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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好一朵清純的小白花

“不是讓你看好么?”沈母語氣帶幾分責(zé)備。

趙管家也懵了。

他一直讓人看著,除了沈家人,誰也碰不到這個。

祖?zhèn)鞯膶氊?,怎么就會不見了的??

沈幼薇輕拉了下沈母,“今天來往人多,不一定混進了什么人,可能就是被偷了?!?

沈父沈母的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沈家可不是一般的人家。

無論偷東西的是誰,敢選在今天,敢偷這樣?xùn)|西,擺明了就是不給沈家臉面,要跟沈家作對!

阮月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她迅速跟霍燁華對視一眼。

隨即,她挽住沈母的手,嘴角綻開善解人意又體貼包容的微笑。

“媽,沒事的,可能是爸媽對我太好,有些人看不下去了吧。不過沒關(guān)系,有沒有這件東西,都不妨礙我對你們好,孝敬你們。”

阮月的話輕輕柔柔,沈母聽了,只覺得更加虧欠她。

沈幼薇站在一旁,在心底為阮月豎起大拇指。

高,真高。

誰能看爸媽對她好而不順眼?

不就只有可能是沈家的兩個女兒,沈薔和她么?

現(xiàn)在沈父沈母想不到,但過后未必不能回過神來。

輕飄飄一句話,就離間了他們父女母女的關(guān)系。

還真是好一朵清純的小白花啊!

有沈幼薇不斷作死不懂事在前,沈母現(xiàn)在看阮月,越看越喜歡,越看越心疼,當即便決定,先送一樣更珍貴的東西給她,作為彌補。

沈幼薇一眼就看穿母親的想法。

在沈母開口之前,沈幼薇壓下了她的聲音。

“我能抓到是誰偷了耳環(huán)?!?

“你?”沈父皺眉,明顯是不相信的樣子,他輕咳一聲,示意這個向來不靠譜的女兒,不要再繼續(xù)攪亂這場認親宴。

沈幼薇只當沒看見,繼續(xù)說:“丟了的耳環(huán)價值連城,更是我們沈家的臉面,不能讓它就這么輕飄飄地被偷。”

“趙管家,調(diào)監(jiān)控。”沈幼薇說。

監(jiān)控?沈家人面面相覷。

這座莊園,只在庭院里有監(jiān)控,室內(nèi)什么時候按上監(jiān)控的?

“哦?!鄙蛴邹陛p描淡寫地說,“今天畢竟是月月重要的日子,爸媽要送的,又是咱們家的寶貝,以防萬一,我就讓人裝了個?!?

聽到有監(jiān)控的瞬間,阮月嘴角的笑有點繃不住了。

“薇薇姐姐,我們還是……”

“月月!”

沈幼薇一把攥緊她的手,義正言辭。

“你從來都是不爭不搶,又善良大度的那個,如果我們沈家也就這樣算了,不也一樣算是在幫著偷東西的賊欺負你嗎?!難道,你懷疑爸媽想要認你做女兒的心,不相信我們一家人會保護你嗎?”

她真誠到就差流眼淚了。

沈父沈母也覺得沈幼薇說的沒錯。

這不光牽扯到阮月。

更重要的,是沈家的面子。

阮月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她下意識看向霍燁華,求救似的。

霍燁華用力而迅速地看她一眼,隨即力挺沈幼薇,“還是薇薇想得周到。”

他話還沒說完,監(jiān)控就已經(jīng)連上庭院里的大銀幕了。

沈家用的,自然都是最好的東西。

于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親眼看到了大屏幕上,阮月的笑顏,清晰地變成了一只手伸進了抽屜。

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阮月。

一只純白的首飾盒,被阮月迅速從抽屜里拿走,塞進了包里。

現(xiàn)場鴉雀無聲。

霍燁華眉心抽搐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阮月臉色鐵青。

沈母驚訝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月月,你?”

“我沒有!我沒有偷耳環(huán),我沒有!”

阮月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一張臉漲得通紅。

“那監(jiān)控是怎么回事?”沈薔冷著臉,她可不給這個便宜妹妹面子。

“我,我……”

阮月語無倫次,冷汗從額頭鼻尖上冒了出來。

沈幼薇在一旁,面帶關(guān)切,心底冷笑。

這還真是多虧了她看到的那些彈幕。

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阮月會偷東西。

不過,在他們嘴里,那不叫偷,那只是【因為太過痛苦,控制不住,不得已地,用另一種手段,去取回本該屬于自己的愛】。

阮月的確沒偷耳環(huán)。

她偷拿的,是沈幼薇看似不經(jīng)意扔回抽屜里的蜻蜓領(lǐng)帶夾。

可她大意了。

她根本都沒確定,這首飾盒里裝的是什么就拿走了。

“薇薇姐姐!”

阮月咬著下唇,一雙眼眸水汽氤氳,隨時都要哭出來。

以往,只要她“受委屈”,無論什么事,沈幼薇都會站出來,為她出頭。

這次,她也不能讓自己的好妹妹失望了不是?

“耳環(huán),一定不是月月拿的?!鄙蛴邹闭Z氣堅定,“偷東西是下賤,趕在這時候偷,傷了爸媽的心,是不要臉,這種下賤又不要臉的事——”

她一把奪過阮月的包,伴隨著那句“月月一定做不出來”,熒光璀璨的耳環(huán),就這樣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阮月懵了。

她自己都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阮月的臉,一陣紅,一陣綠。

沈父沈母的臉色,也異常精彩。

庭院里,又是一片寂靜。

但在這片寂靜里,又仿佛有無數(shù)個復(fù)讀機,在重復(fù)著“下賤,不要臉”幾個大字。

“我,我不是……”

阮月艱難地,想要解釋,急得汗已經(jīng)流了滿臉。

但解釋能怎樣呢?

難道她要說,她沒想偷耳環(huán),想偷的是霍燁華送沈幼薇的領(lǐng)帶夾?

那事情就更一塌糊涂了!

沈幼薇不言語,只在一旁悄悄觀察著沈父沈母。

沈母猶豫一下,開了口,“這應(yīng)該……”

她想說,不是阮月做的。

畢竟,她對阮月深信不疑。

就在這時,沈幼薇抓緊了阮月的手,眼眶慢慢紅了。

她哽咽著,用剛剛好能讓所有人聽見的聲音,開了口。

“對不起,月月,都是我的錯?!?

阮月一聽,緊繃著即將斷裂的神經(jīng),緩和了三分。

沈幼薇這是要給她兜底了。

霍燁華臉上表示出關(guān)切,心底卻對沈幼薇充滿了不屑與譏諷。

到底是個蠢貨。

他們根本不用擔心。

然而,沈幼薇一張嘴,阮月的整張臉都徹底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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