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的夜已過,換來的卻是當空掛著的太陽。很快,天空也開始明亮了起來,整個空氣都變得清新可聞。路道兩側開始有路人路過,紛紛撲向了早點店,兩個鮮嫩肉汁的包子吞入肚中,跟著街道排了隊,上了班。
那家小餐館也打開了門,李嵐稍帶慵懶地伸了腰,胸前的東西壓著透明的薄線,很是自然地上下滑動著。
很快,她便鉆進小方體空間形狀的廚房,為了今天的顧客,搗鼓著提前的菜色。
二樓甬道右上角的房間里,隱隱門內發出男子低沉的痛鳴聲。
“嘶——”
“媽的,這幫狗崽子下手真狠,要不是我精神反射,估計早就栽倒他們手里了!”
唾氣的并不是別人,正是昨日過夜的凌飛。他全身上下都積累著傷疤,想一條條恐怖猙獰的鐵線蟲。
最要緊的是,他那正胸前劃出一條有溝的傷痕,接近著左側“嘭嘭”直跳的心臟,僅一厘之毫便可足以致命。
被拆開的繃帶放進盤子里,早已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的,然后結痂。
還沒等凌飛治愈著恐怖的傷口,只聽房門一聲,打開了。
身材窈窕有致的喬秀兒,她正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驚得那叫一個花容失色。
“變態!”
端著這盆熱水砸向凌飛,然后跑出了房門,一手關上了門。
凌飛心中一擰,一招咸魚翻身的功夫,他整個身子跟冰涼的地板,做著親密地接吻。
“小妮子,你瘋…?”
凌飛話未講完,才發覺自己光著身子,只穿著一件短褲,這跟裸露有什么區別?
“趕緊換上,臭流氓!”喬秀兒臉蛋泛泛紅起,語氣帶著斥責。
眨眼的功夫已過,聽那凌飛在門內喊道:“換好了,進來吧!”
喬秀兒芊芊小手,一探一試地推開了房門,正瞧著凌飛只會換上一條褲子,上半身還是光溜溜著的。
此時她看到凌飛一道道恐怖的傷痕,像是挖出的深溝一樣,即使被白色繃帶治愈著,早已經染紅了一片,隱隱地還能看見里面的傷口。
“這是?”喬秀兒瞪著大眼睛,下意識地用手捂住口鼻,驚道。
“沒事,只是工地不小心劃傷而已”凌飛一臉笑嘻嘻的樣子。
喬秀兒滿臉地不置信,發了句問號:“哦?是嗎?”
后知后覺中,她早已靠近凌飛身旁,才發現自己足足矮了他一個頭。突然間,那雙娃娃般的小手拍向了凌飛的胸口,還是在帶傷的位置。
“啪”地一下,凌飛疼得齜牙咧嘴,他彎下腰直呼“哎呦”,隨后假裝帶著怒意狀,道:“你,你,謀殺親夫不是?”
誰知,這小魔女像是倉鼠一般,鉆出門外,只探歪出半個小腦瓜子,鼓著腮幫子,故作怒道:“誰叫你偷看本仙女洗澡?這是給你的教訓,看你下次敢偷看不”
還沒等凌飛開口,喬秀兒開心地一溜煙跑了,跑進了浴室里,鉆進了浴缸里,哼著悅耳的曲洗了起來。
每天早晨,喬秀兒都有泡浴缸的習慣。泡完后,擦拭著粉嫩嫩的身子,裹著白色浴巾,出了浴室的門。
她也不管著凌飛,但礙于凌飛的報復,便躡手躡腳地下了樓,突然間聽到了李嵐的尖叫聲,便不顧形象地跑下樓。
只見小餐館里,靠近門前的餐桌旁,一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身材胖成圓滾滾的球體,正在猥瑣地調戲著她的媽媽,那張臭水溝般的嘴,快要堵上李嵐的美唇了。
那中年男人正是街區中的混混老大,管轄著整片街道。而這條街的人都得收保護費,不給就會被請吃饅頭,然后店面被砸得粉碎。
由于這人一身肥肚,胖成球體,單姓王,恨他的人都會稱為“王胖子”。
“住手!”喬秀兒氣得大叫。
“秀兒,干什么下來?給我下去”李嵐隱忍著淚水,呵斥著喬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