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都是為了體驗生活,才來打工的。”鄭思怡走在李尋身邊解釋道。
“……”李尋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同事而已,沒必要跟他解釋啊。
“張碩每天下班都會送我們三人回家的,我和他只是朋友關系,那兩個是我最好的閨蜜……”鄭思怡莫名地感到心慌,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和李尋說清楚。
鄭思怡是在上大學,不過家就在附近,一般也不住學校宿舍。
“思怡姐,我送你回家吧。”李尋打斷了鄭思怡的話,眼角不經意瞟了一眼后方。
“啊?奧,好。”鄭思怡瞬間閉嘴,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嘴,自己這是怎么了?
兩人一路走著,都沒有開口,索性鄭思怡家離酒吧不遠,也就二十分鐘的路程。
只是在最后有著一段沒有路燈的小路,李尋提議送鄭思怡也是因為這一段路。
因為在兩人拐過一個路口時,李尋就察覺到身后有人。
進入這片黑暗區域,李尋一把便將鄭思怡拉到了墻角,躲藏起來。
鄭思怡嚇了一跳,剛想驚呼,嘴就被李尋的手捂住了。
“別出聲。”李尋豎了一根手指,示意鄭思怡安靜。
只是鄭思怡完全沒有領會李尋的意思,怒氣沖沖的一口咬在李尋手上。
李尋手掌吃痛,立馬抽回手掌,下一秒,腳掌也傳來疼痛。
李尋低呼一聲,立刻抽身后退。
還好他后退了,只見鄭思怡已經頂起膝蓋,目標赫然就是李尋的那個部位。
“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鄭思怡惱怒地指著李尋痛罵,臉上氣得通紅。
李尋翻了個白眼,這是被誤會了,只是還沒等他解釋,就看到兩個壯漢沖進了這段陰暗的路。
“人呢?怎么不見了?”兩人眼睛適應了黑暗,卻不見人影,便大聲喊道。
“明明看著他們進來的,怎么會不見了?”另一個人拿出手電筒,四處尋找。
鄭思怡就算再蠢,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只見她捂住嘴巴,大氣都不敢出,一副受驚的小白兔樣子。
“呆在這兒。”李尋沒等兩人把手電筒照過來,便已經現身了。
“別過去……”鄭思怡剛想拉住李尋,卻已經晚了。
“在這兒!”兩個大漢看到了李尋,還有他身后的鄭思怡。
“哼,原來早就發現我們了。”其中一個剃了光頭的大漢算是想明白了,怪不得一進這里就躲起來了。
“哥,我們趕緊把那女的帶走,別讓老大等著急了。”另一個板寸有些不耐煩,想要直接上前。
“現在是文明社會,一切都要講道理。”光頭攔住了板寸,笑吟吟地看著李尋。
“小伙子,我們要帶你身后的女人走,你有意見嗎?”
“有意見就打得你沒意見!”板寸插嘴道。
“誰要帶她走?”李尋面色平靜,就那么站在鄭思怡前面。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反正到明天這個時候,我們會把她送回來的。”光頭笑了笑,和板寸對視一眼。
“少沒少什么東西,我們就管不著了。”板寸接茬。
“別想要報警什么的,這里是監控盲區,連路燈都沒有,還是乖乖的聽話,我們不為難你。”光頭掏出煙,點了一根。
“聽見沒有,滾!”板寸叫囂地聲音很大,也不怕吵到別人。
鄭思怡此時已經嚇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得罪誰了,只是她知道,如果自己被帶走,等待她的將會是什么下場。
“李尋……”鄭思怡不希望李尋因為自己受傷,但他也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思怡姐,放心,我不會丟下你的。”李尋回頭給了鄭思怡一個安心的眼神。
“哥,你聽到了,講道理行不通。”板寸已經沒耐心了,徑直走向李尋,他要給這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一個教訓。
光頭沒有說話,默許了板寸的行為。
“是誰要帶她走?”李尋看著沒有動的光頭,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再次重復那句話。
“操,聽不懂是吧!”板寸已經來到了李尋面前,揮拳便向李尋的面部擊去。
李尋看都沒看他一眼,拳頭閃電般擊出,正中板寸面門。
板寸搖晃了兩下,便癱倒下去。
光頭嚇了一跳,嘴里的煙都掉到地上了,他的兄弟就這么倒下了?
“告訴我,是誰?”李尋已經抬起了腳,踩在板寸的手臂上。
“小兄弟,別,有話好好說。”光頭慌了,他有些懵,但是板寸就躺在自己面前,他不是做夢。
“咔……”
李尋腳部用力,直接將板寸的手臂踩斷了。
“啊……”板寸瞬間疼醒,凄厲的慘叫響徹整個夜空。
“嘭”
李尋一腳踢在板寸的臉上,后者又暈了過去。
光頭已經嚇傻了,這個人是魔鬼嗎?
“是誰?”李尋再次開口。
“兄弟,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光頭眼淚嘩嘩的,要是知道那女人身邊有這么一個魔鬼,他們怎么敢動手。
李尋嘴角翹起,在黑暗中,光頭根本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是光頭知道,板寸又要倒霉了。
“咔”
“啊……”
又是一聲慘叫,板寸又被疼醒,他的腿被李尋踢斷了。
“我說,我說!”光頭很肯定,如果再不說,自己也會和板寸同樣的下場。
“嘭”又是一腳,在一邊慘嚎的板寸再次暈了過去。
“是錢少,他剛剛在酒吧看上了你的這位朋友,于是就想讓我們兄弟倆把她帶回去。”光頭沒等李尋開口,直接說了出來。
“錢少?”李尋扭頭看向臉色煞白的鄭思怡,詢問她認不認識。
鄭思怡一臉驚恐地看著李尋,她從沒想過這個弟弟的同學這么心狠手辣。
見到李尋看向她,鄭思怡下意識向后縮了縮身體。
李尋苦笑一聲,示意光頭過來。
光頭不敢反抗,但也不敢去李尋身邊,誰知道對方會不會打斷自己的手腳。
“回去告訴錢少,如果還有下一次,下場會和他一樣。”李尋指了指板寸,隨后便拉著還想要掙扎的鄭思怡離開了這里。
光頭如蒙大赦,背起昏迷的板寸,去路邊攔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