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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威脅與反擊,神醫馬甲初顯

手機屏幕的光熄滅了。

房間里重新陷入昏暗。

顧清歡靠在冰冷的墻壁上,手里緊緊攥著那個老舊手機,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母親被囚禁的照片,像燒紅的烙鐵,深深燙在她的視網膜上。那條冰冷的威脅短信,更是如同毒蛇的信子,纏繞著她的心臟,帶來窒息般的寒意。

他們急了。

他們怕了。

怕她查到“彼岸花”,怕她挖出顧家深埋的罪惡,怕她掀翻那張籠罩在母親和她身上的、名為“清除計劃”的巨網!

所以,他們用母親來威脅她。

讓她停手?

呵。

顧清歡緩緩抬起頭。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驚人,像淬了寒冰的刀鋒,沒有恐懼,沒有退縮,只有一種近乎瘋狂的、冰冷的決絕!

停手?

絕不可能!

對方越是威脅,越是證明她查對了方向!證明“彼岸花”和顧家已經感受到了威脅!證明她離真相,離母親,已經越來越近!

她不能被動挨打!

她必須主動出擊!

……

機會,來得比顧清歡預想的更快。

第二天一早,墨氏集團總部就陷入了一片兵荒馬亂。

頂層的總裁辦公室外,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幾個高管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冷汗,在走廊里焦急地踱步。秘書處的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全是催命的。

“完了……這下全完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主管捶胸頓足,“張總要是醒不過來,那個百億項目就徹底黃了!我們前期投入全打水漂了!”

“醫院那邊怎么說?專家都請遍了!”另一個年輕點的經理聲音發顫。

“說是突發性神經功能衰竭!查不出原因!人已經深度昏迷了!隨時可能……”后面的話,沒人敢說出口。

辦公室里。

墨廷梟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面前的電腦屏幕上,是不斷跳水的股票曲線圖。

張氏集團的掌舵人張啟明,墨氏最重要的戰略合作伙伴,在昨晚的私人宴會上突然倒地不起,深度昏迷!所有專家會診,查不出任何器質性病變,束手無策!

這不僅僅是一個人的生死問題,更關系到兩家集團合作的一個百億級核心項目!張啟明是項目的靈魂人物,他一倒,項目立刻陷入癱瘓,銀行催貸,合作方動搖,股價暴跌!

墨廷梟捏了捏眉心,眼底布滿血絲。沈確站在一旁,臉色同樣凝重:“少爺,張總的情況很詭異,像是……像是中了某種未知的神經毒素,但所有常規檢測都查不出來……”

神經毒素?

墨廷梟的眼神猛地一凝!

……

消息像長了翅膀,很快飛回了墨家老宅。

周雅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客廳里團團轉:“這可怎么辦?啟明要是沒了,那個項目就完了!廷梟好不容易談下來的!都怪那個掃把星!她一進門就……”

蘇晚晴在一旁柔聲勸慰,眼底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偏房里。

顧清歡聽著外面隱約傳來的議論,眼神微動。

張啟明?突發怪病?神經毒素?

她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

機會來了。

……

下午,墨廷梟回到老宅,周身氣壓低得嚇人。書房里,氣氛凝重。沈確正在匯報最新的壞消息:“……還是沒進展,張總的情況在惡化,腦電波越來越弱……”

墨廷梟的拳頭重重砸在桌面上!

就在這時——

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

王媽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少爺……太太……太太說有事想跟您說……”

墨廷梟眉頭緊鎖,眼神冰冷:“讓她進來。”

門開了。

顧清歡低著頭,縮著肩膀,像只受驚的兔子,慢吞吞地挪了進來。她手里還捏著一個小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曬干的草藥。

“墨……墨先生……”她聲音小小的,帶著點怯意,飛快地瞥了一眼墨廷梟陰沉的臉色,嚇得又趕緊低下頭,“我……我聽說……張總病了……”

墨廷梟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沈確也疑惑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墨太太。

顧清歡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氣,抬起頭,眼神慌亂地看向墨廷梟,聲音帶著點結巴:“我……我鄉下奶奶……以前……以前是赤腳醫生……教過我一些……一些土方子……專治……專治一些怪病……”

她頓了頓,聲音更小了,帶著濃濃的不自信:“我……我看張總這病……來得怪……醫院也查不出……就……就想……也許……也許能試試看……奶奶的土方子?”

她這話一出,書房里瞬間安靜了。

沈確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土方子?治怪病?

開什么國際玩笑!張總現在躺在頂級醫院ICU里,全球頂尖專家都束手無策,她一個鄉下丫頭,拿點草根樹皮就想試試?

周雅芝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站在門口,一聽這話,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尖聲罵道:“顧清歡!你瘋了是不是?!啟明現在命懸一線,你還敢拿你那套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出來丟人現眼?!你是嫌墨家還不夠亂嗎?!給我滾出去!”

蘇晚晴也在一旁幫腔,語氣帶著濃濃的輕蔑和擔憂:“清歡妹妹,我知道你是好心,可這治病救人不是兒戲啊!張總身份貴重,萬一……萬一有個閃失,我們怎么擔待得起?廷梟哥已經夠煩了,你就別添亂了……”

其他幾個聞訊趕來的墨家旁支也紛紛搖頭,眼神鄙夷: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個丑八怪,懂什么醫術?想出名想瘋了吧!”

“趕緊轟出去!別在這兒丟人!”

面對眾人的指責和鄙夷,顧清歡像是嚇壞了,眼眶瞬間紅了,抱著那個小布包,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身體微微發抖,像是隨時要哭出來。

她無助地看向墨廷梟,眼神怯怯的,帶著一絲卑微的祈求:“墨先生……我……我真的只是想幫忙……奶奶的方子……救過……救過被毒蛇咬傷的人……”

毒蛇?

墨廷梟的瞳孔猛地一縮!

他想起沈確的推測——未知的神經毒素!

他看著眼前這個怯懦、卑微、臉上疤痕猙獰的女人,看著她手里那個不起眼的小布包,再聯想到她那瓶能中和他體內毒素的“野花香液”……

一個荒謬絕倫,卻又帶著致命誘惑的念頭,瘋狂地在他腦海中滋生!

“夠了!”墨廷梟猛地開口,聲音不大,卻如同驚雷,瞬間壓下了所有的嘈雜!

他操控輪椅,緩緩滑到顧清歡面前。深邃的目光如同探照燈,緊緊鎖住她那雙含著淚光、卻隱約透著一絲異樣平靜的眼睛。

“你確定,”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你的土方子……能治張總的病?”

顧清歡像是被他看得心慌,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抱著布包的手指收緊,聲音帶著哭腔:“我……我不知道……但……但奶奶說……死馬當活馬醫……總……總比干等著強……”

死馬當活馬醫……

墨廷梟的眼底,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張啟明的情況,確實已經是絕境!再拖下去,神仙難救!

與其坐以待斃……

他猛地抬頭,目光掃過門口一臉震驚和憤怒的周雅芝、蘇晚晴等人,聲音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讓她看。”

“什么?!”周雅芝失聲尖叫,“廷梟!你瘋了?!”

“少爺!這太冒險了!”沈確也忍不住出聲勸阻。

墨廷梟眼神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說,讓她看!”

他看向顧清歡,聲音低沉:“需要什么?”

顧清歡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信任砸懵了,愣了好幾秒,才慌忙點頭:“就……就我一個人……去看看張總……就行……”

……

半小時后。

市立醫院,頂樓VIP重癥監護室外。

氣氛凝重得如同鐵板一塊。

墨廷梟坐在輪椅上,沈確和一眾墨氏高管緊張地站在他身后。周雅芝和蘇晚晴也跟來了,臉色難看得像鍋底。

厚重的隔離門打開。

顧清歡換上了一身臨時找來的、不太合身的無菌服,臉上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她低著頭,抱著那個小布包,在眾人或懷疑、或鄙夷、或擔憂的目光注視下,像個犯錯的小學生,慢吞吞地挪進了病房。

病房里,各種儀器發出單調的滴滴聲。

病床上,張啟明雙目緊閉,臉色灰敗,身上插滿了管子,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

顧清歡走到床邊,目光落在張啟明灰敗的臉上。

她緩緩伸出手。

就在她的指尖,即將搭上張啟明手腕脈搏的瞬間——

她整個人的氣場,陡然變了!

不再是那個怯懦、卑微、縮手縮腳的鄉下丑妻!

她的背脊挺直,如同青松!低垂的眼簾抬起,那雙總是含著水光、顯得怯生生的眼眸,此刻清澈、銳利、冷靜得如同寒潭深水!

周身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沉穩如山岳般的強大氣場!

仿佛在這一刻,她才是這生死之地的主宰!

她伸出三根手指,輕輕搭在張啟明的手腕上。動作看似隨意,卻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指尖的力道輕如鴻毛,卻又穩如磐石。

病房外。

隔著巨大的觀察玻璃窗,沈確的目光死死鎖定在顧清歡搭脈的那只手上!

起初,他只是帶著審視和一絲不以為然。

但當他看清顧清歡那三根手指落下的位置、角度,以及那看似輕描淡寫、實則蘊含著某種古老韻律的細微震顫時——

沈確的瞳孔驟然收縮!如同見了鬼一般!

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氣,下意識地捂住了嘴,才沒讓自己驚呼出聲!

那……那手法……

那看似隨意,實則精準無比地落在寸、關、尺三脈之上,指腹輕觸如撫琴弦,指下暗勁如潛龍游走的診脈手法……

分明是古籍中記載的、早已失傳的——“素問九針”的起手式!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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