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賀府養不起她
- 搶我軍功?我身披馬甲屠滿門
- 財意綿綿
- 2128字
- 2025-07-22 05:03:00
“很簡單,我要王爺做我的依仗,日后若我犯了什么事,能無條件保我一命。”
思來想去,賀南初還是決定抱個大腿。
畢竟女扮男裝的事情一旦被捅出,可是欺君之罪。
若是沒有便罷了,但重生一次,她為何不多要一層保障?
要知道,上輩子老早,北靖王便在府中毒發身亡了。
如今,她撿了他一條命,他保自己一條又有何難?
這買賣,對他來說,可劃算的很。
畢竟他可是王孫貴胄。
男人看向她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一旁的疾風忍不住道:“賀大小姐,您要造反不成?”
賀大小姐表面乖巧,但不知道為什么,疾風就覺得她有造反的潛質。
“自是不會那般嚴重,但我這條命,換王爺這條,很值不是嗎?”
聞言,疾風松了口氣。
不是造反便好。
“本王答應。”
男人沉聲道。
疾風聞言又松了口氣,好在,王爺這次沒有固執的維護那張不值錢的臉皮。
若換了旁人,敢這般跟王爺說話,早就被打出去了。
賀家大小姐是特例。
“痛快!”
賀南初也不墨跡,直接從袖中掏出一張藥方,遞給佘太醫。
“這里面的藥材有些是比較難得,相信您定然可以尋到。用量我已經標識,其余的,想必對您來說也絕非難事。”
佘太醫接過藥方,眸子亮了又亮:“妙啊!簡直妙極了!”
“賀姑娘,這是你師傅寫的?”佘太醫激動問。
“正是。”
賀南初沒有解釋其它,又道:“王爺,解元丹還剩一顆,制作過程繁瑣,不如我為王爺施針拖延?”
佘太醫聞言也跟著道:“確實,這東西制作出來最快也需要七日,不如就讓這丫頭為您施針吧?她師傅如此厲害,想必這丫頭醫術也定不遜色!”
說著,佘太醫看向賀南初的眼神帶著光彩,他已經想好了私下去找賀南初切磋醫術了。
再不濟找她多買幾張方子也是好的。
他在京中多年,說到底還是有些積蓄的。
聽疾風說這丫頭在府中不受寵,想來定然是缺錢的。
思及此,佘太醫看向賀南初的眼神多了幾分和藹。
賀南初不知道佘太醫的想法,眸光落在上座的男人身上。
男人沉吟片刻,輕輕點頭:“有勞。”
話音剛落,賀南初起身,毫不客氣的扯開謝懷川衣襟。
堅實的肌肉瞬間暴露面前,一片雪白,春光乍泄。
賀南初不是沒見過邊疆戰士身上健壯的肌肉,卻不知為何,瞧見面前這男人的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他很白,很結實,卻又不是過于結實,偏偏每塊肌肉都很有型,看上去竟有些養眼。
疾風瞬間瞪大眼,驚恐捂住嘴。
這賀大小姐也太奔放了吧?
佘太醫也瞪大了眼,察覺謝懷川周身氣場倏然變冷,急忙道:“那個,老臣這就下去配藥。”
說罷,也不等謝懷川出聲,逃也似的離開了。
疾風一人留在屋內略顯尷尬,卻沒有退卻的意思。
按照正常邏輯,他應該上前,將賀南初扯下來丟出去維護王爺清白的。
只是如今,王爺的命都握在賀南初手上,清白什么的,應當不重要吧?
便是賀大小姐讓王爺以身相許,王爺一個男人,應當也不吃虧。
況且賀南初一臉正色,似乎完全沒有被王爺的容色吸引,反倒像是在看尋常物件。
“王爺莫氣,醫者男女如常,這施針是必然要褪去衣袍的,否則扎不準血脈,事倍功半。”
她說著,一旁的冬酒上前將銀針遞出,纖細的手指微動,開始施針。
謝懷川被她這話噎住,一時吃癟。
即便要脫衣,就不能給他一個緩沖的時間?這般突然作甚?
疾風瞧著自家王爺清白交加的臉,瞧著一臉坦然盯著自家王爺身子看的冬酒,伸手將人扯到了屋外。
“喂,你干什么?”冬酒不悅。
她還要伺候小姐施針呢。
瞧她一副要進屋的模樣,疾風氣結:“你個姑娘家的知不知羞?你家小姐也就罷了,你個未出閣的姑娘盯著男人的胸口看?傳出去哪個敢娶你?”
他還是頭一次瞧見如此不知羞的姑娘。
“不娶就不娶唄,這男人干巴巴的有什么好看的,我都沒嫌吃虧。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得進屋。”
冬酒在軍營的時候不知道看到過多少更加健碩的,此刻瞧著謝懷川根本不以為意。
“唉?你這丫頭,里面有你家小姐就夠了,小姑娘家家的,別不知羞!”
疾風急忙將冬酒攔下。
屋內,謝懷川瞧見賀南初看自己眼神絲毫不變,就連女兒家嬌羞也未曾浮現半分,不覺更加懷疑其身份。
他審視著面前的女人,她半張臉戴著銀質面具,另外半張臉風華萬千,長長的睫羽輕輕垂著,確實好看。
只是她的皮膚不似貴女般細膩光滑,倒顯得幾分粗糲,瞧應是常年被風沙侵襲,不注意保養。
聽聞鎮遠將軍因相貌丑陋,常年戴著面具。
會不會.......
他忽的抬手,抓住賀南初的手,指節有意無意在她虎口上摩挲,似是在探究什么。
若是常人只怕早就被當成登徒子打了,只是賀南初心里清楚,他這是有所懷疑。
“王爺這是何意?本姑娘不需要你以身相許。”
賀南初淡淡道,看向謝懷川的眼神帶著幾分沉靜。
謝懷川摩挲了半天發現手掌觸感滑膩,根本沒有繭子,一時間有些尷尬。
但他面上表情不變,只道:“本王怕銀針咯了賀小姐的手。”
賀南初有些無語的看他,沒說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按照慣例,她手上確實應該有厚厚的繭子。
只是她精通些醫理,加上師傅再三叮囑讓她好好保護這雙手,她這才時不時給手泡泡藥浴,日常也是頗為在意手部護理,因而外人即便懷疑,也會因為她這手打消疑慮。
這點,她回京之前便預料到了,因此早早加強了手部護理。
如今這雙手瓷白如玉,便是半分瑕疵也沒有。
但即便如此,她身上也因征戰多年留下大大小小的傷痕。
謝懷川只要不扒她的衣裳,自然不可能知曉。
隨著賀南初收針,謝懷川只覺渾身輕快不少,看向賀南初的眼神也多了幾分隨和。
這女子確實有幾分本事。
只是視線落在賀南初身上的棉麻卻帶著補丁的衣裳,他沒忍住問:“賀府養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