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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睡夢中的雪白倩影

元海游哭著哭著,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她做了一場夢,很長的夢。

元海游,被不知道什么東西給吸引了過去,她想控制自己不過去,但心里面一直有這么一段話在回響,過去,一定要過去,不然就沒機會了。

元海游,來到了一棵大樹下,這棵大樹。很大,大的超乎想象。

元海游還在觀望時,就被一道莫名的笑聲,給吸引住了,她朝笑聲傳來的地方看過去,那是一道純白,的身影,白的找不到任何一處瑕疵,元海游,看著那道身影緩緩轉(zhuǎn)過來,猛然發(fā)現(xiàn),這不就是她在幻夢中,看見的那名白發(fā)女子嗎?

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來。

在幻夢中見到那名白發(fā)女子,笑了笑,說“之前我走的太匆忙了,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呢。”

這名白發(fā)女子,笑了笑,說(我叫凌白)你叫什么?

(我叫元海游)

凌白笑了笑,說你白天的樣子,真是太帥了,我好生羨慕啊。

元海游,摸著頭笑了笑,哪里哪里,明明是你更厲害。

凌白,貌似想起了什么?盯著,元海游的眼睛看。你還記不記得以前的事?

元海游,疑惑的抬頭看了看,凌白,說,啊,記得什么?凌白低垂著眼眸,小聲說著,你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哼,這樣也好我不求你和以前那樣。我只求你就這樣平凡的過完一生。

凌白很快調(diào)整了情緒,抬起頭,對元海游,說,你看頭頂?shù)倪@個樹,是不是很大。

元海游,也抬頭看了看,說,嗯確實很大,大的無法想象。

凌白笑了笑,說,還記不記得我白天對你說?

啊!記記,記得。

凌白看了元海游一眼就又抬頭看向了這顆大樹。你就像神話中的世界樹一樣,撐起整片世界。話畢,夢境開始漸漸消融。元海游也漸漸的從夢中蘇醒。

元海游是被窗欞外漏進來的天光喚醒的。

她睜開眼時,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濕意,像是夢里的淚還沒來得及褪盡。指尖撫過眼角,觸感微涼,這才驚覺自己竟保持著蜷縮的姿勢睡了整夜,被褥在身下擰出幾道深深的褶皺。

“世界樹……凌白……”她低聲念著這兩個詞,喉嚨干澀得發(fā)緊。夢里那棵遮天蔽日的巨樹仿佛還在眼前,枝椏間流淌的微光像碎掉的星辰,而凌白純白的衣袂拂過空氣時,連風(fēng)都帶著清冽的草木香。

可那些畫面越是清晰,心底的茫然就越是濃重。

她掙扎著坐起身,環(huán)顧四周。這是間陌生的客房,陳設(shè)簡單得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墻角立著半舊的木柜。窗外傳來幾聲清脆的鳥鳴,陽光穿過雕花窗格,在地板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掀開被子——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過了,是件素色的棉布衣,袖口還繡著朵不知名的小藍花。

“我怎么會在這里?”

這個問題像根細針,扎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她只記得自己在一片混沌中跌跌撞撞,耳邊是呼嘯的風(fēng)聲,眼前閃過無數(shù)破碎的畫面:奶奶在灶臺前忙碌的背影,老房子院墻上爬滿的牽牛花,還有……凌白在幻夢中轉(zhuǎn)身時,那雙清澈如溪的眼睛。

然后呢?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元海游掀開被子下床,雙腳剛沾到地面,就打了個趔趄。地板微涼,讓她混沌的意識清醒了幾分。她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青瓷水杯,倒了些水抿了一口,水流過喉嚨時,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輪回……”她又想起夢里凌白最后的話。那聲音很輕,卻像帶著某種沉甸甸的力量,砸在她心上。“下一次輪回……是說什么?”

是回到原來的世界?還是……回到某個她早已遺忘的過去?

凌白說她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說這話時,那抹純白的身影明明在笑,眼底卻藏著一絲她看不懂的落寞。就好像她們本該相識,本該有段被時光掩埋的過往。

元海游走到窗邊,推開木窗。外面是個小小的庭院,墻角種著棵石榴樹,枝頭掛著幾個青澀的果子。遠處傳來隱約的叫賣聲,混雜著孩童的嬉鬧,是活生生的人間煙火氣。

她深吸一口氣,空氣中飄著泥土和草木的清香。這味道很陌生,卻奇異地讓她感到安心。

“不管以前是什么樣,至少現(xiàn)在我還好好活著。”她對著窗外輕聲說,像是在給自己打氣。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窗沿的木紋,忽然想起凌白夸她“白天的樣子真帥”。

白天……她白天做了什么?

零碎的記憶片段涌上來:好像有場打斗,有刺眼的光,還有她握起某樣?xùn)|西時,掌心傳來的灼熱感。她當(dāng)時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凌白。

這個念頭來得如此突兀,卻又如此理所當(dāng)然,就像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元海游抬手按了按發(fā)疼的額角,陽光落在她手背上,暖融融的。她忽然覺得,那些想不明白的問題或許不必急著答案。凌白說讓她平凡過完一生,可“平凡”二字,真的是她能選擇的嗎?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腳步聲,伴隨著一個清脆的女聲:“姑娘醒了嗎?我娘燉了粥,讓我送來給你。”

元海游回頭,看見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小姑娘端著托盤站在門口,臉上帶著靦腆的笑。托盤里的白瓷碗冒著熱氣,香氣順著風(fēng)飄過來,勾得她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麻煩你了。”元海游笑了笑,接過托盤時,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小姑娘的手,對方像受驚的小鹿般縮了縮,臉頰泛起紅暈。

“姑娘昨天暈倒在村口,是我爹把你背回來的。”小姑娘小聲說,“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哭,還喊著‘奶奶’和……一個名字,好像是叫凌什么的。”

元海游舀粥的手頓了頓。原來那些眼淚,那些在夢里都揮之不去的情緒,并非虛幻。

她低頭看著碗里軟糯的米粥,熱氣模糊了視線。或許眼淚里藏著的,不只是思念和迷茫,還有某種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對“過往”的執(zhí)念。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她輕聲說。

小姑娘搖搖頭,蹦蹦跳跳地跑了。元海游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喝著粥,溫?zé)岬拿字嗷胛咐铮?qū)散了身體里的寒意。

窗外的石榴樹在風(fēng)里輕輕搖晃,陽光正好,歲月安穩(wěn)。可元海游知道,有些東西已經(jīng)不一樣了。

凌白的身影,世界樹的微光,還有那句“下一次輪回”,像顆種子落進了她心里。或許現(xiàn)在不必發(fā)芽,但總有一天,當(dāng)風(fēng)來的時候,答案會自己破土而出。

她放下空碗,站起身。不管接下來要面對什么,至少此刻,她得先弄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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