄,是犯法的?!?
何大清聽到主任說這個問題,面色帶著猶豫,支支吾吾的,想說點什么,張了張嘴,又什么都沒有說。
旁邊何雨柱也在等著何大清解釋,何大清剛走的時候,他也想了好久,一直想不清楚,父親對妹妹很好的,出去掌勺,有好吃的都會帶回來給何雨水吃。
“啪?!?
主任把手拍在桌上,“剛才你還說配合,現(xiàn)在又不說話,是不是要我把公安叫來?”
何大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主任,50年年底,不是要定成分嗎?我有譚家菜家傳手藝,沒建國前一直給那些貴人做廚子的,當(dāng)時我們院的易中海和我說,我這種情況很容易被定成地主階級,我害怕,正好51年,易中海介紹了白寡婦給我認識,出主意讓我跟白寡婦來保定生活,等事情結(jié)束,再回去。”
隨著何大清的敘說,主任也弄清楚了原因,真的覺得蠢得不可救藥,“你這種情況算什么?又不是自己是貴人,又不是漢奸,你只是廚子,一個養(yǎng)家活口的活計而已,至于家傳菜,按照你這種情況,BJ那些大師傅都得跑?”
喝了一口茶繼續(xù)道:“誰還沒有點手藝傳家啊,你怎么就這么聽信了那個叫什么海的人說話?”
何大清聽到主任這樣說,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心里又是愧疚,又是不安,柱子從見面到現(xiàn)在只和自己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